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知,在卞小冉睡著以後,王母娘娘狠狠的白了玉帝一眼,狠狠的在他軟肋處使勁的掐著,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看你把她折磨成了什麼樣子?真要是下面出了什麼差錯,你擔當得起麼?”
玉帝痛並快樂著,臉上的表情因為疼痛已經變得扭曲,可嘴裡卻發出呵呵的笑聲:“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她以為可以威脅得了我?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沒有兩把刷子能混到今天的位置麼?”
卞小冉正睡著,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唱歌,而且還是個男的。卞小冉不滿的坐起來,本來就因為身體被按進去另外一個靈魂感到鬱悶的她終於找到了發洩口。怒火朝天的她直接奔出房間,站在唱歌男人的面前就是一通吼。
“有毛病啊!整個天庭這麼大的地方你哪兒不能唱歌啊?非要站在人家牆角唱?唱就唱吧你小點聲音也就算了,唱那個大聲幹嘛?大聲也就無所謂了,你唱的多難聽自己知不知道?唱個屁啊,你看你那德行,像狗似的。”
不知道為什麼,卞小冉看著眼前那男人,雖然英俊,可總是能聯想到狗。尤其是他在聽了卞小冉說的話以後竟然伸出舌頭,一隻手抬起來耷在半空,輕輕晃著屁股,實在是有夠變態。
忽然空中傳來沒心沒肺的笑聲,卞小冉抬頭看去,之間一個金盔銀甲的英俊小生手持三尖兩刃槍站在空中笑。卞小冉一眼就認出那就是傳說中的二郎神,三隻眼睛的特徵那麼明顯,*才會不知道。
“笑毛啊笑!”卞小冉現在對於天庭的人沒有一點好感。
“它就是狗,所以當然像狗了,不像狗難道像你麼?”二郎神毫不示弱,誰能想象得到這麼一個神仙代表竟然和一個小女人打嘴仗。
“像我也沒什麼不妥啊!都說孫子像奶奶,他是你兒子麼,像我很正常!”卞小冉才不肯吃虧,拐彎抹角的把二郎神變成她兒子。
罵夠了,卞小冉轉身進屋,留下唱歌的男人一個人在外,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後小聲的嘟囔著:“她怎知道我是狗?”
說完,那男人晃了晃身子,只見一道金光閃過,原來唱歌的男人消失不見,出現在他位置上的是一隻黑色的大狗。
又是一道光芒閃過,原本在空中的二郎神已經來到哮天犬的身邊,拍了拍他的頭,沒好聲的說道:“看見了麼?千萬不能得罪女人,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就多出一個奶奶來,我還多出一個媽來。”
哮天犬委屈的低下頭,他很無辜的好不好?
卞小冉待了一會兒覺得沒勁,她走出房間來到液晶顯示器前,看著下面發生的事情,這一看她險些把肺子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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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號被送回了原來身體的時候,新年已經過去了,為了治療卞小冉,巴特爾第一次沒在雲夢國過新年,而仲帝同樣也沒在皇宮中。兩個本該敵視的男人此刻坐在桌子兩旁,端著酒杯對飲著。
“沒想到雲夢國國主竟然為了一個女人不遠萬里來到我大齊帝國,真不知道是我的榮幸還是我的不幸。”仲帝的臉上帶著一些疲憊,為了將所有的權利收回,他可是費盡苦心,,每天都要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們鬥智鬥勇,實在累壞了。
巴特爾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臉上帶著笑意:“仲帝不也如此麼,為了這個女人,竟然可以捨棄皇宮中美好的生活,寧肯和我枯坐在此。”
仲帝毫不在意的又為巴特爾蓄滿了酒:“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後一個女人,為了她我可以付出。”
巴特爾舉了舉杯,緩緩說道:“她是我巴特爾的王妃,今天是,明天是,以後永遠都是。我奉勸你還是趁早死心的好。”
仲帝搖了搖頭,不肯妥協。
卞小冉終於醒了,在一個星期之後,她身上的傷經過神醫餘亞的治療後,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不過依舊不能下地,需要躺在床上靜養。
醒來以後的卞小冉有些不太對勁兒,對任何人都是躲躲閃閃的,沒了平日的伶牙俐齒。
“我想去看看爹孃,可以麼?”躺在床上的卞小冉對床邊兩個男人說著,她已經很久沒看到父母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
巴特爾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而仲帝則是直接去派車來接,沒有半點反對。
本來可以很寬敞的車此刻變得異常的擁擠,因為仲帝和巴特爾都要挨著卞小冉的身邊,最後導致三個人同時擠在後面,副駕駛的位置空空如也。
來到北六環,仲帝輕車熟路的找到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