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解體大法”。由於修為日深,事情很順利,精血很快就聚集到指尖上了,蘭若氏用指甲劃破艾名的指尖,將從指尖上溢位的精血塗抹到了寒玉瓶上。
艾名一陣心虛氣短,再也捏不住法訣,身子歪倒在了蘭若氏身上。蘭若氏著急了,說道:“再堅持一下,你不是想前功盡棄吧。”
艾名當然不想,只好勉強坐正,雙手環抱住寒玉瓶,口唸法訣,將心神澄靜,開始祭煉寒玉瓶。那寒玉瓶是天下至寒之物製成,豈是好容易降伏的,當艾名的內勁逼進寒玉瓶的同時,一股從寒玉瓶中滲出的寒流也順著艾名的氣勁逆流而上,直透心肺。
不一會的工夫,艾名就被凍僵了,滿臉寒霜,嘴唇發紫。之只是身體外表的症狀,身體內更是一團糟,經脈被寒流堵塞,五臟卻如焚烈火,丹田內空蕩蕩的,再沒有一絲內勁可以補充。
蘭若氏見火候已到,自己再不出手相助,怕是艾名真的要嗝屁了,這才伸出手來抵住艾名的後背,往裡輸入了靈氣。蘭若氏是幽靈化身,本身靈氣雖然不與寒玉瓶發出的寒流相剋,但性質相近,卻能保護住了艾名的五臟六腑不被寒流入侵。漸漸的,艾名終於緩過勁來,身體回暖,可以提聚內力了。
只見那寒玉瓶發出了白茫茫的光芒,雖只寸許,卻寒氣逼人。瓶身緩緩的漂浮在了空中,旋轉著,帶出一道道旋渦狀的氣流,散發到四周,使屋子裡的溫度急劇下降,連擱在桌子上的茶水都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凌。
突然,寒玉瓶光芒盡失,跌落到了床上,艾名也仰頭一倒,爬在床上再也起不來了。蘭若氏同樣也好受不了那裡去,她現在的身體好象變透明瞭一些,神情也很是狼狽。
“失敗了嗎?”艾名躺在床上喃喃道。現在他是欲哭無淚啊,沒想到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了,如果能再堅持一會就好了,可是自己卻沒恆心,沒毅力,到最後落了個雞飛蛋打的下場,能怪誰呢。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比上次更糟,精血內力俱空。
“沒有。”蘭若氏搖頭道,這句算是把艾名救了過來,“沒有完全失敗,只差點火候而已,你現在可以休息一個時辰,等一個時辰後,咱們再繼續。你可不要妄想等些日子再祭煉,如果錯過這個機會,那可真的是前功盡棄了。”蘭若氏徹底絕了艾名想偷懶的念頭。
“好吧,我會努力的。”艾名垂頭喪氣的說,一個時辰,自己能恢復到什麼程度啊,真是要老命。
“我先回去休息了,一個時辰後再出來,你快點打坐恢復內力。”蘭若氏說完,就回去了金紐扣中。
艾名苦笑,打坐?現在自己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怎麼打坐啊,走的時候也不說扶自己一把。好嘛,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想拿些補精益氣的藥丸吃都沒辦法,好悽慘。
“士兵甲……清夜……”艾名叫喚,企圖將等候在屋外計程車兵甲和清夜叫進來,可他現在的叫聲和蚊子差不多,如何能叫應啊。自力更生吧,艾名閉上眼睛默默躺裡一會,突然大喊一聲:“士兵甲……”好,聲音大了許多,和蒼蠅飛差不多了。
還好等候在外邊的靜松練過天視地聽之術,又時刻注意著屋子裡的動靜,終於隱約聽見了艾名的叫聲。
“老甲,我好象聽見你家老爺在叫你呢。”靜松捅捅士兵甲,輕聲說道。
是嗎?士兵甲疑惑的看了眼靜松,我怎麼沒聽到啊。猶豫了一下,貓著要來到了窗戶下,把手指潤溼了在窗戶紙上捅了個窟窿往裡觀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這一看不打緊,可把士兵甲嚇了一跳,只見屋子裡艾名的一條腿斜掛在床外,身子朝裡臥著,一動不動,好象死了一般。
“老爺,你怎麼了。”士兵甲悽慘的叫了一聲,一掌把窗戶打破,跳了進去。老爺,你可千萬不要出事我,你要出了事,我可怎麼辦啊,我還指望跟著你發財呢,你要是死,也的告訴我你把錢放在哪裡再死啊。
清夜也嚇了一跳,他的小命還握在艾名手裡呢,艾名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不也跟著倒黴嗎。連忙也也跟著跳進了窗戶,可是他不會武功,心急之下,被打破的窗戶的一個枝杈絆了一下,跌了個狗吃屎。
士兵甲竄到艾名面前後反而不敢亂動了,這時他已經看見艾名的胸部還有輕微的起伏,證明還活著。他雖然大字不識一個,但也是從生死場上走過來的人,對一些基本的醫學常識還是知道,危重病人可不敢亂動,要是亂動,可真的有可能玩完。
見艾名的嘴在蠕動,知道他要說什麼,士兵甲趕忙伏耳過去,貼進了仔細聽,好一會,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