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也這樣陪著他嗎？”

關泠手中停止了比劃，轉過身訝異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絕美男人，那雙魅人的細長美目中有隱藏的黯然。

望著成蟜思考許久，關泠索性點點頭答道：“恩，以前，我也不想他難過，他和姑姑，是我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他卻是我在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人。”

見成蟜靜靜的聽她說話，關泠彎起嘴角，手指纏繞著他的長髮，笑了笑：“其實應該說嬴政是我沒來這世界之前就見到的人。”

成蟜張口欲言，關泠手指捂在她的唇邊，聲音輕柔如水：“而你，成蟜，我想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唯一原因。”

絕美的臉上先前輕蹙的眉心散開，長睫顫動，反握住關泠的手，“泠兒……”

“你不是一直好奇嗎？”關泠笑望著他，“好奇為何我會看著你轉眼悲涼，那不是沒有原因的，也不是因為什麼逝去的朋友。”

“那是為何？”即便這個問題泠兒曾經做過解釋，他卻始終有著疑問。

關泠抬手指向遠處的天空，微眯起眼直視著未落的殘陽：“如果我說，我從那裡來，你信嗎？”

成蟜隨著關泠的手指望去，夕陽如血，淡紅薄雲輕輕浮動，山峰的樹枝隨風搖曳，偶爾有鳥群成隊飛過，顯然沒有明白過來，“哪裡？”

“天上吧。”關泠也不是很確定，回頭繼續問成蟜，“你信嗎？”

“不信。”成蟜認真的搖頭。

關泠扯住他的衣襬，跪起身威脅到：“不行，你必須信！”

“好，我信。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嗎？”

關泠又坐下來，靠在她的懷中，聲音虛浮，眼神飄渺：“因為我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地方，知道你們的過去未來。”

成蟜輕聲笑了起來：“泠兒，你又要說笑了。”

“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