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老闆請我們吃飯,只是他們大概沒想到我和禍水之間的關係。
新的一個月到來了,我停業了茗香居,開始招來師傅裝修整頓,而我也沒有特意督促他們的進度,反正茗香居遲一點裝修好,我的騰雲閣便多一天可以發展。在停業以前,沈俊翔還和我說了財務和掌櫃貪汙的事情,我裝著恍然大悟地把掌櫃和財務換掉,然後又以一時間無法找到適合的人選為由,把財務和掌櫃的職務塞了給他,和他說工資照領兩份,他一時間感動得眼眶泛紅。
騰雲閣的裝修在我的督促下已經完工了,整間騰雲閣煥然一新,看上去就是一個文雅的茶間。那些夥計的課也上了小半個月了,字也認得幾個了,我也特意教過他們禮儀,他們現在不再是粗魯而目不識丁的下人了。
在茗香居停業了一個星期後,騰雲閣便熱鬧地開張了,為了防止朱四爺疑心,騰雲閣開張的那一天我以男裝身份出現在茗香居看裝修工程,而騰雲閣裡面的我,便由玲瓏穿了我的衣裙,戴了我的絲帕在當。
因為風格的改變,很多人都來到騰雲閣嚐鮮,我特意搞了個三天免費的活動,把騰雲閣的名聲擴到最大,而東大街的那間天香居看上去因為不滿生意讓騰雲閣給搶了,打出了七折的活動,一時間兩間酒樓名氣大盛。
終於,朱四爺按捺不住,遣人到客棧找我要我到府上一聚。我換好男裝,把封鳴藏在衣袖裡,赴約去了。
朱四爺的大宅比狗太守的風格好多了,雖然同為愛財之人,朱四爺的房子多以紅黑為色調,顯得有點莊嚴。我隨著家丁來到大廳,坐下喝著茶等朱四爺。人未到,我便已經先聽到他的笑聲了。我站起來,向朱四爺偮了偮,抬頭髮現隨他出來還有一位蒙臉女子,看年齡就拿二八年華。我垂眸一想便知道了朱四爺的意思,心裡轉過千百計。
“寧公子,這次老夫邀請你來有兩個目的,我想其中一個你很清楚。”
“是的。在下知道四爺您在為天香居和騰雲閣最近的活動在憂慮。在下最近都在催促裝修工人們加快進度,相信月中便可以完工。等茗香居重新開業了以後,那兩間小酒樓便不成威脅了。”
“嗯!很好。老夫就知道你做事都會十分有計劃。那麼你知道老夫這次喚你來的第二件事什麼嗎?”
“在下不知道。”我當然知道,要我和你的女兒認識認識。
“寧公子,這位是老夫的寶貝女。小茜,你上去見過寧公子吧。”朱四爺也不含糊,直接表達了目的。
我看了看朱小茜,垂眸,作偮,朗聲道:“在下寧雙,見過朱小姐了。”
“寧公子有禮了。”朱小茜行了個禮,便又施施然地回到她爹身邊。朱四爺開始說:
“老夫一生無子,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以後我的產業便交給小茜了。茗香居開業以後,我想小茜能跟著寧公子,學一些做生意的本領,寧公子覺得如何?”
“能有朱小姐的陪伴,在下感到榮幸。”我再偮了偮,心裡卻直叫苦,萬一讓她發現了我是女的怎麼辦?
回到客棧,我坐在床上靠著禍水,告訴了他這件事。他掰過我的身子,看著我說:
“霜兒,如果覺得辛苦,就不要做了。”我搖搖頭,說:
“你知道我不喜歡吃別人用別人的,我怎麼可能讓你養著我這個大花灑呢?”
“我養得起啊。”禍水摸摸我的臉說。
“你明白的。”我也不多說,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聽到禍水在上方嘆了一聲氣。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全部人都忙著不同的事情。禍水有兩間酒樓要管理,我要到茗香居監工,晚上還要管理騰雲閣的賬目,玲瓏早上扮演著“我”,莫闌夜到別的地方去找歌女了,而芍藥便忙於撰寫選單和指點師傅做菜,楚申留便跟著芍藥,忙著粗重的活。可是我們的努力都沒有白費,騰雲閣在開張的第二個星期便開始盈利,而且利潤節節高攀,直逼茗香居舊的營業額。禍水的兩間酒樓也不甘示弱,生意越來越好,很快,我們便有了足夠的金錢買一間大宅了。
物識了一間好的大宅,我難得沒有講價一口氣地便買下了。大宅有七八間房間,我讓人新造了一批上好的紅木傢俱,又請來人打掃裝修,很快這裡便成了一處舒適的住宅。只是我們都不會明著回這個家,都是先到客棧裡換了衣服,然後再回去。
半個月過去了,茗香居重新開業,我多找了幾名男夥計,讓他們一對一地服侍三樓的貴賓房。菜式稍作了改動,大廚也換了一個,我打著新開業的名頭,每位顧客消費滿五十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