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讓我怎麼辦?”
“什麼?他居然這樣做了,那讓我們踢前鋒的怎麼辦,董方根本不行,我那邊又是倆個人夾著,如果中場沒有組織,倆個邊路又沒有突破,那我們根本就沒什麼機會呀。”
“你又不是沒聽見他剛才說的話,人家要的是一分,不是什麼三分。”
“靠,那這樣的比賽踢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把我換下去呢!”
……………………
下半場比賽就在“堅持防守、拿到一分”的戰術指示下開始了,朱克洋並沒有換什麼人。在他眼裡,這個陣容的表現非常好,起碼成功的守住了伊拉克的猛攻。
伊拉克隊的主教練可能也看透了朱克洋的想法,把本應該進攻時打前腰,防守時打後腰的卡茲姆牢牢的定在了前腰的位置上。
光是走中路,伊拉克肯定走的不是很通,邊中結合是必要的。和我對位的穆罕默德雖然在我這沒撈到什麼好果子吃,但依然會找一些機會試著突破我一下,只不過每次的結果是一樣的。
穆罕默德接到後面的傳球之後,又一次帶球從我這邊走,只不過這次他留了個心眼,沒有強突,而是把球交給中場的卡茲姆之後,自己快速繞過我,企圖打個小範圍的配合透過我這邊,反正能給我補防的李鋼和杜猛離他的距離都很遠,估計追上他的時候他早已經傳中了。
有些人就是這麼死活不長記性,雖然比賽打到這我只“追風”了倆次,但那倆次體現出來的速度還不夠讓他明白我最得意的就是速度了嗎?隨著穆罕默德繞我的身子,我也開始轉身,只不過啟動的時候故意慢裡一步,要想魚兒上鉤,就得沉的住氣,我故意留下的距離就是想讓卡茲姆知道,他和穆罕默德的這個配合可以打。我自信只要卡茲姆傳球,那幾步的距離對於我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問題。
卡茲姆的球給的很及時,只不過接到這個球是我不是穆罕默德而是再次啟動的我。拿球之後連球都沒趟直接開大腳找溫暖。生怕這腳球開慢了,上半場有好多次,防守隊員拿球之後趟了倆下,就會立刻聽到場邊傳來喊聲,“快速出球,快點。”
這個球傳的位置是不錯,沒有直接找溫暖,畢竟他身邊牢牢的守著倆個人呢,給的是伊拉克後防線的後面,讓溫暖有充分的啟動空間。
裁判的哨聲響了,給伊拉克的後衛出示了一張黃牌,溫暖則面目表情非常痛苦的抱著雙腿在地上打滾。
第三卷 荷蘭之旅 第三卷 第七十五章 不破不立(三)
從小不是接受正規訓練而是踢野球長大的人在球場上除了踢球之外幾乎經常會遇到一件事,那就是——打架。從小踢野球長大的我對這種足球場上的暴力時間早已經習慣了,一言不和或者動作稍大就引發群戰在我眼裡是很正常的。
看到溫暖在那一臉痛苦表情躺到地上打滾,我直接熱血上頭了,那個伊拉克中衛在那友好的詢問溫暖的傷處在我眼裡也變成了虛情假意,我才不管裁判是不是就站在邊上呢,直接衝上去把他推了個跟頭,靠,在荷蘭和倫敦的時候,溫暖把我“蹂躪”成那樣我都沒出什麼狠招,他這還沒進球呢,你這到使上“絆馬索”了。
足球上的暴動就是這樣,關鍵不在於犯規的動作有多嚴重,而是有沒有人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
我從來沒認為伊拉克人是好欺負的,那個中衛顯然也是個“血性漢子”,從地上爬起來就衝我過來了。只不過這時倆只球隊中那些比較冷靜的人也感到了事發現場,鄭聰牢牢的抱住了我,不讓我上去,那邊的中衛也被抱住了。
裁判這時看事態已經基本被制止了,也就沒說什麼,直接給了我一張黃牌。我對黃牌到沒什麼,本來就是應得的嗎。
隊醫上來檢查了一下溫暖的傷勢,我們在旁邊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傷,按理說“絆馬索”這招即使是傷了也是傷在胸部以上,可是溫暖卻在那抱著腿不撒手,隊醫可能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直接叫擔架上來了。
溫暖被抬下去之後,比賽繼續進行,沒倆分鐘呢,藉著一個死球,場邊的第四裁判打起了換人的標識。我這邊到是看不清舉的牌子上寫的是什麼,不過現場有大螢幕呀,李金鵬替下溫暖,張耀陽替下劉佳。暈死,一張黃牌惹的禍呀,這回我們這對從荷蘭回來的矛盾系列是同時被換下了。
走到場邊,朱克洋很親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踢得不錯,好好歇息會吧!”
我看了一下,場邊並沒有溫暖的身影,“溫暖呢?沒什麼大事吧?”
“隊醫說他應該沒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