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愣愣地道。可花楹卻沒有注意幻炎的異樣,只是緊盯著那兩個傢伙,只見那兩個傢伙上了岸便直奔他們藏身的祭壇。
“那些人類竟然未放童男童女?這要本將如何修煉?明天本將就控制河水將那些如螻蟻般的人類全部給淹死!”那個頭頂有角的傢伙氣得一掌拍在祭壇的石桌上,石桌應聲而碎變成了碎石。
“將軍,好像有人!”那個身著灰色道袍的中年男子警覺的用鼠眼四下打量。
花楹與幻炎對望一眼,自祭壇後面步了出來,注視著眼前的兩位。
“看來是你們在搞亂。”那個自稱將軍且頭有犄角的男子越過道士來到花楹及幻炎的面前,注視著他倆。
“將軍,他們曾打敗過教主,你斷不是他們的對手。”道士看鼠眼注視著花楹與幻炎,裡蜀山那戰,他也參加過,所以對花楹及幻炎的修為多少有點了解,便好心的勸著身邊的將軍。
“殷然,你也太膽小了吧?以後如何輔助教主稱霸六界?”那名自稱將軍的男子看了看眼前的二位,一臉的不屑,殷然整一個膽小鬼,自己才不會像他那樣膽小。話音剛落,將軍便將殷然推到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雙鐮刀攻向花楹及幻炎。
花楹與幻炎輕鬆閃過將軍的攻擊,從這個將軍攻擊的套路看來,他擅長物理攻擊,不過他們一樣可以應付得來。思及此,花楹祭出竹笛及絲帶,曼妙的身形一閃,將雙武器發揮得淋漓盡致,一招一招的逼得將軍無法還手。
殷然看著打成一團的三位,花楹及幻炎的修何等之高,若他再不逃,下一個玩完的就是他!況且,只要將軍一死,那麼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坐上將軍之位,所以他選擇不幫忙,自己則藏匿於安全的地方,等他們離開後,再用苦肉計將自己弄傷,接著便回南詔國向教主彙報這事,到時候還怕殷雷不提升他為將軍麼?這廂,殷然躲在安全的地方打著如意算盤,另一廂,那個將軍與花楹他們打得火熱。很快,將軍便處於劣勢,隨後便緊張的四下張望想讓殷然幫自已,可他看遍周圍就是沒有看到殷然,不由得怒火中燒,一個分神,被幻炎打倒在地。花楹見狀,立刻給了他致命一擊,將軍四肢抽搐了一會便頭一歪掛了。
“真不經打!”花楹看著地上的屍體,撇了撇嘴,過了一會,才想起還有一個殷然,立刻四下打量,卻沒有看到殷然的任何蹤跡,想必那膽小鬼逃跑了。
“那個殷然貌似溜掉了,我們將這將軍的屍體拖去給百姓確認一下,這個將軍是不是所謂的河神。”幻炎看了周圍,依舊沒找到殷然,不屑的輕哼一聲,而後對花楹道。
花楹點了點頭,便與幻炎各拉住將軍的腳,向內城拖去,使得通往內城的雪地上留下長長的拖痕。
一到內城,他倆將屍體擱在街道上,百姓們爭相前來觀看,最後一長者認定了這屍體就是所謂的河神,如今河神已死,他們決定大擺筵席答謝花楹及幻炎,然而他倆卻婉拒了百姓們好意,離開了姑蘇。從此在姑蘇城內就流傳著一段佳話:一男一女兩位仙人擊斃作惡多端的河神,便得姑蘇恢復了以往的安寧。
(炫)(書)(網)
135 改裝
花楹與幻炎一路不停的尋找,去過許多重樓曾經呆過的城市,卻依舊沒有找到重樓的蹤跡,這一路走來,他倆做了不少仗義之舉,也使得他倆的事蹟在六界內流傳為佳話,名聲也越來越大。最為擔心的就要數拜月教教主殷雷及魔界魔尊孔麟,擔心花楹與幻炎會反過來對付他們,也因如此,他倆站在了同一陣營,時常會在秘密地點碰頭以關注花楹他們會有什麼動靜。
時光如梭,外界散去了冬日的寒冷,迎來春天的暖風,天空一片湛藍特別的明媚,和煦的春風拂過弱柳,使得光禿禿的柳條冒出綠色的嫩芽;迎春花在春風的領舞下翩翩飛舞;隨著春風的吹拂,曾經光禿禿的樹枝上害羞的冒出許多嫩芽來;地面一片綠油,小草們努力的抽長著自己瘦小的身體以享受春風的輕撫;暖風拂上臉頰,是那麼'炫'舒'書'服'網'又暖和,街道上的行人已然褪去冬日厚實的棉襖,換上花團錦簇的豔麗春裝。
揚州,長樂客棧內,花楹身著一襲粉色的衣服,盈盈一握的腰間配著淡粉色流蘇絹花,娉娉婷婷的立在大開的窗前,額前的劉海在春風的吹拂下隨意飛舞,宛若天仙,一頭金絲僅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金絲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清澈的目光透過窗欞看向外面,春天的氣息是那麼的濃郁,從隆冬走到春日,她與幻炎依舊沒找到重樓的蹤跡,就好像重樓在六界憑空蒸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