吧!”
劉弗陵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其實還有很多她不懂的過往,但是此時他不敢開口。
少頃,劉弗陵問:“那次大雨中你一直哭卻不願意說,是因為何事?”
霽雪幽幽嘆道:“你終於還是問了,那日我想起了我的身世!”
“什麼身世?”他好奇的看著她。
“抱歉,我的身世我答應過父皇不與別人提起,這是為了我的母親!”
看到霽雪不願意再提起的樣子,劉弗陵也不好強求,只是陪著她沉默。
馬車出了長安城城,行駛到了驛道上,蘇文清在車外請示道:“皇上,就送到此處吧,我們要出發了!”
終於還是要分別了,劉弗陵走下馬車,拿出準備好的酒倒滿樽,然後為他們送別。
“就送到這裡吧!”霽雪看著劉弗陵道。
所有人的看著劉弗陵,誰知,他伸手一把攬過霽雪,然後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那吻雖很輕,但久久不離去,看到霽雪震驚的目光他才放開她。
霽雪沒說什麼只是安靜的轉身,然後走上馬車。
在場的人都還在剛才那一幕中沒回過神,車裡傳來霽雪淡淡的吩咐:“我們出發吧!”
蘇文清這才回過神來,忙趕馬前行。
馬車緩緩前行,劉弗陵看著馬車漸行漸遠,突然,他跳上馬背追了上去。
在車裡,霽雪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吻中,桔梗突然叫道:“公主,皇上追來了!”
霽雪忙掀開窗簾把頭探出去,在漫天的黃沙中,她看到了正在策馬追來的劉弗陵,剎那間眼淚滿了她的眼眶。
劉弗陵到了車前,看著她道:“我再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見霽雪不解的眼神,他問“你真是父皇的親女?”問完期待的看著霽雪。
“我是,父皇說過我曾經是、現在是、永遠都是他的女兒!”霽雪答。
聽到霽雪如此堅定的回答,劉弗陵仍不死心的問:“你能為今天說的這句話發誓嗎?“
“我能,弗陵,若是沒其他事情的話,就請回吧!”言畢,霽雪放下簾子。
見霽雪的決絕,劉弗陵心底一股難以名狀的絕望在蔓延。
霽雪還在獨自神傷中,馬車又突然停了下來。
蘇文清掀開車簾對桔梗道:“你先回避一下!”
待桔梗退下,蘇文清問:“臣斗膽,公主真是先帝親女?與當今皇上同脈?”
“文清以為呢?”霽雪反問。
“臣不知!只是臣不想公主錯過了!”蘇文清答。
聞言,霽雪只是低下頭望著手裡是手絹沉默。
“臣知道了!”蘇文清說完後跳下馬車,翻身上馬,向劉弗陵方向奔去。
“公主,現在是蘇太醫追回去了,今天他們都好怪!”桔梗看著蘇文清的背影說道。
見馬車又停下,劉弗陵以為是出事了,忙趕馬追了上去,誰知道蘇文清跳下馬車後向自己奔來。
“可是霽雪出事了?”劉弗陵急急的問。
“不是,請皇上接穩了!”說著蘇文清向劉弗陵拋過去一樣東西。
劉弗陵接住了才看清是一個繡好的錦囊,看得出繡工一般,正奇怪,猛的想起富貴說起過霽雪的禮物。
他驚喜的抬頭問蘇文清:“可是霽雪送的?”
“是的,望皇上好好收著,臣一定竭盡所能把公主帶回長安,帶回漪蘭殿!”蘇文清說完後,轉身策馬離去。
馬車再次前行,劉弗陵留在原地,一直看著那條路的方向,久久不願離去。
過了會,金賞來報皇后出事了。
等劉弗陵等人趕到的時候,桂宮早已亂成一片。
上官小妹一直蜷縮在桌子底下,什麼人叫都不願意出來。
福貴才喊完“皇上駕到!”
劉弗陵就看到上官小妹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然後撲向自己,緊接著在自己的懷裡一個勁的哭。輕輕的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後,他問道:“皇后這是何故?”
問完,他用眼神示意福貴讓周圍的人全部退下。
“臣妾知罪了,求皇上繞過臣妾的家人吧,臣妾願做牛做馬來報答皇上!”上官小妹邊哭著邊跪下道。
“皇后可知你的家人所犯何罪?”
“臣妾知道!”上官小妹忙答道。
“那你可知那是無法饒恕的死罪!”劉弗陵冷冷的問。
聽完,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