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克達氏這時才見了不好意思,小聲道:“回娘娘的話,是十九年十月初八生的。”
德宛啞然,對弟弟笑道:“我們博啟這個舅舅當的真有趣兒,你瞧這個小侄子都比你大呢。”
然而博啟卻突然開口問到:“侄子?我只看到一個呀,可是額涅說我有兩個親侄子,那一個呢?”
薩克達氏張了張嘴,卻最終只伸手拍了兒子一巴掌,什麼都沒說出口。
德宛摸著博啟的頭,苦笑一聲,自己好象都快要忘記這個兒子了,卻不好這樣說,只能道:“四阿哥呀,姐姐也很久沒有見到了,雖然是我兒子,可我見不著呀。只怕他早就忘了我這個額娘了。”
博啟想了想,抓著德宛說:“那他會不會被別人欺負,不是親額娘,不會真心喜歡的。這是額涅說的。”
德宛一愣,薩克達氏忙解釋道:“那是奴才平日裡跟他說的,誰曉得他竟然……”
“好了,我知道的,咱們家那些,確實要防著點兒,博啟還小,額涅也要千萬小心呢。”
“奴才知道,熬油似的熬了這麼多年,哪能不小心這事兒呢,就是放不下娘娘你,這宮裡可比咱們家裡險惡千萬倍,你可要步步小心。雖然咱們家因為娘娘從內務府抬進了滿洲正黃旗,雖然額涅因為娘娘可以揚眉吐氣,可是隻要一想到親閨女被關在這見不得人的地方苦熬,奴才心裡就……每次聽宮裡有訊息,奴才的心就提到嗓子眼兒了,生怕娘娘或是小阿哥小格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