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一次。

見風清水露出奇怪的表情，莫如雲擰緊了眉頭，但是本能告訴他，這個時候，不是自己可以出聲的時候，一時間，兩個大活人站在一扇精美的銅製大門之前，活脫脫地像是成了兩尊塑像般的安靜了起來。

風清水本能的伸出手，觸控著銅製大門上的雕花，那是一幅妖精采豐圖。

圖上，神色各異的妖精們，或用魔法控制著巨大的筐子接住從樹上被丟下來的果實，或正認真的在樹上挑選著果實，或正幾個湊在一起拿著已經採摘下來的果實釀酒，一派喜悅的景象。

“這裡，我好像什麼時候來過。”遲疑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風清水才回過神來，仰起頭看了看莫如雲，指著門栓，有些猶豫地說道，“這扇門，像極了我一直夢到過的那扇門，不，不是像，是一模一樣，每一條紋路，都不曾有偏差，尤其是這裡，這個門栓上面，有一道像是用指甲刮出來的印痕，這印痕，就是我在某一次的夢裡的時候，為了證明是同一個地方，用指甲弄出來的。”

見莫如雲沒有反應，風清水不禁有些著急了起來，像是想證明自己說的話似的，一把抓起莫如雲的手，放到了門栓上。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我有證據的！你試試看！試試看！”

“我沒有說不相信。”莫如雲順著風清水的意思把自己的手按到了門栓上，喃喃的說道，他的臉上雖還掛著先前時候的笑容，但他自己卻是知道，這一刻，自己心裡的波瀾，怕是要比海嘯還要大了許多的。聖魂術，竟然是聖魂術！從來沒有誰能在不經過學習的情況下領悟這個妖術的！哪怕是歷任的妖王，也都沒有過！她，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妖？半妖？還是半神？

看著莫如雲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風清水頓時感覺異常的敗興。她伸出右手，在莫如雲的眼前晃了晃，見莫如雲沒有反應，便又伸出左手，跟右手一起，在莫如雲的面前又晃了晃。

見莫如雲還是沒有反應，風清水不禁生了惡搞的心思。

“喂！醒醒！大白天的發什麼呆啊！”風清水躡手躡腳地轉到了莫如雲的背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朝著他的背上狠狠地拍去。

但是，她的陰謀終究沒有得逞，就在她的手馬上就要拍到莫如雲的背上的那一瞬，莫如雲的身體莫名其妙的在她的面前消失了。而更讓風清水難受的是，她這一下是運足了力氣，想給莫如雲一個難看的，目標一消失，她已經用出去的力氣卻是沒了落點，頓時便有一種氣血上湧的失力感覺，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的往前倒了過去。

“可愛的小姐，難道你阿婆沒有告訴你，在暗算別人的時候，要先做好暗算會失敗的準備麼？”就在風清水的臉馬上就要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一隻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手，拎住了她的衣領，硬生生地把她拎了起來，那聲音聽起來很妖，對，就是很妖，彷彿說話的人的骨子裡就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妖氣。

一站穩腳跟，風清水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過身，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可惜，風清水又一次失望了，那個方向只有莫如雲站在那裡，帶著一臉的調侃的表情。

“剛才拉我起來的人呢？”風清水皺了皺眉頭，眯起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一如既往的黑暗，黑暗裡透著甜膩膩的味道，卻又不像是一種香料，剛才的那種突然出現的活物的氣息不見了，只剩下了自己和莫如雲兩個人的氣息在香氣中瀰漫著。

“剛才？”莫如雲淡淡地笑著，“是我拉你起來的啊。”

“好吧，就算是你拉我起來的好了。”風清水嘴上這麼說著，臉上卻一絲“我相信”的表情都懶得裝出來，兩隻圓溜溜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仍有些不放棄似的豎起了鼻子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

“喂！你這算什麼！不相信就說不相信好了！你，你這叫什麼態度！”莫如雲有種被鄙視的挫敗感，想解釋什麼，但想到有些事情還不能現在就讓風清水知道，不禁憋了一肚子氣，小聲的抱怨起來。

“吶，吶，吶，我哪裡有說不相信嘛！”風清水翹了翹小嘴，一臉得逞的壞笑，“我相信，你說什麼我都相信，就算你跟我說，站在我面前的你，是隻妖怪，我都相信，好不好？”

“我是妖精，不是妖怪。”莫如雲半是賭氣的哼了一聲，低聲頂了一句。

“好，好，好，你是妖精，你是妖精還不行麼！別生氣，別生氣啦！你看看你，嘴都可以代替拴馬柱了！”風清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著指了指那扇銅製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