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邪淵忍不住淺淺一笑,將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耍賴似的讓他替自己承著大半個身子的重量,“主子的心是好的,只是性子急了些,等相處的日子再久一些,你就會知道,凡是他認定了的人,便是拼上一切,他也是會毫不猶豫的保護的,陛下是,血罌粟殿下是,希望,以後,我們也會是。”
“你盡亂講!主子就是主子,我們怎麼可以奢望主子的保護!”邪鷹笑著朝邪淵的胸口上捶了一下,嘴上雖是不肯認,心裡卻是已經有些信了。
來宮裡這幾日,邪鷹也隱隱的聽影兒說起過,血罌粟殿下為了給他的儀官湘兒出氣,不惜跟典錄司起了爭執的事,聽說,是憑著陛下賜的妖王令,才沒被典錄司的人為難,最後,還把那個欺負湘兒的聖嬤嬤給打碎了全身骨頭丟進了水牢去!想自家主子跟血罌粟殿下走的那麼近,性子應也是有些類似才對!再想自己主子為了討血罌粟殿下的歡心,竟不惜毀了兩個亡靈兵甲做骨粉,更是讓他感動的不行!
因為有了身子,不能著涼,血罌粟特意穿了厚袍子才出門,剛翻牆進了謙妖殿,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不禁微微擰緊了眉頭。
聽到聲響,已經把眼睛哭成了核桃的影兒忙趕過來看,見是血罌粟,忙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快步上前,“血罌粟殿下,求您勸勸我家主子吧,他只聽得進您說的話!”
“你去睡吧,他交給我。”
血罌粟深深的吸了口氣,朝影兒揮了揮手,便縱身躍上了屋頂,朝邪冥走去。
“啪——”
邪冥手裡的酒罈被血罌粟搶走,然後重重的丟進了院子裡,摔得粉碎。
“罌粟哥哥?”邪冥微微一愣,剛要發火,轉頭,見是血罌粟,不禁皺了皺眉頭,使勁揉了揉眼睛,躺回了屋頂上,“唔,不可能,罌粟哥哥都不要我了,怎麼可能來呢,一定是眼花了,恩,眼花了……”
看著邪冥醉貓一樣,血罌粟不悅的皺了皺眉,俯身,把他拎了起來,從屋頂上跳下,一腳踹開浴房的門,拖著他走了進去。
沒吩咐要沐浴,所以,浴房的水池中只有冷水,血罌粟轉頭睨了一眼一身酒氣的邪冥,一揚手,把他丟了下去。
“唔,噗,咳咳——”
被丟進全是冷水的水池,灌了幾口水,邪冥頓時醒了,掙扎著站起身,狼狽的樣子,慘不忍睹。
咳嗽了兩聲,吐出了嘴裡的水,邪冥有些慍怒的朝岸邊看去,見是血罌粟站在那裡,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手腳並用的從水池裡爬了上來,蹭到血罌粟的身邊,卻又不敢撲到他身上,知他有了身子,不能受涼,生怕自己身上的冷水冰到他,“罌粟哥哥,真的是你?你來了?你不生我氣了?”
看著邪冥小心翼翼的不敢靠近自己,血罌粟原本就剩得不多的責怪,也頓時煙消雲散,伸手從旁邊拎起一條毯子,開啟,把他裹了起來,扯著手腕出了浴房,回了寢殿。
“罌粟哥哥?”跟著血罌粟進了寢殿,見他還是不跟自己說話,邪冥不禁又緊張了起來,輕輕的嚥了口唾沫,低低的喚了一聲。
血罌粟揮手關了寢殿的門,轉頭看向了邪冥,手指一動,便把他身上的衣服弄得粉碎,召出妖族植物,從軟榻上拿了一條毯子過來,把他身上的水跡擦乾淨。
“恩——”邪冥發出了一聲的低吟,似是很享受血罌粟這般幫他擦拭。
水跡被擦拭乾淨,還不及邪冥說什麼,突然,幾株妖族植物冒了出來,束住了他的手臂和腰,引得他不禁一愣,頗有些不解朝血罌粟看去,“罌粟哥哥?”
血罌粟依然沒說話,就只是欺身到了他的面前,俯身,抬起他的雙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伸手扶住他的腰,張嘴含住了他的那活兒,舔舐吮吸了起來。
“唔……不,不要……”邪冥的身子一僵,想掙扎,卻因被妖族植物縛住了,動不了,想用仙術,又怕傷了血罌粟,“別……別這樣……”
血罌粟的舌技極好,只一會兒工夫便引起了邪冥的慾望。
衝動被血罌粟掌握,邪冥輕輕的咬著薄唇,竭力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低吟,眼中,屈辱的淚水慢慢凝結,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卻仍是不忍心動用仙術,傷害血罌粟。
“恩——”
許久,衝動終於被髮洩了出來,邪冥的身子無力的掛著,看向血罌粟的目光,依舊帶著淚,卻是一聲責備都不曾說出來。
血罌粟吐掉了嘴裡的穢物,站起身,把邪冥放了下來,攔腰把他拎了起來,丟到了床上,翻身上床,拈起一條毯子幫他擦拭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