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天,卞小冉才終於甦醒過來,這兩天仲帝有點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他當時只是一時興起叫了胡銑上演一出刺客門,誰知道卞小冉那麼忠心為主啊!以前看她不像是個愛國的主啊,咋就這麼奮不顧身了呢!
醒過來以後的卞小冉長吐一口氣,虛弱的吼了一句:“瑪麗家的隔壁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太后和身邊的皇后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卞小冉口中所說的‘瑪麗家的隔壁’是什麼。她們倆只不過是聽說卞小冉護駕有功身受重傷,特意代表後宮慰問團路過一下,怎麼就那麼碰巧卞小冉醒了呢!
仲帝可是知道卞小冉說的是什麼,這一年來沒少聽她說這話,最初他也不懂,後來快一點讀才知道其實‘瑪麗家的隔壁’就是‘媽了個B’,這個發現讓仲帝真是屎的心都有了。現在聽到卞小冉張口就說,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湊到卞小冉的身邊,故意大聲說道:“卞小冉,你看看,母后和皇后剛剛到這兒,你就醒過來了,還不快來恩謝母后和皇后的恩典?”
卞小冉躺在床上剛剛恢復意識,就聽到仲帝這句屁話,頓時要抽了。有沒有搞錯?她醒過來是她命大,和太后、皇后有一毛二分錢關係啊?就算要謝也是謝謝給她看病的醫生啊,這種地的不會是發燒燒到風中凌亂了吧!
太后自己也覺的臉上發燒,連忙開口:“算了算了,她才剛醒,正是養身子的時候,以後再謝不遲!”
皇后在一旁微微點頭,以太后馬首是瞻,沒多言語。
卞小冉無力的在心中翻了個大白眼,但還是虛弱的開口:“不管怎樣也是太后和皇后帶給奴婢的恩澤,請贖奴婢無法下地叩頭謝恩。”
“好了好了,不用那麼麻煩!”太后連忙擺手,也不管卞小冉是否能看到她的動作。然後又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無非是什麼卞小冉一心為主之類之類,要嘉獎他之類之類。末了,太后帶著遺憾的說道:“都是皇上不好,好端端的非要看刺客表演,誰知道竟然傷到了你!”
“母后!”仲帝一聲怪叫,可卻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嗯?”卞小冉一愣,覺得這話不對勁兒!看刺客表演?合著那天是他們聯合起來耍她了?當即卞小冉就怒了,顧不上肩頭的疼痛,強硬的坐了起來。
“皇上!”卞小冉冷冷的開口,好在她還念在太后和皇后在,多少給仲帝留了點面子,沒用她那三五尺碼的腳去踹仲帝那四一尺碼的臉。
“……”仲帝左顧右盼,當作沒聽到。
“母后,既然她醒過來了,我們還是走吧,我也想快點把這個訊息告訴其他的姐妹們!”皇后是個聰穎的人,看出了卞小冉和仲帝之間的端倪,連忙找藉口要離開。
太后也不是傻子,看出來 自'炫*書*網'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也連忙附和:“是啊,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了。胡銑,送哀家一程!”
說罷,太后不顧仲帝的挽留,瀟灑的來,又瀟灑的走,揮一揮衣袖,只留下一片狐臭!
不算小的房間裡瞬間只剩下了仲帝和卞小冉兩個人,胡銑樂得跟太后離開,他可是一刻都不想停留,雖然不知道回來以後要面對卞小冉怎樣的暴力,不過能躲得了一時是一時,晚死總比早死強。想到這兒,胡銑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想到他這個內侍總管竟然害怕一個小丫頭,說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胡銑,怎麼了?好端端的嘆什麼氣啊!”太后正彎腰要進轎子,忽然聽到胡銑的嘆息,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太后哪兒都好,人漂亮又年輕能幹,生出來的兒子都是那麼的妖孽,可唯一一點就是她太八卦了!卞小冉見過幾次太后,每次回去以後都忍不住嘆息,這種人才不放到現代去當娛記去真是浪費啊!
胡銑連忙謙恭的回答道:“回太后,奴才只是在擔心卞小冉的傷勢!”胡銑現在和卞小冉學的,臉皮賊厚,撒謊從來不用打草稿!
太后用一副瞭然的神色看了看胡銑,沒說什麼,進了轎子。胡銑在轎外擦了一把冷汗,默不作聲的跟在轎子旁邊,一直把太后送回到雲水宮。
再說卞小冉,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看著仲帝,冷冷的開口:“皇上,我需要個解釋!”
仲帝十分光棍的往旁邊椅子上一坐,擺出楊開慧上刑場的表情:“不解釋,無真相。”
“帶把的你再說一次!”卞小冉威脅的眯上眼睛,一隻手悄悄把旁邊的枕頭拉了過來!
仲帝當然把她的小動作看在了眼裡,他連忙站起來警惕地說道:“你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