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打算嗎?”
劉弗陵點點頭:“成親那天我就想好了,決不讓我們的孩子再走我的路!”
霽雪收緊摟住他腰間的手道:“那皇位繼承問題呢?”
“劉姓子孫那麼多,若我死了搶的人多的是!”
聽到他提到“死”字,霽雪的心震了一下,心裡莫名的發慌,不悅道:“不許提什麼死不死的,我不愛聽!”
劉弗陵輕嘆一聲,在霽雪的額頭上輕啄一下後,開口道:“人固有一死,霽雪何必這麼敏感呢!”
霽雪把頭埋進他懷裡回道:“以後都不準提這個字,再說到時候朝裡的大臣豈會讓你逃過責任,該怎樣的還得去面對!”
“我是不想讓你跟著我受委屈呀!”劉弗陵無奈道。
“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必要的時候會學著變通的,我們不是還沒有孩子嗎?一切到時候再說!”
劉弗陵促狹的笑笑道:“看來為夫得努力一下了!”說完,未等霽雪反應過來轉身吹滅了身後的燭火,今夜,又是滿室旖旎。
翌日清晨,霽雪醒來的時候劉弗陵早不在身側了,想起還要出宮去觀禮,霽雪忙喊桔梗進屋伺候梳洗,坐在鏡子前看到鎖骨上的吻痕,霽雪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尷尬的問桔梗:“可有中衣的領子高一些的衣服?”
桔梗以為霽雪又要換主意了忙回道:“公主,衣服已經為你做好了,那套羅裙穿著一定很美。”
霽雪回道:“把襦裙換成高領中衣配深衣吧。”襦裙的領子要稍微寬鬆一些,不像深衣的這麼保守,準備了這麼多天如今不得不換掉,霽雪有些遺憾。
桔梗不解,剛要問,見霽雪不自然的低著頭拉攏衣領才看到了若隱若現的吻痕,回道:“公主想怎樣便怎樣吧!”
見到桔梗鏡子裡的表情,霽雪惱道:“想要笑就笑出聲,憋著做什麼!”
桔梗終於忍不住笑道:“沒事,那襦裙可以日後再穿的,還好寸芯怕你又改主意,所以另外給你備了一套深衣。”
沒辦法,如今又羞又惱也只能任由她們打趣了,霽雪心想晚上回來再找弗陵算賬。
一切準備妥當後,霽雪等人向劉病已家出發,馬車慢慢的行駛在宮內,看著路兩邊開滿的各色的花,霽雪覺得心情特別好,沒有哪個春天如今年這樣讓人覺得美好。
婚禮一般都是在黃昏的時候舉行,觀完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