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緻,配合默契的此進彼出,變化莫測的速度,以及……銀迷至極的調情話語和碰觸,讓她直入了雲顛數次,耗盡了周身的力氣。
“你們這兩個妖精,可是要害慘了我了。”
風清水語帶抱怨的戳了戳邪冥的額頭,又用臂彎碰了碰血罌粟的心窩,“我一會兒還要去見人呢!被你們這般的折騰的一頓,還如何能走路?!”
“沒關係,我抱你過去。”血罌粟滿足的笑,剛剛的征伐,真真是讓他足夠的熱血沸騰,雖然,也曾在房中術上看過,道是這種姿勢滋味美妙,但卻是不曾想,竟是能讓他也能這般的忘情馳騁,不憶今夕何夕,“我可不似某人,一準兒的三天腿軟下不了床。”
一句話,直指邪冥,卻是沒有任何挑釁的意思,他只是在逗他,看著他皺著鼻子撒嬌的樣子,就彷彿是,多了一個可供寵溺的弟弟。
“罌粟哥哥,你又笑我……”邪冥果不其然的皺起了鼻子,撒嬌的樣子,可愛的讓人恨不能上去掐一掐他的臉,看看能不能掐出水來才好,“我,我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也沒能只是個所以然來,倒不是邪冥詞窮,而是,他自己也知,逞能是沒用的,別看現在的他還能膩在風清水的身上佔便宜,明天,不,怕是用不了等到明天,他就要腿軟的床都下不了了,更更讓他覺得不好意思的是,以他對自己身子的瞭解,血罌粟說的三天,完全,就是已經很往少裡說了,真正算起來,要完全恢復正常,無障礙的使用本階仙術,怕是,至少,也得五天。
“水兒,你真的不想知道那個莫錦儒是誰?”
血罌粟伸手戳了戳邪冥的額頭,示意他安靜一會兒,便是低頭吻上了風清水的後頸,柔聲問道,“也不問,他到底跟我是有什麼仇怨?”
“好奇心自然是有的,但是,我相信,你不說,定然是有你的理由,我不會勉強你做不喜的事情。”風清水笑著縮了縮脖子,答得很是隨意,“千里哥哥曾經跟我說過,不要嘗試著去讓別人把舊傷拿給你看,須知,舊傷,每掀起一次,都等於弄破一次結痂,不但會痛,更會,讓它再次破開,鮮血淋漓。”
“呵呵,是你多想了,這個莫錦儒,跟我,還沒有這樣的深仇大恨,他只是,在我剛剛被千里帶回皇宮來的時候,對我多般折辱,諸番刁難罷了。”聽了風清水的話,血罌粟不禁微微感動,環著她身子的手臂,微微緊縮,柔聲解釋道,“我恨不能把他捏成沉渣,並不是因為他對我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而是,他,曾對千里和如雲的不擇手段。”
'第五卷妖王劫 第六十章莫錦儒'
“哦?對千里哥哥和如雲哥哥不擇手段?”
聽了血罌粟的話,風清水不禁好奇的揚了揚眉頭,能對行千里和莫如雲不擇手段,而且,以莫如雲的性子,竟是還能讓他活到現在,這種人,也是存在的麼?到底,這人的背後,有什麼樣的背景,可以讓莫如雲也有所顧忌,連暗手都不敢用?據她所知,好像,這仙國上下,除了他們兩人的孃親和自己的諸位親王,還沒有什麼人,是能達到雲之境的吧?對沒有達到雲之境的人下黑手,隱衛,應是可以做的滴水不漏才對吧?
“對。”知風清水定是會好奇的,血罌粟笑著把她環得更緊了一些,“是不是對這個人的來歷,有些好奇了?”
“的確。”風清水點了點頭,毫不隱瞞自己的心思,在血罌粟面前,偽裝也是白費,他就好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哪怕是她的小腦袋裡轉個小彎彎,他都能猜出來,是轉了多大的角度,“雪狐族,不是掌管仙國上下祭祀的祭祀族麼?”
話只說了一半,意思卻是不言自明,仙國,除了王族,還有比出身雪狐族的行千里和莫如雲更加的身份尊貴?這個莫錦儒何德何能,竟是有這樣的本事,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內情?
“這個莫錦儒,也是一半的雪狐族血統,一半的火狐族血統。”血罌粟淺淺一笑,柔聲跟風清水說起了莫錦儒的身世,雖然,不喜歡提起這個傢伙,但是,為了能讓她更好的應對和決策,他還是得把這個人的底細,好好的講給她聽,“他,是行百嶽跟雪狐族的二長老生的。”
“啊?!”
聽了血罌粟的話,風清水徹底的傻了眼,這,這是怎麼個情況?莫天笑該不會腦袋被門擠了吧?!就算是不喜歡這個男人,但娶都娶了,怎能,讓他與別人做出出格的事情,還,還生了一個孩子出來呢?!這不是拿耳光往自己的臉上扇麼?
看著風清水驚訝的樣子,血罌粟倒是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伸手,扯過一