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所以情動了。
我生澀地回應著他,舌頭小心地與他的舌尖觸碰,卻引起了他更深的掠奪。到最後,我們只能把舌頭交纏著、纏繞著,唇和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他摟著我的手越來越緊,我搭著他的手也沒有放鬆。
在熒熒的火光中,我和他的心都淪陷了。
後來是怎麼回到客棧的我忘了,只是我一進房間便躲在了床上,背對著外面,不敢看禍水。禍水脫了外衣,吹滅了燈火,上床一把摟過我,在我耳邊曖昧地說道:
“霜兒的味道好甜。”耳邊的氣息讓我忍不住打顫,我的臉,在黑暗中應該看不出紅了吧?
第二天醒來,覺得手腳的關節位有點痛,揉了揉,發現禍水也在揉,好奇地看了看他。
“關節痛。”他瞥了我一眼,簡單地說。
“我也是。”揉了一會兒,禍水下床更衣,我也下床拿出賬本在看,如果毫無意外的話,今天便要張貼茗香居的招工啟事,然後我想需要芍藥去木材店看一下桌椅,至於玲瓏,就跟在芍藥身邊幫忙好了,禍水那裡,想到這裡,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拿著布在擦臉,一小撮碎髮從鬢間滑落,真是妖冶得不能再妖冶了。收回目光,就讓黑衣人跟著他好了,只是黑衣人不能穿黑衣,不然就會被那兩間酒樓的老闆發現了。
計劃好了一切,我到樓下吃早飯的時候便告訴了大家這些,禍水沒有意見,依然是笑眯眯地,玲瓏她們兩個丫頭也沒有意見,只是黑衣人皺了皺眉頭,我看到了,問:
“黑衣人,你有意見嗎?”
“小姐,他不叫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