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自那以後,母親都沒有再回來過……我知道,她再也回不來了……”
淚水,不知什麼時候從臉狹上滑落,眼前是一片朦朧的光影,是淚矇住了眼:“過了幾天,我按著母親的囑咐,從暗室裡悄悄的出來,帶著爺爺唯一留給我的一本古籍,悄悄的出了C市,一路流離,一路乞討,才終於被一名好心的大叔帶到了他在市的小店裡幫他做事,自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去過C市……”
我梗嚥了一下,用近乎嗚咽的聲音繼續講述著屬於我自己的故事:“那名大叔姓堯,一直到五十多歲都未能婚取,我感激他收留了我,從此跟他姓堯,自名堅,我告訴我自己,無論遇到什麼樣的事,都要冷靜,都要堅持,我不知道我的父親和母親是否還能回來,是否還生存在這個世界上。但我知道,他們一定希望我好好的活下去,我遠離C市,背井離鄉,只是想要找到一個復仇的機會,了結我和蔣左銘師徒的恩怨。可是,我還是太天真……”
我又哭又笑,有些癲狂,聲音略顯嘶啞:“兩年前,當我在師大附高讀書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孩,她的名字,叫做,陳秋雨,她的純淨給了我很大的震撼,那是我的初戀……直到去年,直到去年……”
我發出了一陣自嘲的悲笑,嘲諷自己的天真和世道的險惡:“原來一切,都只是偽裝……陳秋雨,只不過是蔣左銘安插在我身邊的一個棋子,原來她所表現出的一切對我的好,僅僅是……偽裝!我記得那一天……”
我長噓了一口氣,臉上帶起微笑,陷入回憶:“那一天,那個暑假,是前年,前年的那個暑假,那一天,雨雀躍的告訴我說,她考到了Q大中文系,我衷心的,為她的高中所高興,然後之後不久,雨告訴我,要為這件事慶祝一下。多年的流離生活讓我對環境有了一種自然的警惕,我察覺到了雨當時的表情有些不對,這也讓我從那場陰謀中撿回了一條命,苟延殘喘直到現在……”
我抓住了瑰的手,彷彿這樣可以使我波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