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唱就唱嘛!還打我頭,會變笨的啦。”
“嘿嘿嘿,無垠樂團成員就這麼決定了,居你現在趕快去寫曲、譜詞,邪靈你去編舞步,王子記得記歌詞,晴天、鳳凰我們去準備打歌服。”小龍女兩眼放光的拉著晴天和鳳凰,彷佛瞬間移動般消失無影蹤……
“居……你會寫歌?”我怎麼不知道居還會寫歌啊?
居滿面的愁容。“我?從來沒寫過歌。”
我和居沉默了一會,我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轉頭問邪靈。“你會跳舞?”
“會。”邪靈回答,而我終於燃起了一絲絲的希望。“跳過土風舞。”
我目前的心境冷得好像冷凍庫裡的硬得可以拿來殺人的魚。
小龍女突然探了一顆頭回來。“做不好的就踢出無垠樂團,王子除外,王子做不好的話,三幫只能吃乾白飯。”說完,又縮了回去。
我暴著兩條青筋,如果我的心境剛剛是冷凍魚,現在就是火爆火山,死小龍女,每次都拿食物來威脅我,就不要被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我一定把你@#^&%!*(此手段太過暴力,為避免作者被新聞局抓走而無法寫文,故消字!)
此後數天,只見一名文學史教授在課堂上教文學史的時候,眼睛卻猛看著手上的國小音樂課本,更扯的是,還能把文學教的頭頭是道……喂!天才也不是這樣用的吧;另外,某冷酷型帥哥的大學研究生在做實驗時,會突然跳起街舞、華爾茲,甚至是歌仔戲,被人懷疑是做實驗所引發的小腦不協調症候群,正深入調查中。
至於我,因為歌還沒出來,所以被迫去練歌喉,整天在那邊“都瑞米發縮……”個不停,還老是被小龍女、晴天和鳳凰這三人抓去東量量西量量,不然就是東換一套衣服,西又套上件長褲的,本來啦,身為女孩子的一員,我是蠻愛挑衣服的,不過每次換上後,都得面對三名女色狼的視奸,就不太好受了,尤其當我發現衣服的布料怎麼越來越少的時候……我就落荒而逃了。
不過在我逃走,而她們強迫邪靈穿衣計劃失敗後,就把柔弱的居給抓去穿泳褲……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廢話,這麼養眼的鏡頭,我會錯過嗎?
總之,無垠樂團就這麼漸上軌道,而第一首歌、舞步和打歌服也出現了。
第一次試唱,就在無垠城的廣場上揭幕了。
我穿著黑與紅搭配而成,露出半個肩膀和手臂的緊身衣和長靴,看起來性感且冷酷。背後是兩個跟我穿得同樣款式的迷你裙裝和熱褲裝,兩名性感迷人的美女,穿著短靴的晴天如火般活潑俏麗,另外,穿著高跟鞋的鳳凰則像冰般成熟冷豔,兩人跟在我後頭,踏上了臨時搭建的舞臺。
看著臺下一雙雙等待的渴望眼睛,我心中湧起了一股想大唱特唱來滿足我自己和他們的感覺,我閉上雙眼,回想著居作的第一首歌,沉浸在那首歌的歌詞裡,心情激昂,而激昂的歌聲中帶點淡淡的愁,如同飛蛾撲火:
你笑你哭你的動作都是我的聖經珍惜的背頌
我喜我悲我的生活為你放棄自由要為你左右
你是火你是風你是織網的惡魔天使的誘惑
改自
詞/曲:阿信
我唱著,隨著鳳凰的有力鼓聲和晴天的野性吉他聲,跳著邪靈精心編出的妖豔狂野舞蹈,自己彷佛是撲火的飛蛾,正在唱出自己人生最後的一首歌,正在奮不顧身的撲向烈火般的愛情。
我唱畢,臺下的人都是一副迷醉的模樣,看來我真是唱的不錯嘛!我開心的想……
“這首好像沒有夢想飛翔唱得好啊!”小龍女皺緊眉頭。
這句話像個大鐵錘敲在我頭上,我眷敢C娑的看向小龍女,哀號著。“怎麼可能?這首我練了很久耶!”
“可能是感情不足吧。”小龍女看向居。“很明顯,王子你沒有嘗過戀愛,尤其是單戀加苦戀。”
小龍女越講,居的臉色就越黯淡,最後他微微張開了嘴,唱出了同一首歌。
同一首歌,唱出來的意境如此不同,我明白小龍女說感情不足的意思了,居的聲音竟然可以這麼複雜,哀傷卻義無反顧,痛苦卻又甜蜜,尤其當他的眼神緊盯著我,我幾乎、幾乎不敢直視他,我怕會不小心……惹怒旁邊眼神已經降到冰點以下,只要居有進一步舉動,就要開始做人肉叉燒包的邪靈。
尤其,我背後還有兩個也很想做人肉叉燒包的女性……開什麼玩笑,只有我可以毆打凌虐居,其它人免談!
一想到這,我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海扁居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