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五妹妹說是你嫂嫂自己傷的。”
“啊?”薛弄芸啞然。
後者卻並不想如何細說,只道:“這事,你也別放在心上了。我估摸著你嫂嫂自己心裡還虛著呢。”說著又補了句:“近來我瞧著五侄女,人可是精明,該不會犯這種傻事。”
“咦,是嗎?” 薛弄芸吃驚。
錢氏站起了身,“你許久沒見她了,不知道也正常。我估摸著是進了唐府,所以受了冷落。”
“不是說,五妹夫待她很好嘛?”薛弄芸跟著站起,“上次四妹妹還說,五妹妹自個都承認了在唐府過得很好。”
“夫家不如意,難道還能將話拿到檯面上說?表面上看著鶼鰈情深的夫妻,燕京裡比比皆是,不過都是逢場做戲罷了。”
薛弄芸低首,想起了從來的自己同陳浩寧,也都是人前恩愛,人後疏遠。
薛家的女兒好面子,在夫家受了委屈,也只能打掉牙齒往肚裡吞。否則,難道還到處哭訴不成?
薛弄芸瞭解那種心境,心頭突然產生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不記得是從哪裡聽來的話了,外面都私下裡道薛府縱然一門二公,但幾個姑娘都過得悲劇。大姑娘嫁進平易王府,不得夫君歡心,連房門都不曾踏進;二姑娘進了東宮,太子殿下正眼都沒有瞧一眼,可謂是未受恩寵先入冷宮;三姑娘年紀大了,卻尋不到婆家;四姑娘嫁了原本心上人的兄弟,關係雜亂不堪;而五姑娘更是慘,嫁去家族的敵對世家,定然是人前歡笑人後抹淚。
薛弄芸想,自己守著的,到底還是心裡中意的人,比旁的妹妹們,好太多了。
見女兒一下子安靜了,錢氏突然想著一事,便說道:“你得空就去你二叔府上瞧瞧,你嬸嬸不是病了,而是中毒,情勢嚴峻的很。”
“中毒?”
錢氏頷首,“我這才帶著你嫂子回府的,你二叔那,不見得太平。還有五侄女,今日聽唐府跟去的小廝私下裡在說,早前和唐家夫人鬧翻了。她年紀小,這個關鍵時候衝撞我,我也不跟她計較。”
果然,五妹妹在唐府也是婆婆不喜、丈夫不愛的日子。
似是因為尋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