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妹妹,你,你怎麼可能是心腸又壞,長得又醜的女人!你,你在邪冥的心裡,永遠都,都是神祗一般的存在!”見風清水笑了,邪冥原本緊繃著的心才算是略微放鬆了一些,“若是沒有你這個念想,邪冥怕是根本就撐不過這十年!”
“為什麼呢?”聽了邪冥的話,風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愣,撐不過這十年?什麼意思?難道說,這十年,他shou了很多的苦麼?
“自從爹爹讓人送去了契約和信件之後,孃親便更恨我了。”邪冥無奈的笑著,把自己的額頭抵在了風清水的背上。
知道了那些他原本不知的事情之後,他便有些坦然了,那個女人,雖然是自己的孃親,但是,卻從來沒有真的把自己當成她的孩子,不是麼?在她的眼裡,自己就是一個籌碼,一個能牽住自己爹爹的心,讓他不停的痛苦著的籌碼,既然不可得,毀去又何妨?這種想法,似是與自己極其相似的,如果,我所愛的,不能與我相守,那我便殺了她,再與她一併死去,至少,死可同穴。
“她折磨你了?”風清水的眉頭緩緩擰緊,雖然從行千里和莫如雲那裡聽過了邪冥的家事,但是,她卻不曾想到,一個成為人母的人,會做出對自己的幼子不慈的事情。
“之前,只是每隔三五天便用皮鞭打我一頓,之後,卻是日日都不曾繞過了,直到,我忍受不住,動手奪了鞭子,當著她的面用亡語仙術燃成碎末,她才不敢那麼過分了……”似是有些不願記起那些令他不堪回首的往事,邪冥輕輕的搖了搖頭,有些緊張的吻上了風清水的頸子,“神仙妹妹,你可知道?我每日裡,最最幸福的時光,便是用來睡覺的那兩個時辰,唯有在那個時候,在夢裡,看到你,我才覺得,我不能死,我要好好的活下去,因為,只有活著,才有機會逃出那裡,才能,找到你!”
邪冥有些急促的呼吸噴在了風清水的頸子上,使得她有些忍不住微微顫抖,日日捱打,他這到底是過的什麼日子啊!這世上,怎竟會有這樣的孃親!
“邪冥,我希望你想清楚,我,真的是你想要的麼?”風清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掰開了邪冥的手,向前走了幾步,緩緩的轉身,看向了他的眸子,“或者,我只是你在那種痛苦的生活裡的一個寄託,我本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只是因為有比較,才讓你……”
“是,你是我要的,我確定,很確定,非常確定!”見風清水有些猶豫不決,邪冥頓時緊張了起來,上前一步,就要去抱住她,生怕一個不小心,便又讓她離了自己的世界,“神仙妹妹,你不是什麼寄託,你是我所愛的,我愛你,非常非常!”
“這幾日,你也看到了,我有眾多的親王。”風清水後退了半步,讓邪冥撲了個空,“以後,可能還會更多,如果,你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我想,我給不了你。”
“他們能做到的,我也能!”邪冥微微一愣,繼而便咬緊了嘴唇,低下頭去,聲音小的幾不可聞,“神仙妹妹,不要敢我走,求你……”
“我沒有要趕你走。”看著邪冥那掙扎的樣子,風清水忍不住微微皺眉,心疼,嗯,好像是了,看到他難受,她會覺得心疼,“我只是,希望你想清楚。”
邪冥的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猛的抬起頭,往風清水的面前逼近一步,伸手,使用亡語仙術,“譁”的一聲把自己的衣服燃成了灰燼,赤著身子,站在了她的面前,“他們能讓你感到的愉悅,我也能!”
邪冥的身子宛若珍珠一般充滿光澤,身為亡語者,卻並不像書籍上記載的那樣骨瘦如柴,雖然沒有什麼肌肉,但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健康感覺,胸前的兩枚朱果,呈淡淡的粉色,許是面板本就帶著一絲過分的白,看起來竟比風墨夕的看起來還要顏色淺了許多,再往下看去,卻是讓風清水更加心漏跳了一拍,他的那活兒,竟然也是跟他胸前朱果一樣的粉色的!
“邪冥,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風清水輕輕的嚥了一口唾沫,強忍著把他撲倒在地的衝動,往後退了一步,讓自己的情緒儘量平復下來,“你,你這樣……”
“我知道!”邪冥輕輕的咬了咬薄唇,又一次走到了風清水的面前,有些緊張的抓住她的手,慢慢的附上了自己左胸的朱果,“神仙妹妹,你也是想要我的,不是麼?”
“邪冥,你贏了。”風清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再躲閃,撤回了被邪冥壓在他左胸朱果上的手,與另一隻手一起,纏上了他的頸子,踮起腳,吻上了他的薄唇,“只盼著你以後不要後悔才好,須知,做了我的男人,你便是死,也只能入王族的宗墓,自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