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損壞神經組織,按理說,在大清國裡還不可能出現這麼先進的藥物,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得到的?”
“神父,您幫了蘭淳那麼多,蘭{炫…書…網…提…供…下…載淳知道什麼事都不能滿過您,這茶杯原是雍正皇上之物。是他還是雍王爺的時候,送給胤祥的。本來這茶杯一直是胤祥在書房中使用的,我見過幾回並沒在意並且也不知道茶杯的來歷。直至三日前,我在坤寧宮裡又見到了一對一摸一樣的,問了皇后,才知道,這茶杯,竟然都是雍王府之物。”蘭淳手指輕點著桌面,冷笑道,“他經手過的東西,我豈能等閒待之。神父,我悄悄比較過,坤寧宮中的茶杯並不是陶瓷底座,而是漢白玉製作的,我懷疑事情並非這麼簡單。”
“所以你才急忙把它送到我這來做分析鑑定?”白晉有些無奈的勸道,“唉!我的孩子,我曾告訴你,不要執念,給痛苦一個歸處,你還是做不到啊!你還不明白嗎?沒有人能改變歷史!”
蘭淳淡笑了下,“神父,蘭淳明白您的意思,只是,如果說我以前我是對胤禛的錯覺所矇蔽,那麼現在我做的一切便是完完全全地身不由己!我早已經將自己融進了胤祥的血液裡,不管有沒有來生,我都沒有任何退路!”
“孩子,你可知,你這是在向歷史挑戰,這樣做你會付出代價的!”
“神父!”蘭淳心中一痛,回首對白晉道,“請幫幫我吧!”
白晉抬首望著蘭淳哀悽的臉,道,“沒有人可以幫你!我能做的也只有為這個時代傳遞上帝的福音!”
“神父,我原只想和胤祥安安穩穩地過完今生,可是天不從人願,我身邊所愛著的,想保護著的人,一次次被捲入皇權的紛爭,我不能眼睜睜見他踏入地獄之門!”蘭淳望著身前的耶穌神像,搖首道,“不管是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一個人承擔,可是,我必須要他平安,必須……”
怡親王府。
蘭淳從教堂回來,就獨自在書房中呆坐著,不讓任何人打擾,書桌上放著一隻鳥籠,蘭淳默默地看著那隻昨日還上竄下跳的金絲雀。
忽然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回首{炫…書…網…提…供…下…載,只見另一個女子走進來,神色凝重。
“主子……”
“晚晨……這雀沒死,他給你下的絕不是毒藥!”
“主子,既然如此您為何還要奴婢假死?難道奴婢做的不好嗎?”
“不……你做的很好!”蘭淳輕輕逗弄著安靜的金絲雀,“可是,他已經不信任你了……晚晨,我不能讓他傷害你,所以,拿著這包藥……”
“主子!”晚晨臉色一變,伸手接過蘭淳手中的紙包,噤聲無語。
“記住,三天以後就是大清國雍正帝晚嬪的忌日……”望著那瘦削微僂的背影,蘭淳痛苦地說道,“晚晨,你的命只是你的,不是任何人的!記住,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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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 辭官
晚晨回到宮裡,卻得到了雍正的一道密旨。
此刻,晚晨在一名小沙彌的引導下,來到一處佛堂,不錯,正是供奉著那副美女圖的佛堂!晚晨見室宇精美,鋪陳華麗,珠簾半卷,香菸瀰漫,望見正牆上懸掛著那副畫,便信步走上細看。晚晨驚呆了,那氣質若蘭,出塵脫俗,的女子,竟是……一時不覺看愣了。
“很美!是嗎?”胤禛突然從內間走出來,淡淡問道。
晚晨先是一頓,隨即頷首道,“原以為我家福晉己算是絕色的,卻未想這世間,竟還有比她更靈秀之人。”
“你認為這女子不是你家福晉?”胤禛端量著那幅畫問道。
“皇上明知故問吧!”
“呵呵!”胤禛冷笑著,“我將此畫供奉在這,便是要提醒自己,凡事都不能相信別人,而致最後追悔莫及。”
晚晨不解地望向他,見胤禛竟{炫…書…網…提…供…下…載消瘦了許多,面色蠟黃,兩頰凹陷,一副病容,心中不免疑惑。
“你的主子真是個勇敢之人!老十三能得她相助也是前世的福氣,可惜啊……”胤禛側首瞅著她,道,“不過,你的主子錯就錯在太自以為是了。”
晚晨訕訕一笑,問道,“皇上這話奴婢不懂,十三福晉冰雪聰明人盡皆知。”
“你不懂?十三福晉的確聰明……不僅如此,十三福晉還八面玲瓏呢!”胤禛冷笑道:“上至皇后妃嬪,下至太監奴才,她都能打通關節,連洋教士都能為她傳情達意,偌大的北京城竟被她瞞天過海!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