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空閒時間,補充著昨天晚上因為房頂上兩個夫郎大戰,被驚嚇得一宿無眠的惡果。
“噢,皇妹說得有理,那我們就出去看一看吧!”
漆風杉看了一眼一臉困盹著,委靡不振的莫銘,也不知為什麼,竟會產生一絲淡淡的愧疚。
皇妹若不是和她昨天晚上,不醉不歸地稟燭夜談,又怎麼會在今天早上如此了無精神呢?
她這個做皇姐的還真是不夠體貼,下一次,她一定會小心的,不能在讓這個嬌小的皇妹如此憔悴了。
什麼叫做多情?
看漆風杉!
什麼叫做自作多情?
還得看漆風杉!
因為她雖然不是多情的鼻祖,卻絕對是其中的姣姣者啊!
莫銘若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一定會帶著此中同道集體仰視她一下。
只為她多情,多到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隨著漆風杉的一聲令下,所有的將臣都陪同著這兩位王爺登上了南門,觀看著城下的如蟻般密集著的柳寒國士兵。
一字排開的隊伍前端,有一匹高頭白馬,上面端坐著一個持著長槍的男子。
那男子銀盔素甲,面如冠玉,目若郎星,雖然城牆高大,莫銘他們所處的位置也偏高,容貌看得不似真切,但僅從這粗看的幾眼上,莫銘就敢斷言,下面那個男的,絕對是個人間極品,帥得掉渣的美男子。
所以一時間,竟然忘了身後還緊貼她站著的粟晴,口水差一些就飛流直下出去。
“你要是再看他幾眼,我保證明天早上,他的那張臉上就能美得生出花來,這一點,安兄一定能做得出來!你種籽澆水,他施肥開花!”
粟晴在莫銘的身後悄聲地威脅著。
他說完後,莫銘立刻一臉肅然了。
她相信粟晴說的話,這種事,安狄幽一定能做得出來。
與萬人之中取將帥首級,對於狄幽來說絕對不是難事,用他那裝飾得五彩繽給的手指甲在那個齊冬璇的臉上畫一幅寒梅傲雪圖,也只不過是幾分鐘的事。
她莫銘是積德行善之人,信得神佛天主上帝之類的東西太多,還是不亦殺生為妙。
雖然齊冬璇是她的敵人,可她仍不希望這麼好看的男人,轉眼間就成殘花敗柳,滿臉傷疤。
城下的齊冬璇見到城樓上出現了大批的人,就知道來應戰的人來了。
他帶轉馬頭,原地轉了幾圈,仰著一張驕傲的俊臉,帶著挑釁的目光張望著城樓之上,大聲地喊著,“你們歡喜國的將領是不是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啊?怎麼來個敢應戰的人都沒有啊?”
齊冬璇從城樓底下,連叫帶罵地喊著,城樓之上,卻是鴉雀無聲。
漆風杉之所以沒有聲音,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派誰出城迎戰才好,手無良將,急死元帥啊,巧婦也難無米之炊啊!
漆風杉身後的那群將士沒有聲音,是生怕被漆杉聽到他們還有力氣發出聲音,被派出迎戰齊冬璇,誰都惜命,誰都只有一條命。他們也不例外啊,都不想下去白白送死。
莫銘沒有聲音,是因為她已經胸有成竹,不管贏得了還是贏不了這個叫齊冬璇的美男子,她都一定能解救出她的娘。
只不過她想要做的事,不能和漆風杉去說而已。
而粟晴和束颯沒有聲音的原因,卻是既然主子沒說話,他們搶這個先做什麼啊!
“皇妹,你可想到什麼治退齊冬璇的良策了嗎?”
許久,漆風杉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了,只得轉頭,問向了在她身旁的莫銘。
“這個……,小妹確有一策!”
莫銘這樣的回答讓漆風杉甚感安慰,就說虎母無犬女麼,將門之後、皇族鳳脈怎麼也能比她身後的那群蠢貨強上不少的。
“皇妹快快說來!”
漆風杉甚至都已經興奮得拉住莫銘的手了,連忙追問著。
“小妹這一策絕對是以逸待勞,小妹以為,城下的那個人既然喜歡罵,那就讓他罵去好了,他總會有罵累的時候,他罵累了自然就不會再罵了,也就會撤回他們自己的營地了,如果他膽敢攻城,我看過了我們的城牆,他除非脅生雙翅,否則很難,皇姐,你覺得小妹的這一策怎麼樣啊?”
莫銘揚著一張天真的臉,看向漆風杉的時候,漆風杉連哭的心都有了。
她萬沒想到莫銘說得良策就是這般的策略,這真是讓人聞之嘆然啊!
漆風杉身後已經有幾個將領承受不了打擊,紛紛掩面嘔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