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總比以前累個半死強吧。
那寒玉瓶看上去很小,但它的一項功用和乾坤戒很相似,就是有裡面的空間很大,而且裝進去的東西感覺不到重量,所以即使裝了那麼多的影線蟲,也不過才佔它裡面空間的萬分之一而已。
大功告成,艾名喘了口氣,將寒玉瓶收回了體內。至於寒玉瓶裡攝取的影線蟲以後再慢慢的煉化吧。活都幹完了,他反而不著急走了,以前打掃完屋子,就已經累個半死了,根本沒有心情再幹其他的事情。
走到那翼人雕塑的前面,抬頭觀看,再次為雕塑家的鬼斧神工所讚歎。也不知道這雕塑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和真正的翼人的形象一點都不差,看這羽毛,看這光澤,要不是自己摸過,還真以為是真的翼人的。還有一點可能,那就是這雕塑本來就是翼人是實體,不過是被製成了標本了,哦,哦,好可憐。
當然這只是瞎想,自己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也到過高官貴族家裡,他們家或多或少也是有些生物標本的,從來沒見過製作的這麼精良的標本。唉,寶貝啊,要不是太大,太顯然,真想把它收到乾坤戒中偷走算了。
不過,嘿嘿,艾名用手敲了幾下雕塑,陰險的笑了。雖然不能全部帶走,但拿些紀念品總可以吧,這羽毛雕琢的是如此細膩,可是很好的收藏品啊,再說了,如此堅硬的質地,拿來製成法寶,豈不是很眩?
拔哪裡的好呢,顯眼地方的羽毛當然不能拔了,讓人看出來就不好了,艾名繞著翼人雕塑轉了一圈。好,就這裡了,他的目光集中到了雕塑的尾巴部分。
這地方好啊,夠長,從根部算起起碼有六尺的長度;夠寬,和闊劍的寬度有得比;夠硬,想來這裡的羽毛應該是最硬的了吧,畢竟是尾巴嘛。艾名鑽進了雕塑的尾巴後面,露在最外面的自然不能拔,中間的有由於羽毛質地太硬,撐不開,只好拔最裡面的了。
真的好難拔。艾名捏著翼尾使勁拽了拽,沒有拔下來。他又不敢太用勁了,因為翼尾邊緣的羽毛十分的鋒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劃破手。
真的拔不下來嗎?艾名撓撓頭,好硬啊。不管了,再難拔也要拔,誰叫自己喜歡呢。仔細看看,有辦法了。從乾坤戒中掏出一大塊布來,墊在絨羽上,雙手抓住翼尾根部的羽軸,使出全身的力氣,大喝一聲,往下一拽……
拔下來了。艾名在被慣性摔了個屁墩後,手裡拿著拔下來的羽毛呵呵傻笑起來。從雕塑的屁股後面出來後,艾名把羽毛拿在陽光下仔細觀看。真的不錯,還得說自己有眼光,這羽毛雖然有六尺長,但輕飄飄的,沒有一絲重量;羽尖並不尖,有點圓,呈四十五度銳角漸漸的展開,最寬處有半尺左右;在陽光的照耀下,蒼黑的羽片呈現出許多大的七色光暈,十分的迷人;雪白的絨羽扎鬆鬆的,正好比羽片大上一圈,如果說這羽毛是把劍的話,那絨羽就真好是護手了;從離羽尖一尺的地方延伸一直到最尾端的稜行黑色羽軸,就好想是一把劍的中脊一樣,堅挺無比;羽軸從絨羽盡頭一直到根部有兩握的距離卻變成了圓柱形,然後一直往裡收,到了最底端,變成了鋒利的圓錐形。
這羽毛真的好象一把大劍啊,也不知道它的堅硬程度和鋒利程度到底怎麼樣,要是行的話,那以後就把它當成劍來使好了,艾名眯著眼看著這羽毛,心中打算著。
“哪裡來的大膽狂徒,竟然敢拔老夫的羽毛,不要命了嗎?”
突然,從艾名的耳邊炸出一個聲音來,震的他頭暈目眩,身子一軟,坐在地上。誰在說話啊,怎麼跟打雷似的,好下人,暈頭轉向的艾名根本來反應過來,這聲音是在對他說話。
“好你個狂徒,竟然敢輕視老夫,給我過來。”那聲音的主人見艾名不理睬自己,只顧坐在地上發愣,不禁大怒,意念所到,無形的枷鎖將艾名捆了個結實,懸吊的拉到了他的面前。
艾名直覺身子一緊,不能動彈,頭朝下凌空飛起,嚇的大叫一聲,卻發現根本發不出聲音來。他一直飛到雕塑的頭頂下方才停了下來。迷糊間,驚駭的發現那雕塑一直閉著的眼睛現在竟然睜開了,黑黝黝的,好象是無底的黑洞,最可怕的是那眼睛是在瞪視著自己,從裡面他可以看出恐怖的殺氣來。
“問你話呢,還不快答,不然,要你好看。”那聲音又在艾名耳邊響起,同時無形的枷鎖一陣擺動,把艾名甩的跟牽線的木偶一般,幾欲嘔吐。這時艾名才發現那說話的聲音是雕塑發出來的,而且好象是直接對映到自己的腦子裡的。
“你是活的?”艾名答非所問,顫聲問道。這時他才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