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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女。

沈憐的婢子,此刻跟在秦霞的身邊,這教本就起了疑心的如錦心中如何不多個心?只是當昨日丈夫談起秦霞不信的時候,自己卻不能說阿蘿的存在。

“奶奶、奶奶?”

見如錦突然不說話,白英不解地喚了幾聲,見對方抬頭,又道:“奶奶,奴婢方才回院子的時候,湊巧見著阿蘿往後門出去了。”

如錦提了興致,“她要出府?”

白英搖頭,“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心中雖不知自家主子怎麼就突然打聽起了一個婢女,但白英也知道不能多問。

如錦在心裡琢磨了許久,最後道:“你這幾日,幫我注意著阿蘿的動向。”

後者應下。

如錦深深閉了閉眼,是之前自己種下的仇恨嗎?當初沈憐的死,確實有自己的因素,但那也是她多行不義必自斃。唯一覺得欠妥的便是,事先不該去同沈憐進行私下交涉。

沒想到,她沈憐便是死了,卻還有這般忠貞的婢子。想起自己前世的近侍……如錦臉色變得深沉。

不過,秦霞,她是安穆侯府的姑娘,眼下嫁進唐府,想來自己同她也沒什麼交集。她為何要謀害自己?

難道是被瞞著,一切都是阿蘿私下裡進行的?

不、不會,反觀前幾次秦霞的表現,她定然是知情的。

這一刻,如錦對秦霞害自己一事已經沒有意思懷疑,似是認定了這便是真相。那沈愉那邊,是不是就沒有問題了?

許是唐子默想多了吧,沈愉、她沒有害自己的理由啊?心中突然念頭一閃,沈愉、沈憐,二姐妹,想來是更有理由哦~不對不對,如錦又搖了搖頭,她們自小就不是一塊兒長大的,又怎麼可能關係親密到那種程度?

阿蘿告知了沈愉?

又被如錦否定,這便是更不可能了。這種重大的事情,阿蘿又豈會輕易告訴旁人?

那沈愉和王梓,二人關係是什麼,兩人又是說了些什麼呢?

滿心的疑惑,卻又得不到解答。

第二百二十九章 觀禮

天空陰沉,“呼呼”的春風透過茶樓的窗戶傳入屋內。精心佈置的廂房裡,白芍白英站在簾外,徒留如錦一人倚在欄邊,自微敞的窗縫中望著外面人來人往的道路。

二月初二,年關的氣息早就淡去。燕京的大道上,此時攤位陳鋪、小販吆喝,人來人往,一片熱鬧。

如錦著了玉蘭藕絲的素色羅裳,雙眼有神地望著外面,保持這一動作許久。待見著那長長的隊伍徐徐接近,眨了眨眼,這才伸手將窗子打得更開一些。

遠遠地出現在街道上的是一對送殯的隊伍,為首的是幾對披麻戴孝的中年男女,後面亦跟著許多年輕男女。哭泣聲隨風入耳,眾人臉色均是悲痛。旁人見狀紛紛往路道兩邊退去,有婦人摟著懷裡的孩子背過身,亦有幾人結伴指著隊伍議論些什麼。

紙錢上飄到窗前,如錦伸手接了,拿在手中端量,外圓中方,手掌大小。

“奶奶,這東西不吉利,快丟了。”身後傳來白芍的提醒聲。

自家主子拿這紙錢的神色似是在把玩好看的古玉,臉上神色不明。透過如錦的身子望向外面,只一眼,白芍便道:“是平易王府老夫人出殯了。”

白英也掀簾走近,“怎麼這般不巧,陳府走得竟是這條路?”說著輕輕拉了拉如錦的胳膊,“奶奶,要置辦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府了?”

隊伍接近如錦所在的客棧,那小廝高舉著的白幡就搖晃在眼前,八人抬著的檀香木製的棺材隨著抬夫的動作,支架邊發出吱吱的聲音。前後四個婢女依舊漫天撒著紙錢,那哭泣著的女眷中,如錦的目光定在帕子都不曾離臉的花落綝身上。

她是真該傷心了。作為一個妾室,連外祖母都去了,今後在陳府如何立足?手中一鬆,那紙錢便隨風而去。如錦沒有轉身,只低低道:“再等一會就回府。”

以為自家主子是見著了大姑奶奶,故而也跟著悲痛,白芍拉住欲要再接話的白英,輕輕道:“找小二端盆溫水,讓奶奶淨手。”

如錦的手合著搓了搓,便是沾了死人的東西,不吉利了嗎?

那隨著抬夫動作一高一低搖晃的棺材上,鋪著白色的奠布,想到裡面躺著的是陳老夫人,如錦心頭終是閃過一絲絞痛。不方便去陳府祭奠她,那就在這兒送她一程。

目光隨著隊伍往前,聽到窗下有人說道:“這陳老夫人當初一品誥命加身時,也曾是出入宮廷的王妃。現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