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走在前面,滿臉嚴肅,卞小冉這個時候也不好開玩笑了。而且她覺得卞協氏說的對,在宮裡,隨時隨地都有藉口可以要了她的命,還是小心點好!上次不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就被皇后狠狠的一頓棒子炒肉了麼?雖然沒死但也蛻了一層皮,卞小冉可不想重蹈覆轍。
自從進了皇陵以後,不僅是仲帝發生了變化,就連胡銑整個人也嚴肅起來,他的臉上隱隱還帶著一絲悲傷,一直到他們站在一個巨大的墓碑前,他終於掉下了眼淚。
“奴才……奴才來看您來了……”胡銑沒個稱呼,就這麼突兀的一句,不過卞小冉知道他在說什麼。眼前墓碑下埋的一定是先皇了,也就是仲帝的爹,那個不知道是不是死在他娘肚皮上的那個爹。
仲帝卻沒流淚,相反,他整個人似乎很輕鬆,只見他跪在地上咚咚咚三個響頭,聽的卞小冉下意識的摸腦門,感覺自己腦門都火辣辣的。
“父皇,兒幸不辱命,如今我大齊帝國……”
仲帝好像一個年終會議向總裁作報告的部門經理一樣,從年初一直講到年中,然後再到眼下的糧草問題,大事不漏一件的彙報了一遍。
“父皇,我做到了!”最後這一句說完,仲帝似乎很輕鬆,然後他轉身就往外走,連個招呼都不打。
“就這麼走了?也不和老爺子說個再見?”卞小冉追上仲帝的腳步,三步並作兩步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仲帝的速度。
“要不你代我去親自和父皇說?”仲帝冷冷的斜視著卞小冉,腳下步伐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
卞小冉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她知道剛才一個不小心又說錯話了。
仲帝也不理她,離開皇陵後直接鑽進轎車,一言不發。看來他並不輕鬆,只是不想先皇泉下擔心,才故作輕鬆的吧!
“臣等恭送皇上!”又是整齊的一嗓子,卞小冉很想從車窗伸出手對他們揮一揮,然後大喊一聲:“同志們辛苦了。”
如果那些人上道的話,應該集體立正行軍禮,然後回答:“為人民服務!”
但卞小冉估計這群土鱉可能不會配合她,想了想也就算了。不過她還是把車窗搖開到最大,原因無他,這車沒空調,現在才九月半,白天還很熱的呢!
回去的路上,卞小冉沒話找話的和仲帝窮白話,奈何仲帝情緒不高,對於卞小冉的話題不是很感興趣,經常哼哈兩句就算了。
“皇上,咱宮裡怎麼沒有轎車啊?”卞小冉忽然想起這個問題。宮中她從來都沒見過轎車,到哪兒都要靠11路腿來腿去,太后、皇上和那些妃子們則會高階一點乘坐四人大轎或者八人大轎,怎麼就不弄個轎車在宮裡呢?
仲帝哼了一聲沒說話,倒是胡銑在一旁開口:“宮裡地方雖然不小,但多是走廊,九轉十八彎,車子無法在裡面行駛。還是轎子方便一點!”
卞小冉一聽,這話也有道理,要是能在皇宮裡把車開的溜溜的,那不能說明這個人透過了C1或者是A1的駕駛證考核,只能說這廝是個卡丁車高手!
回去的路比較順暢,路過卞小冉父母居住的那個小區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伸出頭去看了半天,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總想多看看。下次再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呢,多看一眼是一眼吧!
就在卞小冉打算收回腦袋的時候,忽然視線被路邊一群小孩子吸引住了。到不是她在宮裡這一年對小孩子有了改觀,而是那群孩子當中有一個她熟悉的人——金剛。此刻金剛正被幾個比他大上一兩歲的孩子團團圍住,推搡著靠在牆邊,不知道他們在說著什麼,小金剛忽然狠狠的一推面前的那孩子,抬腿就跑。後面那幾個孩子立刻猛追,追到以後就是一頓猛揍。
“停車!”卞小冉忽然尖叫一聲,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
“怎麼?暈車了?”仲帝往旁邊躲閃了一下:“別吐我身上!”
司機已經猛地踩下剎車,卞小冉直接推開車門,二話不說就往馬路對面跑,順道還不知道從哪兒順了一塊磚頭在手裡。衝過去以後什麼也不說奔著那最大、打得最猛的孩子的後腦勺啪的一下就拍了過去。
“麻痺的,讓你欺負我弟!”卞小冉一磚頭就解決了一個,*著磚頭又奔第二個去了。
倒下一個誰都沒在意,倒下第二個可就引起注意了。那幾個孩子一扭頭,看著卞小冉滿臉怒容,再看地下趴著那倆,後腦勺腫起來老高,上面還有磚頭屑,有一個甚至都出血了。他們再看卞小冉手裡的磚頭,哪還會不明白啊!啊呀一聲掉頭就跑。
卞小冉看準一個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