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靈魂出竅,因此我們都不敢把事情告訴你。”芍藥曾和我提起莫問,是祺找來的一位很了不起的術士。
我咧嘴一笑,然後在紙上寫道:
“我想去見見她。”
“小姐。”玲瓏皺眉,顯然是不同意,我拍了拍她的手,站起來便往門外走去。
小雪的墓立在了樊家祖傳的墓地上,我在路上買了一把小雛菊,因為她最喜歡的便是這種花。把花放在了她的墓前,雙手合十靜默了一會兒,我再睜眼,心中道:
“小雪,姐來看你了。謝謝你保留了我的身體,我知道的,你其實還是那個喜歡粘著我的小雪,記著姐說過的話,來生我們定要繼續當姐妹。”淚水忍不住滑落了下來,玲瓏上前扶了我,慢慢走了回去。
定元一年的春天,祺下詔讓位,景王繼任,改王號為常。聽見宮門在身後關上的那一刻,我感到舒適和自在充滿了身心,忍不住張嘴大喊了起來:
“啊!”
“小姐!”
“霜兒。”祺和玲瓏芍藥同時驚喜地想我看了過來,我咳了咳清了清嗓子,道:
“我好像能說話了。”雖然感覺還是有點彆扭,畢竟都當啞巴那麼久了。
“太好了!”玲瓏和芍藥高興地捂住了嘴巴在大笑。身旁的祺笑意加深,用力地摟緊了我。
我們打算回到滿城去,開一間小小的絲織作坊,又或者是我一直躍躍欲試的勾欄別院,賺著花起來不手軟的銀子,就那麼平靜地過完餘下的日子。關於曾經的那一段過去,其實還有許多的疑問我沒有問,我也知道祺心中還有一些秘密我不知道,可是我都不介意了,因為有些事情,知道得太清楚反而是種傷害,我只希望接下來好好地活著,便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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