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憐她;
他看見她那殷紅的嘴唇,就想到了她嘴裡那根滑溜溜,溫熱溼浸靈巧蛇動又香又甜的小舌頭,它是那樣地會煽風點火,推波助瀾,給他奇妙無窮的滋味和享受。他曾開玩笑說:生理學家研究過,姑娘的唾液是滋補男人元氣的瓊漿玉液,但對於本人損失多了是傷身體的,她卻從不吝惜,在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有無私的奉獻。
每逢他享受她這一切之時,心中就時時湧起萬種遺憾,真是:恨不相逢未娶時。只要和小鳳在一起,他會不顧一切,忘掉所有!
她的笑聲一響起,她的肩膀就顫抖,她高挺的乳就輕微地躍動,像要突破衣衫的禁錮脫籠而出。他自然就想到了那兩顆紅瑪瑙……
“大哥,客廳太吵,你到臥室去睡嘛。”孟小風邊摸牌,邊向孟浪這邊瞟一眼說。
孟浪正想得舒心爽意,哪捨得離得。“不礙事。麻將聲勝音樂,聽起來很舒服的,還有催眠作用。”
王蕊打出一張牌,乜一眼小鳳說:“咋又改口叫成大哥了?”
孟小鳳就在桌下伸出腳去挨一挨王蕊的腿,眨眨眼,說:“本來就是大哥嘛!”摸了牌一看是九筒,就勢丟在桌上,下手的朱泗春喝一聲“碰!”打出一張8筒,將牌往面前一扣,作出一副自摸的架式,喜形於色地唱道:“大哥休要淚漣漣,我有一言奉勸君,小女子我也有傷心事……王蕊,你說別個叫大哥又哪點錯了?”
王蕊低頭捂著嘴吃吃地輕笑,見上首的楊風正遲疑不決地看桌上又看手上,不知打哪一張合適。就瞟一眼孟小鳳,—語話裡有話地說:“有大哥,恐怕還有二哥,三哥。”便看著楊風和朱泗春笑。
楊風莫明其妙地望著他們,正要說話,孟小鳳用普通話說:“大哥大肚皮,二哥兩頭齊,三哥戴鐵帽,四哥一身筋筋吊。”
“什麼意思?”楊風問。
“給你謎語猜呀,一句順口溜打一蔬菜名字。你能猜中明天就請你品嚐。”
王蕊和朱泗春大笑起來。孟浪說,“只要猜中了,請客算我的。”
朱泗春邊摸牌邊說:“這是我們四川的精屁股娃兒打的謎語,你讓別個外省佬來猜,那就真是二木加一心,火燒南天門,狗頭爛了,找你賠——自摸!”
孟小鳳罵朱泗春豬頭,楊風遠道而來,是我的貴客,你再欺負別個,我今晚上當真要開孟氏宰豬場了!”
朱泗春才和了牌,嘩嘩地抖著收到手的新票子,喜形於色地說:“隨便,只要你點子比得對,請吃請鏟;手氣正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到時反宰了一條又白又嫩的長白母豬,那我也不怕母豬肉吃了翻病,照享受不誤!”
王蕊笑得喘不過氣來,手舉在半空好像連打下去的力氣都沒有,斷斷續續地說:“朱泗春,你說話也文明點!”
孟小鳳伸手去揪朱泗春的嘴,被他舉手擋住了。她恨限地罵:“你那張臭嘴,真的是你大媽洗三時連你屙屎屙尿的地方都洗了,唯獨沒有洗你那張嘴。我不怪你,只怪你大媽!”
楊風全然沒有在意他們的打罵,還在苦猜那幾句順口溜。又要注意摸牌出牌,只好說:“俺真猜不中,小鳳,你給說說瞬白,俺聽來怪有意思的。”
孟浪手枕著後腦勺,眯著眼說:“小鳳你再講得明白也是對牛彈琴,我們四川好些蔬菜北方那邊根本沒有。”
孟小風不理他。給楊風說:“大哥大肚皮是南瓜,二哥兩頭齊是冬瓜,三哥戴鐵帽是西瓜,四哥一身筋筋吊是豇豆。你懂不懂?”
楊風說:“懂的懂的,還很形象。”
孟浪耳聽著嘩嘩譁咚咚咚的麻將聲,撩人心魄的調笑聲,他又忍不住不時摻和兩句,哪裡還有半點睡意,索性起身來到孟小鳳身後觀戰。她新安的家,買這張桌子時就只配了四把椅子,現在桌上恰好四人,他便沒了坐處,四處張望,找到了一個矮凳子,那是房東一片好心,專門留給房客洗腳、洗臉、搓搓衣服臨時坐一坐的。
孟浪本來個子就矮,這樣坐下只齊了孟小鳳乳以下,卻正好看牌,他的手就在桌下搞起了小動作,先是搭在她膝蓋上,又慢慢把遮至膝蓋以下的裙子扯起來,手放在小鳳那柔滑細嫩的腿上。再後來,越來越放肆地往上摸到了大腿根部,孟小鳳的身子就猛地一震,剛拿上手的牌落在桌上,朱泗春眼尖,喝一聲“八萬——碰。”
孟小鳳趕忙撿起來,將牌掀倒,說:“我,八萬,自摸了,你碰什麼?”
朱泗春不依說:“落地沾灰,誰叫你丟出來的?”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