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陪著漆風堂吧!
她自己的二哥她最瞭解了,這若是放個不瞭解的小廝送過去,她還不放心呢!就她二哥那性情,搞不好都得讓那小廝爬到主子頭上去。竹琪這樣的倒也好,吃過苦,就能珍惜甜。辦起事來,一定能多乖巧的。
“嗯,等他身體恢復了的吧!你以後就多去照顧照顧他,庫裡不是還有那麼多的人參、靈芝、燕窩那種補品呢麼,你給他做點吃!東西我沒有捨不得的,關鍵是人要養好!”
莫銘這樣說完,嵐薰就已經萬分感動了,差一點又要跪下來。莫銘連忙擺手說:“我不是說過了嗎?都是一家人,以後別總這樣啊!我會心疼的!”
莫銘說完這話後,還不忘了來給嵐薰來一個莫式標準色笑。
這時,粟晴的那套棍也舞完了。他拎著棍走到莫銘的面前。莫銘連忙討好地遞過他一條早就準備好的毛巾說:“我家老公累不累啊?要不要小娘子給你捶捶背、按按肩啊!”
粟晴看到莫銘這副樣子的時候,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莫銘這樣千變萬化、忽冷忽熱的舉動讓粟晴長這麼大都如雲霧之中一樣。
他總認為他已經征服莫銘的時候,卻又發現他其實已經離莫銘越來越遠,他只有再努力,然後再爭取。
這凡世間的塵愛難道都如他這樣嗎?前面的那個小女子總是似躲還引,後面他這個猛男總跟著又追又捕,這真是一場奇怪的愛情遊戲啊!
可他粟晴就是沒有怨言,他就是願意這樣追著前面的那個女子,他就是願意看著那個女子耍盡千般手段,玩弄於人後輕輕一笑的媚態。好像這世間所有的東西,都在她那眉眼顧盼的一笑間生輝起來。
莫銘見粟晴不說話,心裡知道他已經沒什麼怨氣了。粟晴就是這麼一個憋悶的人。無論什麼都藏在心裡,很少說出來。他哪裡知道,他越是這副樣子,越讓莫銘疼愛。
第一次相見時,小小的莫銘就是因為粟晴那張深藏憂鬱而又略帶不屈的臉而迷上他的。
莫銘抬起手又拿起了另外一條毛巾,踮著腳擦著粟晴脖頸處的汗,輕輕地唱著,“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會讓無盡的夜陪我度過,……,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你,沒有理由沒有原因,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
莫銘哼唱的歌,讓她身旁坐著的那幾個男人的心情也隨之歡悅起來。他們都奇怪的是這歌裡怎麼會有莫銘的名字呢!難道是她自己作的嗎?她真是太有才華了,讓他們這群做夫郎的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不只外面站著的兩個男人,以及身裡藏著的那個天神,甚至連漆風堂的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莫銘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汗顏的。她即使再貪功也不願意領這個功的。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她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不貪功,本著央視焦點訪談欄目的宗旨:以事實說話!
粟晴聽到這歌聲,嘴角上揚,一張俊臉就有了笑。這歌是莫銘十六歲生日時,粟晴舉著九百九十九朵火紅的玫瑰唱給莫銘聽的。從那以後,莫銘只要心情好的時候就讓粟晴唱給她聽。
今晚莫銘沒有讓粟晴唱,而是自己哼唱上了,粟晴心裡當然明白其中的含義。他的小女人永遠是他的。即使以後會有別人介入,也別想從莫銘心裡把他趕出去。在莫銘的心裡,他粟晴始終都是佔有最重的份量的。
“聽到這首歌了嗎?青兒和嵐薰,你們以後都要學會,從今兒開始,我把這首歌訂為我莫銘眾多夫郎的集體愛妻歌,學會後大家要一起唱給我聽啊!”
莫銘說完這句話後,又在心裡補了一句,紫琦,最愛你了,我晚上的時候單獨教你!
身外的和身內的夫郎都是一起說了聲“好!”
只有粟晴拿著根棍子站在那裡衝著莫銘翻白眼,漆風堂掩著嘴偷笑著。
入夜,莫銘沒有讓任何人留在自己的房裡,就連粟晴也沒讓。粟晴極不情願地回了青兒給他按排的房間。
莫銘看著那高大的背影,心裡說:不讓你留,是為了你好!該來的總是擋不住的,既然一定要面對,那就讓我自己面對吧!
莫銘坐在古琴前,她是會彈這種東西的,而且彈的還很好。因莫語軒喜歡古樂器,所以莫銘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他父親學過。
莫銘十指如玉在琴絃上微微拔弄,一首李清照的古詞《鷓鴣天》就被她信口哼唱出來。
“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何須淺碧深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