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讓那個像你的孩子伴著我,也是好的。
“恩,朕沒忘。”兩人的稱呼早已經變得疏遠,在外人看來,兩人依舊是相敬如賓的,可是,在兩人看來,他們的關係,也確實是,只是相敬如賓了。
“擇日不若撞日,今晚,陛下便給臣妾一個孩子,可好?”莫名月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起頭,看向成天仇,眼中的希冀,攝人心魄,沒有修為,並不代表一無所有,她,莫名月,可是仙國大祭司的子嗣,雖是庶女,天賦卻依然是高於他人的!
聽了莫名月的話,成天仇拿著筷子的手微微一抖,其中的一根,亦是不爭氣的落在了桌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輕響。
“陛下?”感覺到了成天仇的失態,莫名月的心不禁更冷,他不願碰自己,哪怕是一次,也不願!只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一句戲言!只是因為那個女人說,她嫌他髒!
“好。”沉默了許久,成天仇終於低低的應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那一根筷子,站起身,就義般的朝寢殿的方向走去,他知道,他這樣做,對莫名月很不公平,可是,他真的做不到!每晚的夢裡,都是風清水的身影,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除了她,他真的再也無法對別的女子動情!
所有人都以為,成天仇經常睡書房是因為顧惜莫名月身子孱弱,怕縱慾過度會傷了她,卻不知,只有在睡書房的時候,才是他睡的安穩的時候。
沒有人知道,書房裡有一處暗格,移動暗格,便能開啟一扇通往密室的門,密室裡,懸掛著一副成天仇親手所畫的風清水的畫像,那畫像,yin糜至極,周身上下,不著寸縷,姿勢魅惑,宛若等待雨露的蕩一婦。
更沒有人知道,成天仇每次在書房睡的時候,便會進入這個密室,對著畫像自褻,發洩過yu望之後,便會抱著這幅畫像入眠,一夜好夢。
感覺到了成天仇的痛苦,莫名月長長的吐了口氣,吩咐所有的侍衛和侍女悉數離開鬼妖殿後,便起身跟了上去,讓他痛苦,她不忍,真的,不忍,看來,只能用那個她最不想用的法子了。
鬼妖殿,寢殿,數以百計的蠟燭,把寢殿映照的影影綽綽,一個巨大的香爐,散發著好聞的香味,垂下的窗幔,不知被何處吹來的風揚起,好看的宛若仙境。
成天仇坐在床側,捏著床上的被單,臉色有些難看,他從來都不知道,要與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做這種事,竟會是這般的難以接受,他想逃,逃到書房去,抱著那紙他所愛的人的畫像入眠,可是,他不能,他已經把莫名月傷的夠深了,他不能那麼自私。
“陛下,請用茶。”莫名月端著一盞茶,緩步走到了成天仇的面前,盈盈一拜,把杯盞遞到了他的面前。
“謝謝。”知這茶盞之中,定是被莫名月下了藥,成天仇忍不住嘴角微揚,出言感謝,這些女人,總是這般為自己著想,為何,自己就不能重新再愛上她呢?未去仙國之前,他們,不是很恩愛的麼?
看著成天仇把茶汁喝的一滴不剩,莫名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犯jian了?他的心裡,明明容不下自己分毫,卻還是不忍讓他痛苦,為了他,不惜丟掉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
“陛下請稍等。”從成天仇的手裡接過空空如也的杯盞,莫名月忍不住咬緊了赤唇,轉身,朝屏風後面走去,那裡,有一身她仿照著風清水的衣服仿製的袍子,還有,一張人品面具和改變聲音的藥。
茶中的藥已經開始發作,成天仇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褪下外袍,猶覺得難捱,便又扯鬆了中衣的衣領。
環佩碰撞的聲音自屏風之後響起,一抹豔影,款款而出,直到了距離成天仇不足五步的地方,才停了下來,盈盈一拜,“陛下。”
聽了這一聲輕喚,成天仇的身子竟是猛的顫抖了一下,這讓他朝思暮想的聲音,這,是夢麼?
抬頭,目光猶有些猶豫的上移,一樣的衣著,一樣的面容,是她,真的是她,她來了,是她來了!成天仇的唇角微微顫抖,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朝著那抹倩影緩緩的伸出了手,心中,猶在祈禱,如果是夢,請不要醒,不,是一定不要醒,鬼神再上,哪怕只得一刻,也求你,不要讓我的夢醒來!
感覺到了成天仇的激動,莫名月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錘狠狠的砸了一下,他愛她啊,他是真的很愛她的啊,這種激動,是隻有在面對朝思暮想的那個人的時候,才會有的,天仇,你為何,竟要愛的這麼深!你要讓我,如何自處?
“水,是你麼?”見莫名月站在那裡不肯近前,成天仇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