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雙眼迷離,聽了他的話,輕抬玉臂,繞到他頸後,摟著他,慢慢將他摟到自己嘴邊。沈仙見狀大喜,將頭貼近,聽得她輕啟朱唇,輕輕吐出兩個字:“做、夢。”
這個不服管教的女人!
她的身體洩露了她的秘密,無需再多挑逗,她早已汪洋成河。沈仙奮力一挺,直達盡頭,聽得一聲悶哼,她的小手牢牢攀附在自己肩頭。“叫,叫出聲來,我喜歡聽。”他喘著粗氣,前後幾步探明瞭路,開始快速運動。
男人腰肢力量漸漸加大。她緊咬著的紅唇,柔軟無骨的身體,讓全力衝刺的沈仙興奮無比,從而更加勇猛。
一個非要她叫出來,一個非憋著不出聲,兩人卯足了勁兒,看誰能幹過誰。狠狠衝刺,時深時淺,左右突擊,沈仙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最後乾脆抱著她坐在自己身上,吻著她的胸,帶著她跟自己一同晃動。兩人大汗淋漓,身下溼液源源不斷,將床單弄溼一大片。
花落十指早就深深扎進沈仙背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綿延而來,她險些將嘴唇咬破。嗓子裡的吟叫越是憋著,越忍得難受,忍得整個人都要爆炸!粗重的喘息此消彼漲,嗓子如火燒一般幹痛,她被撞得頭腦暈沉,耳邊只聽得一個聲音粗重暗啞:“叫,叫出來。你求我,我給你更好的……”
見花落仍咬緊了嘴唇不語,沈仙停了動作。花落的胸緊貼在他胸前,一邊柔軟,一邊結實,溫柔與強硬的結合,便如同此時的他們。
花落正在高處,猛然跌落,初始有些不解,兩眼茫然,後逐漸聚焦到沈仙面上。沈仙眼神灼熱,深深凝視著他,喘著粗氣。
花落咽咽吐沫,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沈仙伸手,將她下巴勾起:“落落,還要不要?”
見花落不說話,沈仙給她擦了擦額上的汗:“落落,喜不喜歡?說話。”
花落此時方覺自己正坐在他身上,而兩人的□還緊密結合在一起,她喘勻了氣,不敢再看他。他卻一聲輕笑:“傻丫頭,你夠倔。你自己瞧瞧,你流了多少的……”
“沈仙你閉嘴!”花落羞得將臉向他脖頸埋去,沈仙對她愛極恨極,千言萬語化成全身動力,一下下直朝花心衝去,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他要她,得到最極致的愉悅。
當那股巨大不同尋常的電流猛的竄透全身時,花落再也忍耐不住,將沈仙抓得更緊。一聲如泣如訴的長吟,雖盡被壓抑,聽在沈仙耳邊卻也如雷貫耳。她急速收縮,顫抖,戰慄。她一下下吸著他,規律、頻繁,有力。他低吼一聲,噴射而出,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揉進身體裡。
待兩人平復,沈仙抱著她,雙雙躺下。蓋好被子,沈仙去摸她的臉:“落落,你真好……你哭了!?”手心滿是潮溼,藉著月光,見她滿臉淚痕。沈仙一下子心跳加快,捧著那精細小臉兒心中微痛:“是我弄疼你了?是我……你……你怎麼了?”
怎麼了,他當然不知道,過於猛烈的快感,讓她沒有辦法,讓她無處釋放,讓她管不住自己,讓她如此……幸福……
花落疲憊至極,沒力氣去理他。趴在他胸膛,昏昏欲睡。
沈仙吻幹她的淚,沉思半晌,輕輕開口:“落落,我不是生你的氣,我生自己的氣。”
“……以前,我總以為,做個富貴散人,輕鬆自在,無拘無束。可是,現在有你,我便不能只顧著自己。”
“爹不願意我當官,說費心勞力,身不由已。可再怎麼身不由已,我爹將我娘護在手心上,哄著疼著,凡事不叫她操心一點兒。我四個姐姐在夫家說一不二,沒人敢欺負。我滿街橫行霸道,沒人敢說我一句。沈家隨便一個家丁出去,旁人都敬畏三分。”
“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做縮頭烏龜。護不住自己的女人,護不住自己的親人,便是沒本事。落落,我瞧著你一個個收拾他們,卻幫不上一點兒忙。還氣你,是我不對。”
“落落,落落?”
不知何時,懷中人兒已睡得熟。
沈仙搖頭輕笑:“落落,我可是難得如此志向遠大,豪情立誓一回,你瞧你還沒聽見……真不給面子。”
47、秦少俠風采無邊(七)
正月三十,五山派祭師大典。
那一日天氣特別好;陽光照得人都有些睜不開眼。
靈臺洞前一處寬敞平地;坐北朝南,搭好了仙台法棚。棚中香火;亭亭嫋嫋;一股股飛出,散在風中。
來觀禮的人;三三兩兩,聚堆而站。打頭兒幾家大派;來的不是方丈掌門;便是派中長老。後面按身份遞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