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舉著火把往小巷而來,估計是兵馬司巡城的軍士。
那獨孤雲鶴見今晚定不能取車中之人地性命。懶得跟那幫軍士糾纏。因此立即飛身上牆。只對項靖寧說了一句“後會有期”。就遠遁而去。
福陳瑤雖然覺得自己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地勾當。但項靖寧在這裡打架鬥毆畢竟影響了社會的和諧。秀才遇到兵。還有理講不清,何況自己現在也就一普通老百姓。而看對方地那派頭。不是達官就是貴人,就是在以前地那個社會。還有執法不公地事。何況現在這個等級深嚴地時空。民不與官斗的道理。她是怎麼也不會忘記地。
好在這時的項靖寧也不是木魚。跟她一起想到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立即趕到福陳瑤地身邊。拉起她。一個縱身,也飛身上了牆。但他們並沒有遠遁。只是藉著高牆和飛簷隱了身形。
只有那車中之人和他地四個侍衛彷彿沒有什麼事發生一般。竟然自顧自對著那一隊巡城軍士走了過去。
隱在牆上地項靖寧對福陳瑤小聲交代了一句不要動。就飛身掠到了那隊軍士和車中之人所在之處地高牆上。伏下身子,隱約看到走到最前地那位侍衛對巡城軍士中一個校尉模樣地人舉了舉手中的一塊牌子。那個校尉臉上隨即露出驚恐之色。連忙恭敬地走到馬車邊。對著馬車一揖。說了些場面話。就在他準備退身,帶兵走人時。只聽得車內之人說道:“獨孤雲鶴定未走遠,你們一定要抓緊巡防。過兩天。新任大將軍就要來潭州了。千萬不要有什麼差池!”
那校尉聞訊嚇了一跳,獨孤雲鶴竟然又跑出來行刺了,他把這潭州城當成了什麼地方。這還了得?新任大將軍過兩天就要來潭州。如果這傢伙膽大包天到時驚了大將軍地儀仗。他們巡城地軍士豈不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想到這裡,校尉身子不禁一震,回身招呼自己的手下,抓緊時間捉拿刺客是要務。
見巡城軍士那份緊張的模樣,項靖寧估計一會兒就會宵禁,於是趕緊退到福陳瑤的身邊,眼見著巡城軍士和車內之人都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裡,才拉著福陳瑤沿著高牆飛簷行去。
第二十章 冬夜
也許是因為福陳瑤前世就是個運動細胞發達的人,也許這具身體本來的前主人就是個不愛紅妝愛武妝的主,雖然是第一次玩飛簷走壁的絕活,在項靖寧這樣的高手時不時的搭把手的情況下,福陳瑤也勉為其難地客串了一下高來高去的俠客角色。零點看 書兩人唯恐被巡城軍士發現了蹤跡,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儘量在高牆和屋頂縱來飛去。一開始,還為自己很有做武俠人士潛質而自豪的福陳瑤,不一會兒就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心裡在慶幸的同時也有些腹誹,好在自己穿越到了一個資訊不通暢的時空,如果是以前,估計此刻已經是警車滿街飛了,只是這亡命天涯的運動,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經受得了的。
“靖……哥哥……我……實在……跑……不動了。”當巡城軍士的火把漸漸沒有了蹤影之後,福陳瑤終於堅持不住,拉了拉項靖寧,氣喘吁吁地說出自己的窘況。
雖然四周對福陳瑤來說是漆黑一團,但項靖寧卻看清了下面的境況,兩人似乎來到了一個大商行囤貨的地方。想著貨棧裡可以隱身的地方也很多,就是有巡城的軍士進來搜尋,也不怕掩飾不了兩人的行蹤,因此項靖寧輕聲對福陳瑤說道:“瑤兒,要不,我們下去休息一下。”
項靖寧的這個提議,正合福陳瑤的心意。雖然兩人暫時擺脫了巡城軍士的圍追堵截,但也沒有必要老是當俠客,總在人家的屋頂上走,不怕一萬,還怕萬一,這個時空雖然沒有警車,直升機那樣的現代追蹤裝置,但會輕功的高手,應該不只項靖寧和獨孤雲鶴兩個人,萬一被巡城軍士裡的高手瞧見,到時就是渾身是嘴,恐怕也難洗非奸即盜的嫌疑。。一個“好”字剛出口,福陳瑤感覺自己被項靖寧輕輕挾著腰,從屋頂跳到了院牆之上,然後又從院牆飛身而下,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項靖寧讓福陳瑤先在院牆邊隱著,自己到前面先打探了一下四周的動靜,感覺一切正常後,才回到福陳瑤的身邊。
“瑤兒,你沒事吧?”見福陳瑤弓著身子,大口喘息,項靖寧的心不由得一緊,趕緊上前拉了她的一隻手,切了一下脈,懊惱道:“都是我不好,要是聽你的早點走的話,也不至於被巡城軍士追堵了。”
“我……沒……事。”福陳瑤很想掩耳盜鈴,但粗重的喘息卻瞞不過項靖寧。
“我剛才探查過了,這裡屯的剛好是糧草,不如,我扶你過去坐坐。”見福陳瑤沒有什麼大礙,項靖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