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的往風清水身上蹭了又蹭,委屈的告狀,“明明說好了,只掰一半的,可是,他掰了一大半,我不依,他就說要跟我手裡的比,結果,他,他竟然連我手裡的那一小半也一起吃了!”
“好了,好了,都當人爹爹的人了,還孩子般的跟人爭搶零食。”伸手揉了揉風墨夕的額頭,風清水笑著扯著他的衣袖向寢殿走去,“茜兒,讓人把這裡打掃一下,在派人去,把帝都所有能買到的零食點心都給你家主子買回來一份,讓他吃個夠。”
“墨夕就知風主最好。”聽了風清水的話,風墨夕的眼裡幾乎閃出了一片亮閃閃的小星星,一想到那數不盡的零食和點心,他就忍不住興奮,暗自決定,這一次要偷偷的吃,堅決不能讓情雲發現!
“這麼嘴饞,也不見你長高長胖一點。”風清水捏了捏風墨夕那恍若能掐出水來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許久不曾要他了,還真有些想了,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傢伙,總能惹來自己本能的疼惜呢!
“這裡長大了。”跟著風清水進了寢殿,關好了門,風墨夕抓起了風清水的手,附到了自己的分身上,很是認真的說道,“你摸摸。”
“你這勾人的妖精!”被風墨夕認真的樣子惹得一愣,風清水毫不客氣的把他按倒在了軟榻上,傾身壓了上去。
謙妖殿。
血罌粟和邪冥一起用過了晚膳之後,便各自膩在了軟榻的一角看書,燈盞散發著有些昏黃的暗光,暈在臉上晃出半抹陰影。
偏殿邪冥支給了邪淵和邪鷹居住,反正以後與風清水有了子嗣也由他們照料,早一日住,也早一些熟悉,對此,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但是,此時,偏殿中卻隱隱的傳出了強行壓抑的低吟,修為低的人許聽不清楚,邪冥和血罌粟這般境界的人聽來,卻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想著邪淵早晨時跟自己說過的話,念著偷看風清水和風墨夕歡好時,風墨夕那求索的樣子,回憶著那次血罌粟中了天絲草,眸子裡散發出邪氣時,以手指揉弄自己的緊緻,弄得自己入了雲顛時的愉悅,邪冥竟有些本能的想去一看究竟了。
“那個……罌粟哥哥……”邪冥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如常,“男子和女子的緊緻之處,應是沒什麼不同的吧?”
“恩,沒有不同。”血罌粟低低的應了一聲,目光依然不離手中的書。
“淵和鷹在偏殿……咳,我們去偷看好不好?”邪冥合上了手中的書,伏到了小桌上,看向了血罌粟。
“看那個做什麼?”血罌粟微微皺眉,放下自己手裡的書冊,抬頭看向了邪冥,“你好奇的話,可以讓影兒去藏書樓找些圖鑑來看,應是有的。”
“圖鑑上,只有姿勢,沒有過程的吧?”邪冥輕輕的抿了抿薄唇,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去看看,他們是怎麼做的,弄明白,為什麼緊緻中被放入那麼巨大的東西,都不會覺得疼痛,唔,等一起侍寢的時候,就可以一起……那個,罌粟哥哥,難道,你敢說,你對神仙妹妹的緊緻沒有興趣?”
“咳,這個……”被邪冥這麼一說,血罌粟頓時羞紅了臉,他惦記著這事兒很久了,可是,一直都不曾尋到避免疼痛的法子,才一直擱置了起來,此時聽邪冥這麼一說,頓覺有理,兩個有龍陽之好的男子歡好的話,應該是會……的吧?
“別猶豫了!去的晚了,就看不到了!”見血罌粟有了鬆動,邪冥忙趁熱打鐵,率先從軟榻上躍了下來,把手伸給了他,“咱們兩人的境界,不會被發現的,咳,等看完了,咱們偷偷的溜回來!”
“好吧。”血罌粟猶豫了一下,終抵不過誘惑,把手遞給了邪冥,下了軟榻,套上一件斗篷,跟著他一起,放輕了腳步,朝偏殿的小院走去。
今日,本應是邪淵和邪鷹值宿的,而此時,他們偷溜回了偏殿,所以,整個後殿之中,都沒有什麼人,因著已是深秋,便是連蟲鳴也消匿了。
兩人躡手躡腳的到了偏殿的窗前,對望一眼,用唾沫溼了溼食指,在紙窗上各捅了一個小洞出來,屏住呼吸,往裡面看去。
屋裡,一片春色,邪淵和邪冥都赤著身子,一坐一站的位於床前,一邊親吻,一邊以手互相狎玩著對方的分身。
“好像剛剛開始。”邪冥張了張嘴,沒有出聲,只是以唇語對血罌粟說道。
“等一會兒吧。”血罌粟同樣以唇語回答,顯得頗有些尷尬,以前偷看風清水與別人歡好,也就罷了,此時,竟還偷看起兩個男子歡好了,若是讓人聽了去,還不定要笑成什麼樣子,“總要進行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