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來到了山腳,我和禍水席地而坐,休息了一會兒。
“你還好吧?傷口還痛嗎?”我看到禍水身上流出了汗水,不禁有點擔心汗裡的鹽分會刺激傷口。
“我可以把這理解為你在擔心我嗎?”禍水挑了挑他的眉毛,往我這邊看了看,含笑而問。
“當我沒問。”我扁了扁嘴。
休息了一會兒以後,我們繼續往山上走去。阿虎告訴我們,中虛道長的房舍就在半山腰,比較好找,只是上山的路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石頭,還有一些毒蛇呀什麼的,讓我們小心。我想石頭的問題不大,問題在毒蛇身上,萬一我們兩個都被咬了,還沒來得及讓中虛道長救治就一命嗚呼,那還不如不去找他。走著走著,我眼角不經意看見了一叢草,這草的出現真的可以讓我喜極而泣,那是一種能驅蛇的草,我曾看過草藥書,說古人都喜歡用這種方法避蛇,現在看到了,還真是讓我感動。我示意讓禍水等等我,走到草叢中拔了一大把出來,然後找到一塊石頭,和這阿虎給我們的水搗碎,然後抹在手腳上,也幫禍水抹了。顯然草藥刺激了他身上的傷口,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卻沒有說什麼。
“這草可以避蛇。”我還是解釋了一句。他嘴角微翹看了看我,沒說什麼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是因為草藥的作用還是阿虎誇張,我們沿途連一條蛇的影子都沒看見,只是時不時有松鼠兔子竄過。山路很多石頭,上面大多佈滿青苔,容易滑倒。我從小四肢就發達,走得倒輕鬆,只是沒想到禍水受傷了也走得【炫】飛【書】快【網】。很快,我們便看見阿虎說的中虛道長的房舍了。
中虛道長的房舍比吳家村的都好多了,雖說都是磚木結構,可是有瓷瓦屋頂,而且房舍看起來結實很多。我和禍水走到房舍大門前敲了敲,不一會兒,一位抓著雙髻的童子為我們開了門,我還沒說話,他倒先開口說:“師父等你們好久了,隨我進來吧。”我不解地望了望禍水,他也微顰雙眉,看來也是不明白為什麼中虛道長等我們好久了。童子領我們到了一間房間外,敲了敲門,門後響起了一把沉鬱的聲音說“進來吧”,童子便幫我們推開了門,示意我們進去。
房間裡面煙霧瀰漫,我透過濃濃的煙霧看見正對著我們有一位身著道袍的道士在打坐。一時間誰也沒有動。隔了一會兒,我聽見那道士微嘆了一聲氣,然後他緩慢地站起來,轉過身來看著我們。我隱約看見他瘦削的面容,嘴上有一叢鬍子,還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他雙手放在身後,緩緩向我們走來,當他來到我跟前的時候,我看見他眼裡的精光,不禁驚呼一聲:
“是你!”
“哈哈哈,姑娘好眼力,只一眼便認出了本道。”他哈哈地大笑起來。
“你為什麼要騙我們上來?”我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位道士,哦不,應該說是“庸醫”。
“因為你們必須要到我這裡來。”他臉容忽然變得嚴肅,“相信本道,本道是來幫你們的。”
“你要幫我們什麼?你知道我們需要什麼嗎?”一旁靜立的禍水忽然開口問到。
“本道當然知道,你們想要回到原來的世界去,你們想知道為什麼你們到這裡來了。本道說得對不對?”中虛摸了摸鬍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和禍水。我瞳孔微縮,這個道士居然知道我們是穿越而來的,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回去之法?
“你們不用抱有幻想了,你們再也回不去了。”他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說,“你們本來就不屬於那裡。”
“我們在那裡出生在那裡長大,怎麼就不屬於那裡呢?”我不禁有點急了,真討厭這道士說話不說清楚。
“你們自會清楚。如今,還是讓本道為這位公子療傷罷。”他又重新睜開眼睛,看著禍水說。我想了想,認為治好禍水還是比較重要,便點了點頭,出了房間。一位童子迎上來帶我去我的房間,我的房間離中虛的房間不遠,只隔了一個小花園,推開門,我看見真正的古色古香的古代房間,簡單的木桌放置著一套瓷器茶具,簡單的木床上有個瓷枕和摺疊整齊方正的一張棉被,房裡有一個小小的檀木書櫃,上面寥落地擺放著幾本書,我想那就是我在這裡的唯一消遣了。童子帶我找到房間後便退下了,我關上木門,推開了那一扇木窗,木窗外是一片油綠的山景,看了讓人感覺心曠神怡。這時候,木門被敲響了,我走去開啟木門,看見了和剛才不同的一位童子,他手捧著一套衣服,說:
“師父說這是給姑娘洗換用的衣服,因為我們這裡沒有女孩子,所以沒有女的衣裙,只好請姑娘將就,換上道袍了。師父還說,姑娘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