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靠近。
看到自己的女兒慌慌張張的而且行事如此奇怪,上官霍氏問:“女兒這是何故?”
“母親以前可曾識得寸芯?”待上官霍氏坐下後上官皇后問。
“不曾?”
“那寸芯真是父親找來的?”
“聽聞寸芯是燕王舉薦給你祖父!”
“那她是燕國人?”
“不是,她母親原是先帝在位時的掌事宮女,她曾經也在宮裡呆過,後來因她母親病逝再加上新帝登基放出一批宮女,她便出了宮,所以你祖父才請她做教習的!”
“她的母親只是普通的掌事宮女?是明光宮的嗎?”
“是長樂宮的!妹兒今日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些?”
“長樂宮的?其餘的母親還知道多少?”上官皇后接著問。
“沒有了,這寸芯你祖父和父親見了後都覺得不錯便讓她進宮了,怎麼?妹兒覺得她教的不好?”上官霍氏問。
“母親近日可曾發現父親和祖父有何不妥之舉?”上官皇后又問。
“不曾,就算他們做什麼我一個婦人家也是不可能得知的,上次他們要我求你的外祖父給丁外人封侯,但是我沒辦成,自那以後你父親便不再到我屋裡來了!”上官霍氏說完,用手絹抹了抹眼角。
“母親受苦了,是妹兒不孝,不能幫母親分擔!”上官皇后看到這樣的母親一時心裡愧疚。
“哪裡的話,這是命,誰讓我嫁的是你的父親呢,俗語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的命我認了,只是妹兒一人在這宮裡當萬分小心!”
“母親的話妹兒謹記在心,只是母親若發現什麼一定要差人進宮告知我!”
“一定的,對我來說你是唯一的牽掛了,那寸芯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今日你問我那些是何故?”
“目前還沒發現什麼不妥的,所以才找母親進宮,看來是我多慮了,她近日常去明光宮!”
“是嗎?她從小便在宮裡長大想必和明光宮裡的宮人有些交情吧!”
“但願只是如此!”上官皇后問不出什麼,只得作罷。
母女二人聊聊家常後上官霍氏便告退回府了,回去的路上,上官霍氏一直在想:今日女兒問的問題有些在理,其實自己也只是安慰她罷了!寸芯那樣的人是自己帶到女兒身邊的,如若對女兒有何不利,那自己豈不是被上官父子欺騙了?思及此,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忙催促車伕快回府,她要趕緊找人打聽上官父子最近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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