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實在太不仁道。
湖陽郡主雖然囂張跋扈,但大事上她從來都能分的清,孃家那麼硬氣了,跟婆婆爭個管家權,她都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不給人留下一點話柄。要是一紙休書都能把事情解決了,她和霍宜之何嘗不想大事化小,好好的姻親非得結成死仇。但寫了休書,就這麼讓岳氏出門,霍家也就真完了。
官場上仕途上混的,哪個不是謹慎小心,前朝曾經有個倒黴蛋,就因為在家裡給老婆畫眉,結果被政敵一本參了。皇帝念其才雖然沒責備,但卻覺得不堪大用,從此仕途平平。現在這麼大的事情,指望著霍家糊里糊塗認下,然後不明不白把岳氏休出去,真拿她當白痴耍呢。
嶽大太太捱了一頓,從那之後不敢再進門,魯太太也把肚子裡的話嚥下去。一碼歸一碼,岳家是巴不得越亂越好,卻真不能拿霍家人當傻子,真是傻子,也不會是四個世襲侯府裡混的最好的。
魯太太自己也很為難,因為她也沒什麼好主意,就是魯老爺,嘴上說不想把這事鬧上公堂。但要是不鬧上公堂,如何能霍家認下。
“老太太,二老爺和二太太回來了……”婆子一臉喜氣的進屋來報,侯府上下暴燥很久了,尤其是霍老太太,天天是罵完這個罵那個。
岳氏大著肚子,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