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房屋沒有告訴我,我被喜娘背進了門,然後便是傳統電視劇裡的拜堂,傳統要新娘等很久的婚宴,傳統的新郎喝醉酒開啟房門,我靜靜地坐在床上,聽著禍水的腳步聲移近,那腳步聲平穩有力,一點都不像喝醉酒的人。
“娘子,我要掀起你的蓋頭了。”禍水溫潤的聲線響起,含著說不出的喜悅。我藏在大紅喜服裡的手不禁緊張地握了握。忽然覺得這種感覺熟悉而不陌生。
蓋頭被掀開,喜房紅燭的光芒讓我一下子有點不適應。我眯了眯眼睛,看見禍水穿著紅色的長衫,頭上的髻綁著紅繩,他眼神清明,根本就沒有醉。
“不裝醉,怎麼能擺脫那幫人?”他撥開我鳳冠前的珠簾,摸了摸我的臉蛋,然後親了親我的嘴,繼續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怎麼可以因為醉酒而錯過呢?”聽了他的話,我的臉熱了,禍水幫我脫下鳳冠,拆下頭上所有的飾品,然後讓我坐在梳妝檯前,拿起木梳,一下一下地幫我梳著頭髮,梳到差不多了,他從懷裡拿出那隻晶瑩到幾乎透明的玉簪,幫我綰了個簡單的髻。我和他坐到了紅燭臺前,喝了交杯酒,他握著我的手,看著我,久久沒有說話。
“霜兒,你真美。”他說著,又撫上了我的臉蛋。
“你不會想補充說,還是不夠你美吧?”我有點害怕接下來的事情,便只好打趣道。
“呵呵,我的霜兒是最美的。”禍水爽朗地笑了一聲,說。平常感情都不外露的他難得笑得這麼爽朗,看了他真的很高興。
“你是我的妻子了,霜兒。”他看了我一陣子,繼續說,“能娶到你,真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福氣了。”這句話聽著,怎麼覺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