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過頭看了看臉上帶有疑惑的祺一眼: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我見他眉一挑,目光忽然往下掃:
“不若先度過了良宵再說罷?”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發現裡衣的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鬆脫了,一片春色展露在某個人眼前。我故作冷靜地伸手推開了他,然後開始整理衣服,身旁的人卻不依不饒地貼了過來,以極度性感的低沉聲音在我耳邊道:
“霜兒的傷也好了吧?”我在綁衣帶的手被他抓住了,掙脫不開,我只得答道:
“沒好,怎麼好那麼快。”
“騙人,明明就好了。”這個人真是……
“睡覺睡覺,明天還要有精力應付認親宴呢!”我在他懷裡扭動了一下,還是掙不開他的懷抱,卻不幸地感覺到了某些東西。
“霜兒,我們都分開多久了?”細碎的氣流劃過我的耳際,讓我全身打顫,卻不敢再亂動了。
“這……這還不是你的錯。”我有點中氣不足地道。
“嗯,是我的錯。”說罷他的手便開始不安分地遊走在我的腰身上,我伸手想要把它抓住卻是徒勞。
“別……別這樣,這……這裡是我家。”我語無倫次地想反抗,身後的人卻繼續著,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祺……祺,別這樣。”他把我壓在了床上,輕吻著我的頸窩。裡衣在我身上已經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到最後我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開始由著祺在我身上點火。
床簾落下,皎潔的月色看不見裡面如火如荼的畫面。
第二天身旁的人醒來後,我便也跟著起來了。祺發現了便把我重新裹在了被窩裡,輕笑道:
“天還沒亮,霜兒不是說要養精蓄銳麼?”
“現在說這話還真有些遲。”我白了他一眼,轉過身體看著他,卻感到全身略帶痠痛,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