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血罌粟才鬆開了扶住邪冥後腦的手,退了開來,看向了他的眼睛,見他的眼中一片情動,不禁無奈的搖頭,這個孩子的身子還真是敏感,明明有告訴過他,這只是研習吻技的,他還是忍不住沉迷情色了。
感覺到了血罌粟審視的目光,邪冥的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羞澀的低下了頭,自己剛才明明是做足了準備要好好記住的,可是,血罌粟的吻技實在太好了,只一小會兒,自己便被引得沉迷了,莫說是識記,便是連迎合,都變成了本能,更丟人的是,剛剛,他鬆開自己的時候,自己竟然會那麼的不捨,就像要離開的那個人,是風清水一樣!
再看血罌粟,目光依然清明,絲毫不染分毫情色,想來,他此時一定是在笑話自己了。
“你的身子很敏感,會沉迷其中,沒什麼可奇怪的。”血罌粟輕輕的嘆了口氣,緩步走到了圓桌的旁邊,轉身看向了邪冥,“記住了多少?”
“大,大概,三,三成。”見血罌粟並不笑話自己,邪冥忍不住微微感動,雖依然羞澀,卻不再如剛才那般恨不能找根地縫鑽進去了。
“過來。”聽邪冥說差不多記住了三成,血罌粟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朝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近前。
見血罌粟喚自己過去,邪冥忙快步走近,瑩潤的身子泛著蒼白,羊脂玉一般令人心醉。
“吻我。”血罌粟在凳子上坐了下來,仰起頭看著邪冥,似是在說一件普通至極的事情,眼中,毫無情色。
邪冥原本就只到血罌粟的耳垂高,若是血罌粟站著,邪冥是定無法吻到他的,此時,他坐下了,角度卻是剛好與先前他吻邪冥的時候一樣,只不過,兩人的位置發生了呼喚。
聽了血罌粟的話,邪冥忍不住一陣心跳加速,他那如血般唇瓣的柔軟,帶著罌粟花香的靈舌,剛剛他已嘗過,那種滋味,說讓人忍不住以死相換,也是絲毫都不為過的!況且,他的吻起那般的好!他說,讓自己吻他,那是不是說,自己也可以像他剛剛征服自己一般,讓他的眼中露出情迷的模樣?這種挑戰,太有吸引力了!
“不要想沒有意義的事。”看到了邪冥的眼中,那躍躍yu試的興奮,血罌粟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孩子的征服yu也這麼強,自己教了他,對他來說,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恩。”邪冥似是直接無視了血罌粟的提醒,不及他再說什麼,便吻上了他的唇,依著自己記得的,在他的口中肆虐了起來,手也是學著他曾做過的那般,扶住了他的後腦。
唇舌纏綿了一陣,邪冥便用完了自己記得的那一部分,頓時技窮了起來,卻又不甘心就這麼服軟,只得重複起自己剛剛已經用過了的技巧來。
知是邪冥在死要面子,血罌粟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撬開了他扶住自己後腦的手,把他扯到了自己的膝上,便被動為主動,從他沒有記得的部分開始,重新演示了一遍。
“唔……罌粟哥哥……”被血罌粟鬆開的邪冥尷尬的低下了頭,兩人的唇間,拉長了一條晶瑩的水線,“我,我是不是很笨……”
“這次,記住了多少?”血罌粟的眸子依然清明如常,並無分毫改變,沒有情色,亦沒有嘲笑。
“大,大概七,七成。”邪冥用手背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聲音裡帶著微微的喘息,他赤著身子,坐在血罌粟的膝上,袍子上的紋繡摩擦著他的身子,帶著微微的刺痛,讓他的身子忍不住有了反應。
“繼續。”血罌粟輕輕的點了點頭,掐著邪冥的肩窩讓他站起身來,低聲命令道。
“好。”邪冥輕輕的嚥了口唾沫,把薄唇湊近血罌粟,再一次吻了上去。
這一次,明顯比剛才好了很多,唇舌糾纏,較之剛才,已熟練了不少,待到他用完了記住的,血罌粟便又如剛才一般,把他扯到了膝上,重複了一遍他不曾記住的。
“可能記住九成?”鬆開了邪冥,血罌粟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赤唇,認真的問道。
“能!”邪冥用力的點了點頭,便要再吻上去,證明一番,卻被血罌粟阻止了,不禁一愣。
“能記住就行,不用試了。”血罌粟深深的吸了口氣,捏著邪冥的肩窩,讓他站起來身來,“等與水兒在一起的時候,才慢慢練習吧。”
“哦……”邪冥低低的應了一聲,自己都不曾感覺到,聲音裡竟帶著些許遺憾,“那,接下來,學什麼?”
“調情。”血罌粟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站起身,看向了邪冥,“每個人的身子都是不同的,但是,有一些地方的感知,卻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