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宮裡,死在朕的身邊!”
聽到劉弗陵的話,霽雪痛苦的閉上眼睛回道:“皇上如今後悔已經晚了,只是皇上以後得學會適應這樣的我,若是讓您失望了,那也沒辦法,霽雪累了,皇上請便!”
劉弗陵見她連說話都不願意看著自己了,心底無盡的絕望好像又開始蔓延,他想起去南疆之前在馬車外她的決絕,或許正如她所說的這才是真正的她,他輕輕的走近她,顫抖著聲音道:“今日我不逼你了,他日再來看你!”說完怕她會拒絕,便逃也似的走了。
劉弗陵走後,霽雪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淚流滿面。
寸芯走上前安慰道:“公主這是何苦呢?婢子看得出皇上待公主是真心的,又何必既傷皇上又傷自己呢?”
霽雪搖搖頭:“今日吉娜說那些都沒錯,早晚都是要面對的,倒不如早些了斷了的好!”
寸芯沒再勸說,只靜靜的陪在霽雪身邊,這樣悲苦的感情她不能理解,當年幫著劉旦,雖然做細作很苦,但是能看到希望,因為每次劉旦都會給自己許一個美好的未來,難道是當初許的太多太不真實的緣故嗎?那些就真如夢境一般讓人恍惚!寸芯痛苦的想。
光陰流轉,一晃幾個月過去了。這期間,上官小妹正式由桂宮搬回未央宮椒房殿,而劉弗陵依然住在宣室殿,一下子未央宮彷彿變得熱鬧了。上官小妹自那次以後就不曾來過漪瀾殿,吉娜去椒房殿的次數也愈加的勤了。
寸芯每日都和霽雪報著這些,然而霽雪聽後依然一副淡淡的表情,有外人的時候就繼續裝杜鵑,猜不透她想什麼。
劉弗陵自那天以後,偶爾會來與霽雪一起用晚膳,但是見霽雪不開口便也沒再說什麼,劉弗陵想:原來沉默與寂靜也可以是一種相處模式。
秋季夜晚,用過晚膳後,劉弗陵並沒有急著走,只是看著桌上的燭臺發呆。
突然,霽雪問:“最近朝中有什麼事情嗎?”
劉弗陵驚喜的抬頭看霽雪,但見她一副淡淡的表情,便失望的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