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罷了,可是,她卻來了,看到了,被她看到他那般不堪的樣子,他定是會覺得屈辱吧?
“恩。”血罌粟低低的應了一聲,依然沒有睜眼,他很痛苦,很迷茫,不知在今日之後,該如何面對風清水,如何面對行千里,如何面對邪冥,雖然,親王之間探討房中之術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可是,他們剛剛,不是在探討房中之術啊!他們,他們是在,在……
“我想要你。”感覺到了血罌粟身子的顫抖,風清水輕輕的嚥了口唾沫,褪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掀開蓋在他身上的毯子,只著一件肚兜,跨坐在了他的腰上,俯身吻上了他的下巴,她是他的妻主,在這種時候,除了這種方式,她著實再也想不出別的能讓他安心的做法了。
“你不介意?”感覺到了風清水身子的貼近,血罌粟似是有些意外的睜開了眼睛,目光中,依舊閃著未曾散去的屈辱,難以置信的問道,“我們剛剛……”
“錯的人是他們,不是你。”風清水小心的吻上了血罌粟的唇,品嚐著他舌間猶殘留著的血腥味,“不要拿別人的錯懲罰自己,罌粟哥哥,在水兒的心裡,你永遠都是好的,永遠都是驕傲的,永遠,都是那個為了我,不惜一切的人。”
“恩。”風清水的話,讓血罌粟動容,突然伸手環住了她的身子,迎合起她的吻來,一邊吻著,一邊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水兒,水兒,水兒!”
“嗯,我在。”風清水輕輕的應著,伸手撫上了血罌粟的胸口,“罌粟哥哥,要我。”
寢殿之中,一片春色,寢殿之外,兩個臉比鍋底還黑的人正在對峙,開始的威壓對決,不分勝負,便開始了戰事升級。
不能動武,沒關係,反正都是仙術師,用仙法好了,小小土之力丟過去,邪冥跪著的地方開始變得凹凸不平,小小的亡靈仙術丟過來,行千里跪的地方被潛伏在地下的亡靈兵甲掏了一個碗大的坑……
中號的火之力丟過去,出現了一輪烤人的小火球,灼的邪冥後背都滾燙了起來,中號的亡靈仙術丟過來,背後冒出了一個亡靈兵甲,呼呼的朝著他的脊樑吹著陰風,弄得原本就冷得行千里忍不住直打哆嗦……
大號的金之力丟過去,邪冥的衣服被無數根突然出現的金色絲線串成了風箏,全身呈大字型的被吊在了半空,大號的亡靈仙術丟過來,行千里被無數只亡靈兵甲禁錮住身子壓在地上,只餘一個腦袋能動……
終於,兩人同時達到了臨界點,再也顧不上是在被罰,掙脫開束縛便打了起來,任你仙術花樣繁多,我自有亡靈仙術不變應萬變,任你有亡靈仙術攻防合一,我自有武技加身輾轉騰挪,一時間,兩人打得不分上下,只是害的一院子的罌粟花遭了樣,僅一會兒工夫,便是碎紅一地。
“你們有完沒完!要打,去演武場打去!”在軟榻上與血罌粟行歡好之事的風清水終於被院子裡的打鬥氣得忍無可忍的暫時停下了動作,轉身,衝著門大吼了一句,“天亮之前,誰先趴下,誰給我抄一百遍宮規!”
“那,後倒下的呢?”聽了風清水的大吼,原本還在打得不亦樂乎的兩人驟然停了手,動作劃一的轉向了寢殿的方向,異口同聲的問道,聽對方跟自己問的話相同,便又是一撇嘴,扭頭不看彼此。
“五十遍……”風清水無奈的揉了揉額頭,對兩人驀然被拉低的智商感到了由衷的無力。
“好!”異口同聲,怒目相對。
“你幹嘛學我!”又異口同聲,又怒目相對。
“我先說!”依然是異口同聲,依然是怒目相對。
“那你先說!”還是異口同聲,還是怒目相對。
“第一演武場!”無奈還是異口同聲,卻是誰都不想再看誰。
“罌粟哥哥,他們上輩子是仇人麼?”感覺到兩人氣息的遠去,風清水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們是不是仇人,我不知道。”血罌粟淺淺的笑,翻身把風清水壓到了身下,把自己的衝動猛的擠進了她的身子,快速的衝撞了起來,“我只知道,你剛剛說過,今晚,你是我的。”
“嗯——”
血罌粟的突然襲擊,引來了風清水一聲令人銷魂的輕吟,手本能的抓緊了他的肩膀,腿亦是習慣性的盤到了他的腰上,“罌粟哥哥,你,你壞,嗯,唔,好,好舒服,嗯,快,快一點……”
第一演武場上,行千里與邪冥對面而立,雲之境的高手對決,打都只是比拼自己的仙術和武技修為,他們兩個,此時卻是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行千里一手判官筆,一手如意硯,邪冥,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