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心的瞥了眼玥怡:“這句話你已經在我耳邊說了一百零一遍了,難道你便不覺的累?”
“累?我為什麼會覺得累?”玥怡撇了撇唇,清秀動人的臉龐滿是怒意,視線掃向站立在零兮寒身後的兩個男子,雙手叉腰,怒道,“喂,弱風,痞子希,你們兩個就不覺的生氣嗎?我都快被氣死了,夏青海那狗賊他還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零風陰笑一聲,一貫嬌弱如受的俊臉之上一片暗沉,他緊緊的捏著拳頭,發出骨骼脆響的聲音。
“氣?我怎麼能不氣?我已經氣到快要殺人了!主子,就讓我去殺了他吧,不就是什麼仙地嗎?到時將他們一起滅了,夏青海那狗賊和他的賤人女兒早該死了,那個……主子,我沒有再罵你,我尊敬的主子絕不會是那條狗的女兒。”
“弱風,你就安穩些吧,主子自有她的主意,”零茗希邪痞的抱著後腦勺,口中叼著一根稻草,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你沒聽到北影家主的話嗎?那勢力裡不只有無數的玄皇,亦有許多的玄尊,更或者還有玄聖的存在,以我們的實力不足矣對抗,主子忍了這麼多年,又怎還會在乎區區幾年?想必以主子的天賦,很快會超過那什麼狗屁仙地。”
零風很不甘心的嘟起紅唇,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猛然間,零兮寒站起身,她那深邃如暗夜的黑眸一望無底。
“零茗希說的沒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絕對不會輕易出手,”轉身,零兮寒拍了拍零風的肩膀,神色間帶滿凝重之色,“零風,你忘記我曾經說的話了?不管發生何事,都必須活著,若失去了生命,又何談報仇?不過你也不用不甘心,夏青海他們逍遙不了多久了,我有一種預感,我們很快便能出手!”
十年已過,白虎這小子,也是時候醒來了……
“王妃,”一道渾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即王府的管家林清推門而入,抱了抱拳,說道,“稟告王妃,夏將軍攜帶著夏夫人和夏小姐登門拜訪,不知王妃是見還是不見?”
零兮寒輕輕的嘆了口氣,絕色之容滿是無奈:“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你們的王妃,你們喊我零小姐便可。”
“這是王爺的吩咐,老奴不敢不從。”
眼角微微一抽,零兮寒頓時感到無語,她很想問,這該死的妖孽到底想做什麼?他還有完沒完?不過好在這幾天也聽的習慣了,故此倒沒最初那般反抗劇烈。
“夏家的人來了?這太好了,”玥怡立刻跳了起來,原本滿臉的怒容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險的笑意,“小姐,就讓他們來吧,我還正愁沒辦法捉弄他們,他們這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李清眉頭一皺,詢問的視線投向零兮寒,在得到她的點頭應許之後,方才緩緩退出房中。
誰敢從我手中搶走他2
南王府外,一襲黑衣的夏青海站在陽光底下,冷酷的雙眸牢牢的盯著這寬敞的王府,那眼裡逐漸帶上一抹不耐。
而他的身旁則站有兩人,其中的中年女子還算美豔,卻身有一股濃重的脂粉氣,脖頸上掛有一根粗金鍊,手上亦是套了幾個金器,使她看起來少了一分的華貴,多了一絲的庸俗。
另一位少女身著桃紅色紗裙,配著那姣好的容貌,讓街道之上的行人都不覺看呆了。
因為不知從何處得知南王不喜歡胭脂俗粉,故此她僅是略施薄粉,遮掩住面容上的瑕疵。忽然,夏薇蝶回想起零兮寒那張未施粉黛,毫無瑕疵的絕美容顏,不禁握緊粉拳。
不管如何,她都必須獲得南王的注意,僅有如此,才能狠狠的打擊那賤人!
“夏將軍,夏夫人,夏小姐,我們王妃請你們進去!”
便在諸人滿心焦急的等待下,李清終於姍姍來遲。可是聽到他的稱呼,夏薇蝶的神色間劃過妒意,怒吼道:“她算什麼東西?南王又未曾娶妻,她憑什麼讓你們稱她王妃?八字還沒有一撇,誰知王爺是否是真的喜歡她?說不定……”
“蝶兒!”夏青海冷喝一聲,制止住夏薇蝶無禮的話,隨即抱歉的向李清拱了拱拳,“李管家,小女缺少管教,多有得罪,還請李管家大人大量,別與小女計較。”
甩了甩衣袂,李清冷哼一聲,蒼老的容顏陰雲密佈,冷聲道:“夏小姐,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稱為她為王妃,是我們王爺的命令,另外王爺是否真心喜歡王妃,就不勞夏小姐你費心了,我們做下人的看的清清楚楚,王爺可是把王妃疼到骨子中去了,事實任由著她,至於某些妄想攀上王爺的女人,是永遠無法和我們王妃相比。”
他的話,讓夏青海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