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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掌心翻開朝向眾人。

“吳掌門,你青城派弟子既然慣用左手,那為何掌心卻不見一點厚繭?”任安樂抬眼,不緩不急慢慢開口。

眾人紛紛朝那青城派弟子望去,見左手虎口處果然不見一點傷痕,心底犯疑。柳行得了古蒼的眼神,走到這些穿著青城派衣袍的屍體旁,翻開兩掌,發現所有人皆是右手使劍。

古蒼朝吳巖松望來,“吳兄,這是怎麼回事?”青城派弟子數百,他們不可能都識得,平時只憑衣袍辨識,但若死在這裡的不是青城派子弟……

吳巖松一怔,昂頭聲音有些僵硬:“古兄,不要聽任安樂胡說。”他頓了頓,陰沉的朝任安樂看去,“我青城派的劍典只有入室弟子才能學,這些位份低下的弟子自然沒有資格,任安樂,你如此汙衊本派,是何心!”

“哦,是嗎?”任安樂眼底拂過一抹深意,無視吳巖松的氣急敗壞,身形一動,突然移到那黑衣領頭人身旁,以劍翻開那人左掌,笑道:“吳掌門,此人你可識得?”

眾人望去,那左手虎口處滿是厚繭,想必平常慣用左手,黑衣人面色大變,薄薄的冷汗自額間冒出。

“賊匪之人,本掌門自是不認得。”吳巖松拂袖,“況且諸位掌門也可以作證,我青城派入室弟子中,並無此人……”

他話音未落,任安樂突然起劍朝黑衣人臉上劃去,眾人一陣驚呼,長劍飄忽而過,極快的落下幾道殘影,任安樂收劍,吹了吹劍尖上的皮屑,哼了一聲。

“吳掌門,這種東靈樹皮做成的的人皮面具,破綻太大,給弟子用這種不上臺面的末流東西,你們青城派缺銀子了不成?”

那領頭黑衣人臉上的面具被任安樂劃開,出現的面容赫然便是青城派首徒魯文浩!

吳巖松臉色陰晴不定,手中本已鬆掉的長劍猛地握緊,警惕的望向一眾掌門。

“吳巖松,屠殺我門弟子的然是你青城派!”饒是古蒼一向心性寬厚,此時瞧見這麼一副情形,也忍不住怒喝。

這次武林召集帖是青城派所發,他們為了響應才會千里遠赴化緣山,哪知卻陷入了青城派早已布好的陷阱,跟來的半數子弟盡皆喪命於此,他豈能不恨!與他有同樣遭遇的其他三位掌門亦是如此,猜出了緣由,紛紛跟在古蒼身後沉著臉朝吳巖松圍攏而去。

吳巖松打了個手勢,他身後的青城派弟子立刻擺陣擋在他前面,從寺中更是躍出不少黑衣人站在他身後。

見吳巖松退至後面,又有黑衣人接連出現,古蒼等人一怒,紛紛運力拔劍,哪知他們突然臉色一白,吐出一口血來。

除了古蒼,其他三位家主本就受了箭傷,更是不濟,蘇家家主神色冷凝,“吳巖松,你在我們身上下了化功散!”他們在武林中已是翹楚,能不動聲色將藥下到他們的吃食裡,除了吳巖松,根本沒有人能做到。

場上情形陡變,韓燁和任安樂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底的凝重。

各派的弟子急忙護在各自掌門四周,為其護法。幾位掌門盤腿坐下,點住周身大穴,開始運氣療傷。

“不錯,你們這幾日的吃食都被我做了手腳,三日之內,只要運用內力便會血脈逆流。至於那些弟子,自然也是我安排的人取了他們的性命。”見事蹟敗露,吳巖松也不再偽裝,臉上的陰狠表露無遺。

“卑鄙無恥,簡直枉為一派掌門。”三清觀五合道長是個倔老頭,當即便怒罵起來。

“吳巖松,你青城派相傳百年,今日做出這種事,就不怕武林群雄群起而攻之?”古蒼沉聲喝問。

“我怕什麼!永寧寺也就罷了,你武當崛起不過幾十年,憑什麼位列在我青城派之上。今日只要你們都死在化緣山上,到時候還不是我說什麼便是什麼。”他陰測測的朝太子和任安樂看了一眼,“世人只會知道太子率兵攻打化緣山,四派掌門和太子慘死於此,不用我出手,你們自會被朝廷剿滅,到時候我青城派便能成為武林第一大派,揚眉吐氣!”

吳巖松的視線逡巡過幾個掌門,最後落在任安樂身上,“任安樂,你不好好呆在晉南,跑出來多管閒事,老夫今日就把你的命一併留在化緣山,也好給太子陪個伴。”

“吳巖松,你和誰勾結來取孤和諸位掌門的性命?”韓燁走出,攔在任安樂面前,聲音淡淡,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儀。

吳巖松呼吸一滯,對著韓燁眯眼道:“太子,皇城裡的那把椅子太燙手,你還是安心做個糊塗鬼上路得好。”

“你若說實話,你的命留下,但孤可以給青城派一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