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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學子們對他心悅誠服,不用紀容舒浪費口水,大家欣然接受了這個臨時加入的“義門”新成員。

就在江南賑災運動如火如荼的時候,京城裡的胤禟和胤俄卻是一身冷汗,敏芝畫像上的男人其實並不難找,確切說起來他又一次主動進入了大家的視線。

白天,他大搖大擺地流連於勾欄瓦舍,與普通遊客無異。晚上他在家夜夜笙歌,宴請京城名流,高談闊論,酒酣熱耳之際大肆宣稱自己乃是草原雄鷹,任何人不能出其右。他要掃清所有障礙,稱霸草原。

這語氣,這作風,和當年敢指著康熙的鼻子罵孃的葛爾丹如出一轍。敢在天子腳下如此猖狂口沒遮攔,恐怕也只有他葛爾丹的血脈。其他就算是蒙古親貴,進了京城都還知道要夾緊尾巴做人。

然而奇(提供下載…3uww)怪的是,這個疑似葛爾丹親戚的男人在京裡如此囂張,身為監國的胤礽卻只當沒看見,任由他結交權貴,大碗喝酒大快朵頤。

胤禟和胤俄覺得事有蹊蹺聯合胤祺和胤佑一封奏摺遞交到了軍機處,胤礽卻把這封奏摺原封不動送往江南,康熙卻只批了四個字:“朕已知聞”胤禟胤俄傻眼得知訊息傻眼了,這算怎麼回事兒?這可是危險分子啊,搞了半天是皇帝不急他們在邊上窮緊張。

胤礽實際很鬱悶,他雖然監國已經多年,朝堂上的文臣多半都是他的根基。然而,兵權卻是他的缺門,康熙把兵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

兵符一共三枚,一枚在兵部滿尚書手中,一枚在第五代鐵帽子郡王世子愛新覺羅德韶手中,此人的先祖是清初赫赫有名,傳聞娶了孝莊太后的攝政王多爾袞的同母弟弟多鐸的重孫。

順治當初嚴懲多爾袞一脈,多鐸因此降為郡王成了信郡王,而德韶正是他的孫子三十五年封為世子。跟隨康熙西征葛爾丹,當時就把三枚兵符中的一枚交給了他。

這也是變相告訴宗親們,罪不世襲,皇恩可世襲。只要是忠於他康熙的,無論你以前得到過怎樣的恩寵,如安親王嶽樂,亦或以前怎麼得罪順治。一改不論,我只看你眼下的表現。

多鐸一脈就此崛起,要知道,就算是先祖封的克勤郡王嶽託一脈,將領層出不窮,也沒有資格岲格掌握兵符。而信郡王世子無疑成為大清武將中冉冉升起的新星。

最後一枚兵符在康熙皇帝自己身上,睡覺時壓在枕頭底下,想要調動兵馬,需要三枚兵符中的兩枚同時出現,加上康熙手諭,加兵部檄文才能實現,三個條件缺一不可。讓太子鬱卒的是,信郡王世子這會兒屯兵川內,人不在京裡,他唯一能調動的兵部的兵符和檄文等於報廢了。

胤礽此時才意識到康熙要他監國,實際就是把他當看門狗一樣使用,頹廢的他心裡不斷研磨著怨恨和暴戾,看誰不順眼就滅誰,朝堂上人心惶惶,基本上胤礽說一,沒人敢說二。

軍機處的奏摺奏摺堆積如山,他高興了就過去畫個圈兒表示已閱,不高興了就把小本本堆在毓慶宮的地上,一本本鋪開,自己和男寵女寵在上面蹦達。弄髒了也不可惜,直接廢紙簍裡扔了算數。

可以說,太子這會兒的心思全在怎麼把兵權弄過來,其他的事情全不關心,什麼葛爾丹的親戚,誰愛關心誰關心去吧。

康熙也很無奈:又要打仗?沒錢怎麼打仗?反正這個人最大的目的不過就是幾片草場,牛羊和女人什麼的。隨他去吧,留著他也好給那些個王公貴族提個醒兒,別天天光想著吃喝玩樂,平時也要多練練兵,強敵環伺啊

康熙沒有餘力管葛爾丹的舊部和殘餘勢力,使得他們獲得了充分的時間完成重組和新生,當他們再度以霸主的身份站起來的時候,康熙再想到派兵剿滅,為時已晚。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眼前京城這顆定時炸彈在呆了將近一個月後,拖拖然離去。

胤禟和胤俄鬆了口氣,敏芝也鬆了口氣:神,你終於走了,你在這裡我壓力很大啊,兩隻眼睛一隻要看著你一隻要關係江南那邊的動靜,太考驗人了

而等他走了以後,胤禟那遲鈍得讓敏芝牙疼的情報網才得出最終結論,此人是葛爾丹的侄子的兒子:葛爾丹因策。敏芝才不管他是誰,人走了就沒人盯著牧仁了,她也就放心了。

京城恢復了平靜,胤禩還在南方拼搏,九福晉這時候卻早產了,愣是把敏芝嚇出了一身冷汗,經過一個晝夜的折磨,董鄂氏生的又是一個女娃,胤禟崩潰了,三個女兒了啊

兒子,他的兒子究竟在哪裡啊扔下產後虛弱的董鄂氏,小九跑到宜妃那兒去訴苦了,宜妃戳著兒子的光亮腦門兒:“商人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