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啊。何況你的經脈突然擴張,已然受損,如不加以調養,前景堪憂啊。”怎麼樣,說的夠可怕吧,還不把你這個傢伙給嚇死了,莫愁月笑眯眯,看著艾名隨自己說話,表情一直在變,到最後竟然成了哭喪臉,大為高興。同時也為艾名把一個好好的內功心法取名為油光挫這樣老土的名字,鄙夷不已。
艾名呆住了,自己真的有莫愁月說的那麼糟糕嗎?那可不好。怎麼辦呢,偷眼看了下莫愁月,正好見她的嘴角縊出絲笑容來,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是在嚇我啊,好啊,看我怎麼收拾你,眼珠子一轉,狡猾的笑了。
“莫妹妹。”艾名淒厲的叫了一聲,猛的站了起來,撲到了莫愁月的懷裡,哭泣起來,腦袋搖晃著,叫道:“妹妹一定要救救為兄啊。”嗚嗚,好香,好軟,好舒服。
莫愁月措手不及,眼睜睜的看著艾名鑽進了自己的懷裡哭泣起來,直覺得胸口被他的大腦袋頂來頂去的,很不舒服,而且胸口還有溼意傳來,不是吧,他真的哭了?莫愁月張開雙臂不知是該把艾名摟住安慰一番還是該推開他,直鬧了個大紅臉。
旁邊卻氣壞了臘梅,好傢伙,敢佔小姐的便宜,找死啊,抬起腳來,照著艾名的屁股就是一腳。嘴裡喊著:“好不要臉,快給我起來。”
艾名早就想到臘梅會偷襲自己,也不在意,反正她花拳繡腿的,也傷不了自己。卻沒想到,臘梅這麼狠,這一腳帶著風聲就過來了,艾名正好又撅著屁股對莫愁月撒嬌,一不留神,臘梅的腳穿過他屁股下面,直奔對他的子孫根而來。只聽見艾名“嗷”的一聲慘叫,蹦起老高,雙手捂著下身到處亂轉。
臘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中奇怪艾名怎麼這麼到反應啊。莫愁月卻已經猜到,捂著嘴在那裡笑的花枝亂顫。又看見正在那裡蹦達的艾名的臉上毫無溼意,心中奇怪,低頭一看,見自己的胸脯上的確有一水印,到底哪裡來的呢,轉念一想,難道這是艾名的口水不成?不是吧?好惡心。
“好了,坐下,耍什麼寶呢。”莫愁月一把拉住艾名,狠狠的擰了一把,出了口氣後,把他按在了凳子上。
艾名坐下後,可憐兮兮的望著莫愁月,希望從她那裡得到些安慰,可看見莫愁月並不理會,只好有轉頭望向臘梅,看她更是對自己怒目以視,知道更沒希望,只好低頭下來,自憐自怨起來。
莫愁月看的又好氣又好笑,不得不抬手輕撫艾名的後背,安慰道:“沒事吧,要不要去看大夫?”
艾名總算得到一句安慰,心中好受了些。他也知道如果在鬧下去,莫愁月要是真的翻了臉,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借坡下驢,說道:“沒事的,妹妹,我的身體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嗎?那我豈不是要完了?”
莫愁月想了一下,道:“雖不中亦不遠已,但你可要小心,由於你的情況,我想你應該儘量少練內功,等過些時間經脈適應了你現在的情況再說,可不能小心馬虎,否則必有後患啊。”停頓了一下,又道:“難道你沒發覺你最近的經脈時有疼痛發生嗎?”
還真叫莫愁月猜中了,自從艾名昏迷醒來,經脈有些地方的確會疼痛,但疼的並不厲害,所以沒有引起他的注意,被莫愁月這一提點,他才擔心起來。“有,妹妹,你有法子治嗎?”
莫愁月搖搖頭,道:“沒有,只能等它慢慢自動好轉起來,這段時間你最好少出家門,安心靜養,更不可以和人打鬥生事。還有,千萬記住,練功時不要太過催動內力,也不要練的時間太長才好。”其實她還是很關心艾名的,自然對他多有囑咐,只是奇怪幾天不見,這傢伙的膽子怎麼變的大起來了,還動手動腳的,難道這一昏迷能把人的性子改變不成。她哪裡知道,這些日子艾名整天泡在溫柔鄉,在遊戲裡有蘭若氏和四姐妹,在現實中有安玲,能不學壞嗎?
艾名點頭,不用練功?正合己意,想來蘭妹妹在金紐扣中也聽到莫妹妹說話了,也該讓自己消停消停了吧。“就依妹妹所言,小兄在這裡多謝妹妹的提點了。”說完,站起身來,對著莫愁月一躬到底。
慌的莫愁月趕忙也起身,扶起了艾名,可等她將艾名扶起,卻見他正嬉皮笑臉的對自己做鬼臉,氣的她對著艾名的腦袋就是一個暴慄,敲的艾名抱著腦袋直叫喚。艾名奇怪,怎麼莫妹妹也跟蘭妹妹一樣學了這一手了啊,難道女人都喜歡打男人的腦袋嗎?
第二章 女鬼
艾名靜靜的坐在那裡,目光如炬,注視著眼前的四姐妹,不知在想著什麼。
“老爺,您有什麼吩咐嗎?要是沒有,俾子們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