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些誤會罷了,以後會好的。”風清水正在穿衣服的手本能的一滯,說起跟文妖言共用著一個身體的文啟言,卻是她有些不願提及的痛,“妖言,跟啟言共用一個身體,你不會覺得不舒服麼?”
“不會啊!為什麼這麼問?”文妖言邪魅的一笑,緩緩的湊近了風清水的身邊,輕舔著嘴唇,語帶魅惑地在她耳邊說道,“不過,我倒是非常想嘗試跟你一起調教啟言那個傢伙呢,恩,應該會很有趣的吧?”
“等我的力量達到雲之境的中階,或者可以嘗試給你製造出一個新的身體來。”風清水先是一愣,繼而回過神來,丟給了文妖言一個巨大的白眼,“你這個色胚,能不能句句不離那些情色的事情?啟言那麼溫婉柔弱的人,你怎麼下得去手!”
“有什麼好下不去手的,我這是為他著想,他也會很舒服的說。”文妖言毫無被責備的懊惱,依然是一副勾死人不償命的邪魅神色,趁著風清水穿衣不備的時候,又是在她胸脯上撈了一把,佔足了手癮,“除了他,還有誰能讓人那麼有徵服的愉悅感?你可別說行殿下和大祭司殿下,我可沒那個膽子,恩,子夜的話,倒是可以考慮試試,但是,還是算了吧,他的眼神都能把人給凍成冰塊了。”
“別貧嘴了!快穿衣服!”風清水的嘴角微微上揚,伸手給了文妖言一個爆慄,穿上了靴子,站起身來,“既然千里哥哥和如雲哥哥回來了,那就是說,那個鬼府的小王爺也到了,我得準備一下,接下來的談判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金玉殿的前殿,行千里看著大殿中正在進行的“遊戲”,不禁有些胃都跟著抽筋的糾結,此刻,他終於明白了剛才血罌粟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表情,也第一次暗歎,真是好奇害死貓。
“齊兒。”行千里輕輕的嚥了口唾沫,本著眼不見心不亂的原則,說出了一個令齊兒比聽到文妖言的命令還吐血的命令,“命人打造一輛四周柵欄的車子,把那三個人裝進去,用牛拉著遊街,放在這大殿裡鬼叫亂喊的成什麼體統!”
“是,行殿下。”齊兒感到自己的胃一陣抽筋,行殿下就是行殿下,隨便下個命令就比文殿下要狠,用囚車拉著三個不停的做著這種事情的人遊街,圍觀的人,嘖嘖,只是想想,就一定是比廟會還要熱鬧呢!
“行殿下就是行殿下,在下自嘆不如,自嘆不如。”人未至,聲先達,側門的方向,幾下稀稀落落的掌聲伴著一聲由衷的讚歎緩緩的飄了過來,正是身穿一身紫袍的文妖言。
“你是誰?”只看一眼,行千里便再次認定了自己的推測,這個人,果然不是那個吃了天大的苦都不會抱怨一聲的文啟言,雖然有著同樣精緻的面容,但是,他們絕不是同一個人。
“在下文妖言,恭迎行殿下。”文妖言邪魅的一笑,恭敬的朝著行千里行了一禮,“久聞行殿下大名,今日得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
“天生魅骨,邪氣凜然,你,本不應是這世上的人。”行千里盯著文妖言細細的端詳了一陣,終於緩緩的擰緊了眉頭,伸手把他扶了起來,“你把文啟言怎麼了?”
“他便是我,我便是他,我們本是同源,我又能把他怎樣?”文妖言依然笑得邪魅,朱唇微啟,伸出修長的手指朝著大殿中正在糾纏的三人一指,巧笑嫣然,“行殿下若是想念啟言了,妖言幫你把他喊來就是,又何必要把妖言說的這般陰狠毒辣呢?您看,即便是那般傷害過啟言的人,妖言都不曾殘忍的取了他們的性命,不是麼?”
“一體兩魄,靈魂衍生?”行千里擰緊的眉頭漸漸舒緩開來,重新打量了文妖言一番,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行殿下不愧是行殿下,果然是見多識廣,妖言欽佩之至。”自始至終,文妖言的神色都不曾改變過,他就那麼隨意的站著,一副山崩於前也不會變色的邪魅笑容,卻是舉手投足,都讓人由衷的覺得充滿了魅惑的味道,“陛下正在沐浴,不知行殿下是想現在就去覲見還是等陛下沐浴完?”
“收起你的魅惑之術,這招對我沒用。”行千里輕輕的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文妖言的肩膀,抬腳便往後點走去,“不錯,比起文啟言那個唯唯諾諾的性子,你倒是更討喜一些。”
“謝文殿下誇獎。”文妖言一愣,繼而重新露出了那隻屬於他的邪魅笑容,移步跟了上去,心裡卻是一陣翻江倒海,波浪滔天,行千里,仙國的“軍神”,竟然能識破我的魅惑之術,此人,果然不簡單,聽陛下說起他時的口氣,爭寵,我恐不是他的對手,不若放低一些姿態,結交為上。
“我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