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卑不亢的樣子,淡淡開口道:“我本就沒病,不過既然來了,就讓你診一下吧!”說完,把手搭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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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弗陵走入亭內,理了理長袍衣襬,然後合膝坐下把手搭到霽雪的手上,霽雪手上當初割腕留下的疤痕還在,粉紅的疤痕讓劉弗陵的手有微微的顫抖。
“如何?”霽雪問。
“心病還須心藥醫!”劉弗陵答。
霽雪輕笑:“你說的比積鬱成疾要中聽許多,只是你可有方子?”
“你若信得過我,自然就有方子!”
霽雪扭頭細細打量他,看不出什麼,頓了會問:“藥引子呢?”
劉弗陵看著太液池道:“前面這些都可以!”
霽雪猛的睜大眼睛看著他,但他沒有回頭,只是看著前方,壓下心底的震驚後,霽雪淡淡開口道:“桔梗帶姡Ф�認氯グ桑�蟻刖慘瘓病!�
待他們退下後,霽雪問:“你是何人?”
“在下趙陵,方才已經介紹過!”劉弗陵道。
霽雪自嘲的在心底笑笑,或許真是自己太敏感了吧,他若活著又怎會不與自己相認呢?
少頃,她輕嘆:“已經很久沒看到這麼美的荷花了,說說你的藥方吧!”
“那你的心病是什麼?我總得需要對症下藥吧?”
霽雪輕笑一聲後,搖搖頭道:“既說了是心病,又怎能與他人道也?”
“那你就不想醫好嗎?”
霽雪又低頭嗅了嗅荷花,然後把花狠狠的拋進水裡道:“不想了,病著便病著罷!”
劉弗陵輕嘆:“你這又是何苦呢?”
霽雪不語,只看著拋入水中的荷花,輕輕飄在水面,然後被風慢慢吹遠。
過了許久,劉詢來了,見到劉弗陵問道:“你就是蘇太醫的朋友?聽聞以前一直都是蘇太醫給霽雪治病,想必是真有一套的,可惜連他也病了!”
劉弗陵還未回話,霽雪道:“以後每日這個時候,讓他進宮給我診脈吧,他既然是文清的朋友,我信得過。”
劉詢笑笑:“你若滿意便隨你,聽聞禮服快做好了,待你病好後就去試一下吧!”
霽雪道:“好!”
劉詢接著道:“我把漪瀾殿的禁令除了,你若想回去,就搬回去吧!”
霽雪怔了一下,才回:“不了,以後我就住在椒房殿了。”
劉弗陵安靜的坐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呆呆的看著湖中的荷花在風中輕搖,陽光照在湖面上,光反射回來,晃得眼睛難受。
霽雪,多年後,我站在你面前,你卻已經認不出我了,這就是我將你扔下所受到的懲罰嗎?
第一零五章 信任
之後的日子,劉弗陵都很準時的到太液池邊給霽雪把脈,然而霽雪依然淡淡的,過多的時候,只是看著湖面發呆。
太液池的荷花週而復始的開著,哪怕人變了,它依然絢爛,花朵上的蜻蜓總是不停的跳著熟悉的舞蹈,拼命的在陽光下炫耀著那雙透明的翅膀。
過了許久,霽雪道:“曾經有人和我說過:他會站在這裡輕喚我一聲霽雪!”
劉弗陵壓下心底的疼痛,靜靜的坐在一旁。
“可是,那人走了!”霽雪接著道,言畢,扭頭看著他,可他一如初見般平靜。
其實劉弗陵的心早已洶湧澎湃,只是他想不出如今這樣的相遇該如何收場才好,這裡是皇宮,要弄走一個大活人很難,先別說能走多遠,或許連長安城都走不出去!關心霽雪的人太多,就算劉詢同意,霍光也未必會放手。
正怔愣,霽雪道:“陪我去漪瀾殿看看吧,很久沒回去了!”
劉弗陵這才回過神,忙起身等在一旁,見霽雪向自己伸出手,他不解的看著她。
霽雪苦笑:“我腿麻了!”
劉弗陵忙上前扶起,誰知霽雪起身後一個身子全向自己倚來,難道她的身體已經這麼弱了嗎?每天來都是見她坐在這裡,不曾想,原來這麼嚴重。
他扶穩她後問:“能自己走路嗎?”
“不能!”霽雪答。
“那我讓人抬輦來?”劉弗陵問。
“不用,你抱我去去漪瀾殿吧!”霽雪淡淡回道。
劉弗陵有點為難,但見她虛弱的樣子,咬咬牙一把將她抱起。
霽雪把頭靠在他胸前,然後幽幽開口:“曾經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