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手臂,方便老者把脈,女子目光慼慼地望著青年略顯蒼白的英俊面龐,疼惜、哀怨、期盼和鼓勵紛呈浮現,呆呆地凝視著青年男子好一會,方才把目光轉向老者,“大師,雨熙什麼時候才會醒來?”
挨著問話女子的雙胞胎也出聲追問:“是啊,雲真大師。您不是說已經激發了雨熙體內氣息運轉嗎,都兩天過去了,為什麼他還沒甦醒呢?是不是毒素擴散了?”說到最後,她本已憔悴的臉色愈顯蒼白,表露出了深深的憂慮。
雲真大師輕輕地鬆開食指和中指,左手捋須,微微一笑,自然而然透著一股長者的溫然和寬厚。他的慈祥笑容有著無形的感染力,屋內的女子都靜靜地望著他,期待著從他口中聽到好訊息。
“小陸雖然依然在沒有醒轉,但這並不代表他的傷勢惡化。相反,他的身體康復速度遠超我的預想……”
雲真大師的話沒說完,一個激動的沙啞聲音打斷了他:“這麼說……這麼說,老公已經渡過了危 3ǔωω。cōm險期,馬上就要醒過來了!”
“呵,小丫頭,我可從沒說過他處於危 3ǔωω。cōm險期,他的氣功心法奇妙無比,他中的毒根本無法侵入他的心脈。你們是關心則亂,整天緊張兮兮,所以才會往壞處想。”
“啊……”沙啞聲音的主人又愛又怨地瞪了病床上的男子一眼,“臭色狼,壞色狼,每次都這麼不省心,害我們姐妹白白擔心一場……”說著說著,眼淚卻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這次是喜極而泣。
“小雪,這可不像你哦。傷心也哭,高興也哭,老公要是醒來不見了爽朗潑辣的雪兒,一定會滿世界地找的。”小雪身旁的女子遞過一張紙巾,雖然是在笑小雪,自己卻也止不住地流下了兩行晶瑩的清淚。
“涵姐姐,不許說我!也不看看自己,眼睛都快腫成熊貓眼了。”小雪不甘示弱地調侃小涵。
“你們呀,聽完雲真大師的話再哭再腦好不好,也不怕雲真大師笑話。”
小雪調皮地揩了一把發話女子秀臉上晶瑩的液體,抱著她的纖腰乖巧地說:“蘭姐姐,我聽你的。”
小涵皺了皺瓊鼻,心情大佳之下扮了個可愛的鬼臉,也不再說話,等著雲真大師繼續介紹傷情。
“哈……小陸好福氣啊!如果我再年輕一百幾十歲,說不定我也會嫉妒你!”大師饒有深意地看了病床上的男子一眼,“我不佔用你們年青人的甜蜜時光了,年紀大了,要懂地避嫌才會受人尊重。”雲真大師爽朗一笑,起身向外走去。
“大師,剛才我不該無故打斷您,您千萬不要生氣!您繼續說雨熙的傷情變化好嗎?我再也不插話了!”小雪以為大師是因為剛才被她無故打斷而生氣離開,慌忙道歉挽留。
雲真大師“哈哈”一笑,笑聲未歇人已到了門口,看得屋內的幾女目瞪口呆,要知道病床離房門可不止一兩步的距離,雲真大師卻在眨眼間跨了過去,這似乎只有電視中《天龍八部》裡的“凌波微步”才有這樣的效果吧!
雲真大師在病房門口停住了腳步,望向眾女的目光一改先前的溫厚,帶有幾分輕鬆的笑意,“老夫就不越俎代庖了,你們還是問小陸吧!哈哈……老夫不打擾你們了!”
雲真大師的聲音在眾女耳邊語音未了,人卻已杳。小雪懊惱地望著重新關閉的房門,撅著小嘴忍不住埋怨起來:“哪有這樣的大師,一大把年紀了氣量還這麼小。蘭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轉頭一看,卻見小蘭幾女楞楞地盯著病床,沒人理她說話。小雪心裡一怔,回想雲真大師剛才所說的話,她的心跳倏地加快了,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身子一探,目光越過小蘭幾女肩背的空隙,看到了病床上昏睡幾天的男子睜開了雙眼,恰好他也向這邊望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在他的目光中,小雪被如海的深情包圍,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貝齒緊緊地咬住下唇,心裡一個勁地對自己說:不要哭出來,不要哭出來!然而,淚水卻一點也沒有因為這幾天的損耗而有所減少,依然決堤而下。小雪看到他嘴角溢位戲謔的笑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從小蘭和小涵中間擠了過去,不顧一切地撲上了病床,“死色狼,壞色狼,你就笑我吧……我讓裝睡……讓你看我笑話……”
小蘭三女無視我求助地目光,都把頭轉向了一邊,任小雪猛掐我的胳膊,淚水“哧哧”地冒了出來。看著四女憔悴的面容,我心中一痛,早已徘徊在眼眶邊際的淚水“唰唰”地流了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動情處”啊!
小雪的小手掐著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