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的。”
“什麼意思?”我顰眉,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霜兒忘了當初說的,食肆完成了以後的目標了嗎?”他揚起了嘴角,彷彿回想起了當時的情形。我略一思索便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了。
“這麼說,你去過了?”我暗中一運內力,離開了他的懷抱,可是臉上的笑意不減。
“是去過。”他及時拉回我的手,拇指卻習慣性地在我的手掌中打著轉,眼中點點的流光閃過,狡黠不已。
“好,那今晚你就睡客房吧。”我掙開他的手,臉色一沉,想起他回來時候身上的那股香氣,他這樣坦白的承認,反倒讓我覺得有點無法忍受。
“霜兒……”他起身拉過我,一個轉身便把我壓在了床上,“我是去過,只是為了生意應酬而已,為夫可是清白得很。何況那些庸脂俗粉,如何比得上我家中的美嬌娘。”他說話間的氣息噴在了我的耳畔,惹得我渾身不自在。
“說這話沒有昧著良心?”若是清白,懷裡的那陣香氣又如何解釋?
“我說過不會騙霜兒你的,不是嗎?不過如果霜兒不在我的身邊,那些不知輕重的女子便會乘機佔你相公的便宜了。”他臉上浮過一絲小媳婦的羞赧,邪氣的雙眸映著我的影子,讓我不由得沉醉了下去。
“你的演技都可以得奧斯卡了。”我一把推開他,不讓他那迷惑人的雙眸騙取我的感情。
“真的,不信你可以問那個絲織作坊的老闆,他是親眼看見那個女子硬撞進我的懷裡的。”他彷彿怕我是真的生了氣,急著解釋了起來。
我揹著他,笑意早已佈滿在了我的臉上。祺他說的可能性不是沒有的,京城的人大多是達官貴人的子女,行為大膽誇張也很正常。我大概也是因為有好一些時間沒見到祺,心中不安再聞到那股香氣,才起了疑心。一個人如果誰都不敢相信,誰都不去相信,那是一種悲哀。我說過我相信祺,便是永遠地相信下去。
遇襲
於是,在隔了一個時辰後,我又到了莫闌夜的房間讓他不用為我操勞了。有時候也不得不為女人的善變而苦笑了。
告訴了玲瓏和芍藥我們要搬家了的訊息,大家便都開始忙碌了起來。這邊的院子留著,留下三兩個下人看管著,其他的人便都跟著到洛城祺新買下的那宅子去了。收拾一共三天,祺回來後的第四天,我們便僱了四輛馬車,拉了一大隊的人馬往洛城去了。馬車路過茗香居的時候我掀開窗簾看了一眼,想到那個白衣乾淨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嘆。
洛城,天子腳下,也不知道有什麼在等著我們。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總有些惴惴的。
馬車晃晃悠悠地走了大半個月,當我腳踏實地的那一瞬間,我簡直想要狂歡。祺在一旁扶著我,笑眯眯地看著我。他所購下的那間宅子很大,就廂房就有十多間,好幾個庭院,亭臺樓閣一應俱全。我皺眉看了看他,不明白他買那麼大的房子幹什麼,他無辜地聳了聳肩,說:
“那是周老闆硬塞給我的。”周老闆就是那個絲織作坊的老闆,我挑了挑眉,古代的商人都愛排場,屋這麼大人這麼少,不會有恐懼感麼?還是說,那個老闆認定了祺的家裡會有很多人?
例如,很多姬妾?
想到這裡,我眉挑得更高,瞥了身後的男人一眼,我徑自走了進屋。
玲瓏和芍藥都在忙著指點下人,莫闌夜還負傷在身,便閒閒地靠在一柱子上看著人來人往。我和祺循著長廊走下去,算是視察一下整座大宅。看著花園中有點雜草叢生的感覺,我突發靈感想修整一個屬於自己的花園。繼續走下去,在拐了一個轉角後,我看見了一大片的空地,泛黃的泥土沒有任何的植物在上面,直覺告訴我這塊地原本是應該有個池塘的,看了看在身側的祺,他似乎什麼也沒有留意到地繼續走下去,我略一思索,便也把疑問拋之於腦後了。
路上我統計了一下,大宅一共有三個部分,一進門的肯定是大廳,招待客人什麼的。客廳再進去是飯廳,飯廳分了兩個,一個有三張桌子,大概是宴客用的,另外一個只有一張大桌子,大概是普通吃飯用的。隔開大廳和飯廳的都是紅木雕花鏤空弧形門,摸上去涼快結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覺得記憶裡曾經看到過更好的雕花鏤空門,卻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莫不是曾經看過的電視劇?
出了在正中的大廳,進了大門往左邊走是一個不大不少的廚房,比之郝鎮那個狗官的小卻又比我們從前用的大,廚房的對面一系列的是下人的住房,看門面覺得有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