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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當著花落的面,也不好當場翻看,只微微瞟了瞟書皮,上面卻並無一字。

眼著著拿書的越來越多,眾人身後傳來一聲冷笑:“宮主多年經營,難道就毀於一旦了麼?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要不是她來以後,天天氣宮主,宮主怎麼會走!是她把宮主逼走的!”

“七巧無禮!宮主走時親自跟我們四個吩咐過的,又親留筆跡,怎能篡改!你對新宮主不敬,還不跪拜賠禮!”阿春、阿夏、阿秋、阿冬四個大丫鬟站在花落兩邊,氣勢威人。

“我不賠禮!她名不正言不順,不過是一個私生……”阿夏一驚,還沒等喝止,只見身邊一個身影如鬼魅一般竄出,一陣噼噼啪啪,只聽其響,未等見人,卻又瞧花落輕輕坐回堂上,再看,七巧滿臉是血,嘴腫得老高,倒地昏迷不醒。

眾人被花落如神一般的身手驚得心頭一陣亂跳,暗自慶幸自己幸好沒選那五百兩銀子。選了還不定怎麼著呢。

這新宮主,看上去不吱聲不言語,卻比老宮主嚇人多了。

花落不見一絲氣惱,慢慢喝了口茶,一字一字清晰的說:“我有爹,我爹是花雲莊的莊主花逐雲。”

“……是。”眾人忙答。

“你們手中的書,是我親手抄的靈雀劍譜。老宮主練錯了,所以沒成。你們若還是處子之身,便按上面寫的,一步步練了,加上你們本來功夫不錯,不出三年,便可小成。”

“……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們最後一步。你們現下對我有什麼不滿,暫且也先壓著,等功夫練成,到時再殺了我,也有幾分勝算。”

“不敢!”眾人聽得手中的書竟然是那等好東西,高興還來不及。老宮主以前只稍微教過阿夏她們三四招,她們就已經那等厲害。這新宮主的功夫她們也見了,以後若她們也練了,豈不是也天下無敵!

新宮主好大方!

再行拜禮,眾人便更加誠心誠意。

“也用不著謝我。這劍譜是人人想得的好東西,你們拿了它,不免會惹來殺身之禍。以後沒我的命令,可不要隨意離開莊子走動,別自己還沒練得怎麼樣,反倒被人搶了劍譜奪了命。”花落淡淡一笑。

好東西……都是挺燙手的。

秦柔去哪裡了?阿夏她們幾個不說。只說,老宮主那天夜裡咳了好多血,這次又盡數功力傳出,怕是……難以再撐。

說著,拿出一個小小的白龍佩,交到花落手中:“宮主,老宮主請您留下這個,說再有人敢欺負您,您就……就……”

花落長嘆一聲,接過那小小的佩玉:“我知道了。”

小小的白龍,晶瑩圓潤,想是這些年,曾被人摩挲許久。

秦柔果真是去了皇宮。

剛入夜,皇上便回了寢殿,先是將統領太監李公公叫了進去,吩咐幾句,片刻李公公出西宮門,命人抬了一頂小轎子進宮。小轎子一直抬到皇帝寢殿外,從轎中下來一個身影,閃身進了門。

那人進了屋,朝龍椅走去,輕輕摘下披風帽子。待她一步步走近,皇帝眯起眼睛。等人走近身前,他默然一聲長嘆:“騙子。”

當時王嫣一進宮,皇帝就發現是李代桃僵。滿城找了一圈兒,也沒從哪家找著人。

誰想事隔多年,還能江湖再見。

秦柔找了長湘一個老宮女,託了同鄉,輾轉幾人之手,傳了字條到宮中。

接過那個老太監送來的字條,皇帝想起往事。那樣一個夜晚,曾有一個膽大包天又糊里糊塗的姑娘,在他的書樓裡,一邊看書一邊樂得不可自抑。傻呼呼的。

“如今……我可沒那本事偷溜進宮了。”秦柔咳了又咳,微微氣喘。

63、沈大少死得好冤(五)

五月快到了。

徐楚倚在塌上,瞧著安懷開窗;迎來一隻小鴿子。

他摘下它腳環上的字條;揮了揮手,小鴿子又撲稜稜展翅飛走。

只看了一眼;他便將字條揣入袖中;回過頭淡淡坐下,拿起桌上茶杯倒了口茶;慢慢飲著。

綠衣總算回信了,她說過了五月十五;她自來領罪。

叫她;她不回來。宮中;又不好派人進去。她的眼裡;當真沒了他了。

若不是她;落落也不至於……見徐楚目不轉睛看著自己,安懷莞爾一笑:“今日還是懶得出去?湖裡幾支荷花冒頭了。”

“夫君這幾日可是不高興?似是心中有事。”徐楚察言觀色。自己的夫君,素來喜怒不形於色,可經過她長時間的仔細觀察,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