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鬱都投入到這場戰爭中了,才把安狄幽從神貓咪咪的身上弄了下來。
“安哥哥,你先消消氣,我們聽他是怎麼說的,你這樣子就算真把他吃了,我們不是一樣得不到妻主的消失嗎?”
束昂一邊把安狄幽扶坐在椅子上,一邊好言安慰著他,當然,這話也是在安慰著他自己。
當他沒有看到莫銘和這個神貓一起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了。
一定是他家的妻主出事了,否則,怎麼會……沒有和擄走她的人在一起呢!
可……他又實在想不到,和這個神在一起,銘兒又能出什麼事呢?
他的心裡真是又焦急又擔心,恨不得馬上就知道銘兒現在在哪裡,這到底都是發生了什麼啊!
“束弟弟,你說的對,讓他說,看他要是說不出來的,我一定饒不了他,我答應過妻主,不會任殺人命了,不過這次可以例外了,誰讓他……不是人呢!”
安狄幽喘著粗氣,一雙碧眸直直地瞪著,被光明和黑鬱扶到他對面坐著的神貓咪咪了。
“那個……,我哥哥剛才對你冒犯了,我替他和你說聲對不起,我……我不想管你是誰,這個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想問一問我家妻主呢?就是被你擄走的那個年輕女人呢?她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啊!”
在尋找自己家妻主這件事上,他們這些男人的立場都是一致對外的,必須做到輪番上陣,打不過也要打,打不死對方,也要累死對方。
這就是他們的對敵方針!
束昂從那邊安慰著安狄幽的時候,玄天喚自然當仁不讓地站到了神貓咪咪的面前,代表著他們這一干人等,尋問起神貓咪咪來了。
為了防止他聽不懂,自己所說的妻主是誰,特意在後面補充了那樣的一句話。
剛坐下來,才穩定住心神的神貓咪咪,聽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銀髮金眸的男子,問出的這些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讓人厭煩嘮嘮叨叨的小女人,總是要吵著回來了。
有這麼一群夫郎從家裡守著,她怎麼膽敢從外面多逗留太久呢!
“事情是這樣的,我並沒有想要傷害她的意思,我只想找她商量一下關於神女轉世和共同對敵暗巴魯的事……”
神貓咪咪並沒有理會對面那一群男人著急的態度,他仍是一副從容不迫,悠然自得的神情,把他和莫銘從山洞裡發生的事,點點滴滴地和這些男人娓娓道來。
如果他沒有把最後那段由於他的失誤,突然鬆手而導致懸於半空的莫銘,掉進山澗裡的事說出來的話,那麼,這個屋子還將會是一片安靜的。
只可惜……
隨著門口碗碎的聲音,三條人影從不同方向,共同撲向了還想再繼續說下去的神貓咪咪。
門口碗碎的聲音是秋素弄出來的,他端著熬好的糖水來到這裡,想看看莫銘是否回來。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那個神貓咪咪說莫銘掉進了山澗裡,他心頭一驚,手裡的碗也就掉在地上了。
而那三條人影,分別是束昂,安狄幽和已經顧不上什麼大家風範的玄天喚了。
他們三個一起撲向了神貓咪咪,都狠不得在眨眼間就把這傢伙撕扯開了,給自己的妻主報仇雪恨。
這副突發而來的慘絕人寰的情景,把神貓咪咪身後的光明和黑鬱都弄愣了。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那位上神,早就被那三個因失了妻主而瘋狂的人壓到不知是哪個桌子或椅子下面去了。
光明和黑鬱很清楚,他們天界的規矩,不允許神輕易使用神力,傷害凡人的。
他們尚且明白,更何況是他們的上神咪咪呢!
所以,在他們反應過來後,他們立刻展開了營救行動,拋開什麼神啊魔的架子,也投入到了這場混戰中了。
束颯怎麼也沒想到,她就出去這麼一會兒,這屋子裡面就變成這副慘不忍睹的場景了。
門口癱坐著淚流滿臉的秋素,和一下子的碎碗片,不管束颯問他什麼,他都是隻流淚,不說話。
屋內,此時神貓咪咪已經被光明和黑鬱從桌子下面掏了出來了。
三人對三神,展開了撕、抓、扯、咬這種技能的大戰。
竟沒有一個用神法,也沒有一個用武術的,全是那種人類最本能的打架方式,互不相讓著!
特別是揮舞著十根長指甲的安狄幽,瞪著一雙碧綠的眼眸,恨不得把那個突然出現在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