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別人,自古以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她一人,還差點把我們幾個人的性命都搭了進去,害人者,最終會害到自己!”
說話的時候,眼睛怒視著蒙爾泰,似乎最後一句話是說給他聽的一般,蒙爾泰滿臉一陣滾燙,勉強一笑:“可不,該死,該死!”
“好好的天,怎麼地就下雨了,真是有傷雅興。”蒙爾泰看著窗外毛毛細雨,雖然不大,但是把樓下方圓幾里之地的熱鬧景象都給打沒了。
“來,媚兒吃菜,待會這飯菜該涼了?”炎熱的天,從窗戶外刮進來陣陣涼風,倒是讓人覺得稍稍的愜意。
蒙爾泰的一雙賊眼一直都圍著貌若天仙的簫媚兒打轉,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簫媚兒裝作完全不知的樣子。
“李捕快可知道今日監斬官是何人?”
美惠兒看著遠處行刑臺上正襟危坐的朝廷官員,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的樣子,但在雨中有些少許朦朧,不敢確定。
“哦,正是禮部尚書葉赫文大人,身邊那位便是順天府尹田大人。”
美惠兒臉色一驚。
李滄天還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沒有想到還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不是姐姐的。。。。。。”淳熙還是輕聲細語的說了出來:“爹爹嗎?”
雖然女人從來過問朝廷之事,不過只要懂得一些的人都知道,不禁好奇問道:“那葉尚書事禮部尚書,怎麼會跟這案件瓜葛上了,還是監斬?這不是刑部的事情嗎,怎麼就扯到了禮部去了?”
“說來話長,在下就略說一二,此事還得從天香樓說起,葉尚書夫人景寒是天香樓背後真正的老闆,而此案是由天香樓引起的,故而刑部才做出這樣的決定,讓葉尚書做了監斬。”
美惠兒心中暗道:“怪不得看起來那麼熟悉。”
“二位請進。”
話音剛落,老闆福全從門外恭恭敬敬的迎接進來了兩位戴著斗笠遮雨的女子,脫下了斗笠,進來了。
福全顯得非常興奮的樣子。抱怨了兩句:“這鬼天氣,來的真不是時候。”
“福老闆就莫要抱怨了,還好我們趕上了,若不然,好戲就該散場了。”
美惠兒突然聽著身後的聲音有些熟悉。不禁好奇的轉過身來,一瞧,正好和說話的女人眼神相對,頓時都驚訝住了。
李滄天一見,竟然是禮部尚書葉赫文的夫人景寒和小姐葉蟬,自然要上前行禮。
淳熙還有些犯傻,只是聽說過景寒和葉蟬,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遇見了。
看著他們一身雨衣還未脫下。只是把斗笠拿開了,一身素裝,似乎在為誰弔唁一般,顯得很樸素淡雅。
景寒在這裡看到了老熟人,也不禁為之大為吃驚。
福全還沒有緩過神來,讓身邊的下人拿走了雨衣。還沒有看清局勢,還興奮的叫著小二:“快給夫人和小姐上酒上菜。”
“好嘞。。。。。。”
福全這就下去招呼去了。
“哎喲,這不是美惠兒嗎?”景寒許久這才緩過神來,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扭動著凸出的腰肢走了過來,在美惠兒身邊轉了一圈,便是諷刺起來:“怎麼,這才拿到朝廷賠償銀兩多久,竟然都坐在這裡吃喝了,挺不錯的嘛,因禍得福,而且順便還大賺了一筆,現在有銀票了,竟然如此豐盛?”看著一桌子的美酒佳餚,就是連自己看了都有些嘴饞了。手指戴著很長的金黃色假指甲,掐了一隻大閘蟹,放在嘴邊呷了一口。
美惠兒點頭道:“託姨娘的洪福,如今我的日子過得還可以。”
“可不是,如今你都還敢跟我頂嘴了,看來日子果真是過得如魚得水。”景寒氣的剛才滿臉的嘲笑,一下子就黯然消失。怒氣衝衝的看著她,但是拿她又沒有任何辦法。只好故作和氣:“看來你也是到此來看陷害你入大牢的紅娘被斬首示眾,看熱鬧來了?”
葉蟬上前數落著:“可不,這回姐姐可總該高興了吧?”
美惠兒冷笑了一下:“這有何可高興的,花容月貌,說凋謝就要凋謝了,你看就連上天都產生了憐惜之意。我何來的高興?”
一句話把葉蟬頂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為好。
“想必這位就是葉蟬小姐吧?”誰知淳熙站起身來,手中端著酒杯,倒滿了花雕酒。
葉蟬仔細打量了一番她,便得意的點了點頭,從她高傲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似乎在說,還算你有眼。
“我可聽說葉蟬小姐文武雙全,是一位難得才女,更重要的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