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兒不說話,心裡卻想著自己嫁到夏家一個多月了,那夏夫人對自己哪哪也看不上,每次見了不是說她這裡不好,就是那裡不對,真不知道既然她這麼不喜 歡'炫。書。網'自己,為什麼還要同意夏鶴軒把自己娶回來呢,不過夏老也倒是對她不錯,慈眉善目的,就算自己剛來時什麼都不知道做錯事了也沒說過一句,聽夏鶴軒說起過他是個極喜 歡'炫。書。網'女兒的人,可能心裡把自己當做女兒來疼了。
最奇 怪{炫;書;網的還是那個夏明軒,都一大把年紀了,十八了竟然還不娶妻,前幾日媒婆都快要把夏家的門檻踏破了,他也理都不理,簡直把自己那個婆婆氣的半死。
想到這些,言瑾兒皺皺眉,還是自己家好,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京城有沒有下雨,爹一定又去私塾了,那裡簡直就是他的精神寄託,幾日不去就像沒了心神似的,不知道娘在做什麼?落兒是睡覺了還是找人玩鬧呢,羽哥兒已經會走路了,每日裡睡醒了就在院子裡到處走,也不知道走路都利索了沒有,還有二哥哥、二嫂、惜寒、大荷、紫焰他們,不知道有沒有想自己,她可是很想很想他們了。
“在嘆什麼氣?”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身影就走到了她面前,言瑾兒回身抱住他的腰,抬起小臉看著他,“你怎麼才回來?”
夏鶴軒笑著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雨水,“又無聊了?”
“嗯,每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我都要被你養成豬了。”言瑾兒皺皺眉,對他做了個鬼臉,說明自己對目前的生活現狀非 常(炫…書…網)不滿。
“中心路上的鋪子還沒有裝修好嗎?”夏鶴軒在她旁邊坐下,伸手握了握她的纖細潔白的腳腕,“這樣涼,還不快穿上鞋襪。”
言瑾兒搖了搖頭,“不穿,那鋪子裝修好還需要幾天。”中心路是錦城最繁華的一條街,那裡的商鋪很全,賣什麼都都有,自己那間鋪子是蘇長錦用爹孃給的銀子給她買下的,算是嫁妝,京城裡那三間鋪子的收益現在分了四份,她家佔四成,蘇長錦兩成,夏氏兩成,惜寒兩成,那四成她都給了家裡,以後的收益歸言家,而不是她,就算作是她給爹孃的生活費,剩下的還可以給羽哥兒攢著,他將來要用銀子呃地方還多著呢,而自己有這一家鋪子,又有豐厚的嫁妝,以後還可以慢慢的發展起來,也不會愁沒銀子花的。
夏鶴軒嘆氣,從懷裡掏出自己的帕子給她擦拭腳上的水,然後拿起地上的鞋襪幫她穿起來,忙完後才抬起頭來彈了彈她的額頭,“你什麼時候才會長大,才能學會照顧自己。”
“我都已經成你媳婦了還不算長大了嗎?”言瑾兒坐得太久有些累了,便站起來在水榭裡走了走。
夏鶴軒不說話只是笑,顯然對她說那句話很高興,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走吧,馬上就要吃晚飯了,陪我回去換件衣裳。”
“嗯。”言瑾兒應著,由著他牽了自己的手往回走。
小荷和紫竹兩個在旁邊看見他們這麼恩愛,都由衷的笑了,她們家姑娘是個好人,應該得到幸福。
夏鶴軒和言瑾兒回到惜瑾閣,都換了乾爽的衣衫,不等丫鬟們來催,就去了夏夫人那裡,夏家的宅子是一座三進三出的大宅子,他們和夏明軒都是住在最裡面的一進裡,各有一個院子,他們的是惜瑾閣,這是夏鶴軒自己改的,夏明軒那個院子叫做冬凌居,而第二進則是夏家老爺夫人的住所了。
夏鶴軒摟著妻子的腰,兩人共撐一把油紙傘,邊走邊小聲的說著悄悄話,跟著的小荷和紫竹都離得很遠,很有眼色的沒敢跟近。
鄭氏,言瑾兒的婆婆正坐在偏廳裡聽夏文浩和大兒子討論著生意上的事,遠遠的就看見他們共撐了一把傘過來,夏鶴軒顧著言瑾兒,身上已經被淋溼了。
“我說老2,是家裡窮得沒傘用了嗎?怎麼兩個人撐一把傘,盡做傻事,你看你這身上都溼了,當心著涼。”說著拿過丫鬟遞上來的幹帕子替兒子擦衣服上的雨水。
言瑾兒接過帕子來,一邊接手擦著,一邊笑嘻嘻的道:“娘,這叫浪漫,難道您年輕的時候跟爹沒做過這樣的傻事嗎?”
夏文浩見矛頭指到他身上來了,又收到二兒媳求救的眼神,笑道:“你母親年輕的時候活脫脫一個大美人,迷得我是顛三倒四的,不過這事還真沒幹過,你母親嫌太傻,對吧,夫人?”
鄭氏聞言鬧了個大花臉,氣得拍了他兩下,“什麼活脫脫的大美人,你這個為老不尊的,當著兒子兒媳的面怎麼說得出這種話來,”說罷叫丫鬟擺飯,“老大、老2、老2媳婦,別聽你爹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